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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雨声催得人心焦,看着水榭外波涛翻滚,仿若置身在大船之上。可动的是人心,是湖水,这巍峨的上阳殿纹丝不动,珉儿脚下踩着的岛屿,并没有在风雨中屈服。
皇帝精心建造的宫殿,不会被一场暴风雨轻易摧垮,只是连接岸边与上阳殿的桥太长,每日在水中随波晃动,难免受到损坏,当初皇帝把心思全放在了宫殿上,或许对桥梁的建造就有所忽视,何况他原本没打算让任何人住在这里。
“雨总会停的,不要惊慌。”珉儿镇定地说,“若是桥真的断了,宫人们一定会用船来接我们,总有法子上岸。若是没有断,雨过天晴时命工匠来修补,重加固便是。”
清雅担心地说:“娘娘,奴婢就怕湖水倒灌,怕这座岛撑不住。”
珉儿摇头:“不会的,皇上说当初填岛时,打下了最坚实的地基,我信他。”
“可是……”
“这是皇上为敬安皇后打造的宫殿,虽然如今是我住在这里,可一砖一瓦都是皇上的心意。”珉儿沉稳地说道,“我们若慌慌张张地逃离,皇上大兴土木建造宫殿的意义,就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我不能走。”
清雅道:“话虽如此,可万一有危险,皇上一定宁愿您全身而退,绝不会在乎什么尊严笑话。您若有什么事,这宫里怕是没有一个人担当得起。”
珉儿笑道:“可你看这殿稳稳当当,这么大的雨,可有那一处地方漏水了?湖水倒灌那没办法,雨那么大,太液池的水来不及流出去,等雨势小一些自然就退了。清雅,我不怕,你们若是怕,就先到岸上去避一避。”
清雅忙道:“娘娘不走,奴婢如何能走。”她把心定一定,说道,“您说得不错,我们若慌慌张张地走,就是给皇上丢脸了。三年来其他娘娘们都不被允许进入上阳殿,背地里不知说了多少酸话,这会子说不定正伸长脖子等着看好戏。”
原本,这是珉儿绝不会在乎的事,可是她现在,想要为那个人守护帝王的尊严,不要让他对敬安皇后的一片心意变成笑柄。
她淡淡一笑:“吩咐宫人们都小心些,没事的。”
然而,因天降暴雨,沈哲匆匆进宫探望姑母,安抚太后不要惊慌,长寿宫自然是稳若泰山不会被风雨所欺,但上阳殿外桥面裂缝渗水的消息,还是传了过来,太后立刻命沈哲去上阳殿查看险情,并要将皇后接来与她同住,但当沈哲冒着暴雨赶来时,远远望去,风雨中的上阳殿,格外的安宁。
沈哲曾跟着皇帝来过几次上阳殿,但珉儿到来后,这很自然地成了外臣的禁地,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踏上同往上阳殿的桥梁。
桥下的湖水不断地拍打上来,狂风暴雨,太监们手里撑的伞,也被吹落到了太液池里。沈哲一路走到那裂缝渗水的地方,桥面尚未完全断裂,但湖水不断地冒出来,再来几次强烈的冲击,可能就会断了。
从上阳殿跑来一个小太监,大声地在雨里说:“沈将军小心,不要站在那里。”
沈哲问:“皇后娘娘呢?太后要我来接皇后娘娘去长寿宫。”
小太监高声道:“娘娘说上阳殿不会有事,暂不打算离开。”
沈哲剑眉紧蹙,已然浑身湿透的他,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想了想,一脚跨过裂缝,径直往上阳殿去,沈哲的地位毕竟不同,来相迎的小太监也没敢阻拦,可是走到一半,沈哲还是停了下来。
他还记得在琴州庄园里,珉儿毅然决然要回行宫见皇帝的气势,她若真的决心留守在上阳殿,就一定不会离开的。
雨越来越大,丝毫不见收敛,淋湿了的人都在哆嗦着,沈哲犹豫下去,只会叫人跟着他受折腾,便把心一定,转身又回岸上去。一面命宫人去准备船只随时待命,一面又让随行的人去换干净的衣裳,并告知太后这里的情况。
至于他自己,则坐定在那太液池边的凉亭里,这飞檐高挑的亭子避不得什么风雨,可是能清清楚楚地看着太液池上的光景。
这些事,很快就传入了上阳殿,听说沈哲奉太后的旨意来接她去长寿宫,珉儿还不奇怪,可是听闻他驻守在太液池边,心里就有所触动了。她带着清雅从内殿走到大殿,巍峨的大殿里,若是关起门来,几乎连雨声都听不见,这建筑若是在6地上,大概千百年都不会衰老。大门徐徐打开一条缝,从门缝里,透过密密匝匝的雨幕,隐约能看到岸边的亭子里有人进出,沈哲的身形要比那些小太监们高大许多,很容易就分出来了。
“娘娘,沈将军,像是要在这里守到雨停呢。”清雅谨慎地问,“您看,这合适吗?”
