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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值得認真對待的對手。

正好，祁望也在此時出來，與司若塵遙遙相對，二者之間，涇渭分明。

「好久不見。」祁望主動打招呼，他們上次見面還是在古鎮拍攝視頻，偶爾會有短暫的交流。

司若塵認真道：「你進步了很多。」

祁望問：「我現在有和你對決的實力了嗎？」

司若塵的成績從來不代表他真正的實力，他表現出來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隱藏在冰下的龐大輪廓，在沒有真正觸碰到之前，誰也不知道那有多大。

和司若塵真正相處過，才會意識到到他的恐怖之處。那種驚人的學習度和穩定性，常常會讓與他一起學習的人懷疑人生。

拍視頻的時候，看得出在此之前，司若塵完全沒有相關經驗。不管是鏡頭感還是表情管理，他一開始都很陌生，然後在葉導的教導下，以一種恐怖的度飛快進步，將其他人遠遠甩在身後。

祁望自己也是這樣的人，但他有擅長的方面，有不擅長的方面。然而，司若塵身上卻像看不到短板。

仿佛宿命一樣，祁望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勝負欲。他想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裡，想與司若塵對決，想要勢均力敵，不要單方面從頭輸到底。

「當然。」司若塵點頭。

「我很期待與你對決。」

在7om靶的比賽上，司若塵相信，他與祁望的實力差距不會太大。

雖然，司若塵真正擅長的是移動靶，那種會向四面散開的……逃得越快，他的箭越快。

「我也很期待。」祁望笑了笑，眉宇間鋒芒畢露，平時亘古不化的冷漠散去一些，顯出一點少年氣。

「望望，你認識若塵啊？」祁練有些詫異。

他原本還以為他們不熟呢。

不止一次，他慶幸自己沒叫祁望一起去射箭，那時還打著讓祁望教一教司若塵的主意，還好祁望拒絕了。如果祁望真跟著他出去，那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啊。

聽說紹暘現在大變樣，像要出家似的。

好歹曾經還是職業的高爾夫選手，遇到司若塵之後，被創成這樣，實在令人膽寒。

望望……

望望……

自祁練出口，祁望臉上的笑意就凝固了，然後徹底消失。

不出所料，祁望看見嚴啟航震驚了一瞬，然後開始憋笑，錢都來也在後面偷笑。

司若塵神色始終淡漠沉靜，並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稱呼而動容，終於讓祁望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

「望望？」祁練又叫了一聲。

「認識，還行。」祁望面無表情，簡單解釋。

他和司若塵之間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雖然在同一個圈子裡長大，偶爾會在宴會或者其他場合遇到，但也只是遙遙對視一眼，互不干涉。

直到最近，才真正有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