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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敲门声，他忙胡乱擦着脸，说了声：&ldo;进来。&rdo;推开门的人却不是卓文扬。欧阳惊讶地看着来人，勉强问：&ldo;怎么是你？&rdo;&ldo;那不然你在等谁？&rdo;肖玄的口气跟以往不太一样，又像讥讽又有点凶狠，欧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一时有些慌张。&ldo;你为什么要躲着我？&rdo;这种黑白颠倒的话听起来只让人觉得又气又可笑，欧阳是笑不出来，只红着眼睛瞪着他。&ldo;老师，你不喜欢我了吗？&rdo;这样熟悉的问题，以前撒娇的时候重复过千百遍。欧阳眼睛一热，想着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那种被欺骗玩弄得恨都淡了，心里只觉得发酸发软。咳了一声，把堵住的喉咙清了清，&ldo;现在还说什么……喜欢。&rdo;他不看肖玄，&ldo;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其实也好，本来就，不是很适合。&rdo;他顿了顿，&ldo;你出去念书，自己好好照顾自己……该做什么就做。等你十年回来，应该也是个能干的大人了……老师我，可能老了，运气好，也可能跟人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那个时候……&rdo;&ldo;不会那样的。&rdo;欧阳猛然被打断，吃惊地看着他。&ldo;老师你不是会永远喜欢我的吗？你是我一个人吧？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忘记我，去跟别人在一起，对不对？&rdo;欧阳还在吃惊，肖玄已经大步过去，一把将他从桌子后面抓了出来，抱起来就压在桌上。&ldo;身体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碰的，老师只对我有反应，是吧？别人碰你，你都不会有感觉的，是不是？&rdo;&ldo;肖、肖玄……&rdo;桌子上的东西两下就被挥到地上，杯子、瓶子什么的都碎了，劈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惊。欧阳有点不敢相信，他没想过肖玄会有用暴力的时候，眼里满是血丝的样子，跟以前那个笑咪咪，乖巧温顺的男孩子根本就不像一个人。&ldo;肖、肖玄，不要开玩笑，你别闹了！&rdo;拼命反抗，衣服还是被剥了下来，肖玄根本没什么温情可言，就只急切地胡乱扯他裤子，几下就把欧阳脱得精光，紧紧压在桌子上。欧阳憋得满头是汗，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也挣扎不了，一开始又气又无法置信，哑着嗓子骂了几句，渐渐越来越无力，就恐慌起来。&ldo;不要这样，肖玄，会有人来的……&rdo;肖玄只一声不吭，眼睛有点发红，单手解着制服的皮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还听到走廊上隐约的脚步声，想到连门都没关上，欧阳身上都冷了，什么也顾不得，低声下气地：&ldo;求、求你了，会有人进来的……&rdo;肖玄动了动嘴角，算是笑了一下，&ldo;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除了我这样的好学生，还有谁会来找你。&rdo;欧阳害怕被人看见，都快结巴了：&ldo;真的，是文扬……&rdo;&ldo;文扬？&rdo;肖玄重复了一下，喃喃地，&ldo;叫得这么亲热……你什么时候和他有一腿的？分手以后的新男人就是他吗？&rdo;&ldo;不、不是的，他只是来送志愿表……&rdo;欧阳被他用手指粗暴捣弄，痛得只想缩起来，头部发胀，见他解开裤子，要压过来，拼命想用力踹他两脚，却完全动不了。自己赤身裸体，他却只是打开裤子拉炼而已，那种受侮辱的感觉让欧阳哽咽起来，被强行粗鲁进入的疼痛，让脑后的筋脉都突突胀痛着乱跳。&ldo;老师，老师……&rdo;肖玄紧抱着他，动作全然谈不上温柔，声音却有点软弱，&ldo;你不会忘记我的吧……&rdo;欧阳痛得直哆嗦，却被他紧搂着不能动。&ldo;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人的……&rdo;肖玄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反复亲他的脖子。&ldo;不是说都不会变吗？过多久都是一样的，是不是？&rdo;&ldo;老师……老师……&rdo;那样激烈的交欢，狂野的撞击，把桌子都弄得嘎吱作响。但是没有什么香艳的感觉，欧阳只觉得痛，两眼被泪水弄得模糊，说不出话来。那么地痛，可是竟然没有觉得恨，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可他还是全心全意爱着这个折磨着他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