“正大光明的事,太后吩咐他的事,没什么不合适的。”珉儿道,可话锋一转,“但是搁在我和他指间,搁在我和皇上之间,他和皇上之间,兴许就有事了。”
清雅很明白皇后在说什么,她是知道帝后与沈将军之间的纠葛的,若是旁人也罢了,沈将军可是她和周怀的救命恩人,她不得不为他担心。
“不如奴婢去请将军离开吧。”清雅道。
“不必了,你去了,反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珉儿轻轻一叹,“原本没什么事,倒像是有事了。”
珉儿转身离去,不疾不徐地穿过空阔的上阳殿,清雅看着皇后的背影,又远远模糊地看了眼沈将军,不得不命宫人把殿门关上,匆匆跟着皇后归去。心里盼着雨早些停下来,盼着沈将军能早些离去,他这到底,是在向太后和皇上表达忠心,还是向皇后娘娘表达他的心意?
大雨不停,桥上裂开的地方,正顽强地与波涛做最后的搏斗,原本就是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天,到了入夜时分,天色更暗,上阳殿今日没有点灯,若非雨水砸入湖水的嘈杂声响,太液池上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沈哲命人将不惧风雨的琉璃灯绑在了桥面裂开的地方,倘若那两盏灯落下,也就意味着桥面可能断裂了,那么他就必须带人划船去把皇后接出来,可是琉璃灯顽强地挺立在风雨中,且每隔一段时间,沈哲就会派人上桥出查看,那裂开的桥面,比想象得要坚固得多。
夜色深深,不知是几时,忽然之间,雨就停了。
沈哲凝望着上阳殿的方向,在微弱的灯火里辨别殿的存在,甚至没意识到雨停了,还是内侍提醒他道:“将军雨停了,您还要继续留在这里了吗,不如您先回去吧,奴才们的衣裳都是换了干的,可是您的衣裳,都快捂干了,可千万别病了。”
沈哲愣了愣,才现周遭一片寂静,偶尔能听见屋檐上的雨水滴落,和远处稀稀落落的蛙鸣,他身上热乎乎的,像是正努力捂干冰凉的衣裳。
“我去一趟长寿宫,你们轮班守候在这里,明日一早我再来。”沈哲吩咐着,他的确不适合在深夜留在后宫之中,也许从前可以,但现在,有了一个秋珉儿。
上阳殿中,珉儿已经就寝了,原本听着雨声渐渐要睡去,可是雨声忽然停了,反叫珉儿清醒过来,翻了几个身子也没睡着,便起身趿了软鞋,端着烛台朝水榭走来。
这里背对着沈哲所在的凉亭,看不到那里的动静,而珉儿此刻甚至已经把沈哲忘记了,水榭上的地毯在刚下雨时就被收了回来,她脱下鞋子赤脚踩在被雨水扑打后湿漉漉的底板上,冰凉的感觉直往身体里钻,可是勾起的,却是她在这里和皇帝的所有回忆。
水榭上还没有铺地毯时,那个人一来就欺负她,没完没了地欺负她,但为什么,那些曾经痛苦的回忆如今都变了一种意味,这让珉儿很困惑,是她轻贱了自己吗。
她应该记着那些痛,记着自己和项晔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他是帝王,所有人都要屈服在他的脚下。
可是奶奶说,秋家的女孩儿,不需要顺从。
珉儿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此时身后有人来,清雅先去床边找皇后,不见人影就来了这里,嗔笑道:“虽说上阳殿也就这几处地方娘娘会来,可这会儿真不该在水榭站着,多冷呀,奴婢可要告诉皇上了。”
珉儿才不怕她,笑道:“我这就去睡了,你怎么还不睡?”
清雅道:“娘娘,沈将军走了。”
珉儿愣了愣,她竟然把沈哲忘了。
这边厢,沈哲见过太后后,就被勒令赶紧离宫回去休息,穿着一身捂得半干的衣裳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到江云裳等在门里头。
那么晚了,她却眼睛睁得大大的站在这里,不知站了多久,灯火下依稀可见愤怒与悲伤交杂在她漂亮的脸上。
“沈哲,你……”
冲动的娘,刚要开口质问丈夫,可沈哲却朝她伸出手,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可不是搀扶也不是拍打,紧跟着整个身体扑向她。沈哲虽然气质温和,可身形还是很高大的,这么大的人压下来,江云裳如何撑得住。
“你?你怎么了……”江云裳惊呼,但是她感觉到,身上的人滚烫得好像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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