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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云雀已经不能用可怕或是惊悚来形容了,从武士刀开始的利器到不锈钢锅一类的钝器,乐于尝试的他几乎把能用来伤人的东西都试过了,但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还是在挑剔各种器具的不足,最后终于在随手扯断了下水道水管抽向我后,找到了比较满意的手感——为了补充钝器的不足,他又设计了可以手动弹出金属倒刺的浮萍拐,一通电话打给了云雀夫妇后,在六岁生日的时候得到了那对让我恐惧了一辈子的拐子。从噩梦里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浑身冷汗,更让我受到惊吓的是,那个原本站在距离很远的天台边的西装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身边,看上去似乎是正打算给我披上外套,以免我着凉——我才发现原来已经到傍晚了,那个金发男人跟云雀的打斗也早就结束,天台上压根没有云雀的踪影。“她已经醒来了吗,罗马里欧?”金发男人走上前来问着,然后露出一脸看上去有点蠢的笑容,不大好意思地看着我:“啊,抱歉……我有问过恭弥要不要叫醒你,但是他没有理我,自己走了。”这才是正常的,先生。“不要紧,谢谢。”我点点头站起来,赶紧扭头落跑——虽然很讨厌黑手党,但是表现得太过分的话,反而会招惹注意。那个男人好像还说了什么,可是我跑得太快没多注意,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他到底是说了什么,在晚饭过后我深刻地了解了。听到门铃后我毫无防备地去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个家伙满脸白痴像地站在门口,挠着后脑勺讪讪地冲我笑着:“啊喏……不好意思,因为阿纲家没有客房了,所以我想暂时借宿……听说理惠小姐你会很乐意接待借宿的人……”“……先生你从谁那里听说的。”我嘴角抽搐起来,回想起上回的那两个“借宿者”,心情变得很糟糕。“呃、啊?是reborn他……”原来如此,是reborn啊。也就是说如果不收留这个看起来很无辜的意大利男人,我的脑门会被诡异的枪口瞄准对吧:“请随意吧。卧室不会让出,客厅、书房和浴室都可以任意使用,除茶水以外不提供三餐。”“非常感谢!”他立刻双眼放光,感激地对我鞠躬——这种惊悚的行为让我很吃不消,但是真正令我满心凄凉的是他下一句话:“说起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理惠小姐你好,我叫做迪诺,近段时间都会指导恭弥,也算是半个老师吧。麻烦你照顾了!”“不,辛苦你了。”皮笑肉不笑地翘了翘嘴角,我回答他。接着就在他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这男人居然右脚踩到了左脚,惨叫一声后就这么摔了个狗吃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真正让我感到遗憾的应该是迪诺才对。比起原先是身为普通中学生的沢田,一个黑手党居然会犯这种低级到常人无法理解的错误,真是上帝的一大败笔。简单地给迪诺介绍了浴室花洒的用法之后,我回到房间做功课——十点左右准备洗澡,才发现楼下浴室有水声,大概是迪诺在用。没办法,我只好暂且先拿出电子书看小说,可是最糟糕的情况偏偏发生了。——窗户照常被一拐子抽烂,云雀比平时来得要早。在躲开迎面撞来的窗框时,我感觉到了久违的绝望。今天才打得激烈的两个人再次在诡异的情况下碰面,屋子不被抽得面目全非才怪——太糟糕了!“哇哦,下面有人?”笑得让我汗毛竖起的云雀顺利跳进了房内,身上的杀气比下午更加强烈。我正想着要用什么坑爹的理由蒙混过去,门外就传来了让我再次陷入绝望的匆忙脚步声:“出什么事了,理惠小姐?!”我还没来得及阻止,房门就被撞开,而重心不稳的迪诺又犯了那无药可救的低级错误,一个踉跄往我这边栽过来。我大惊,连带着被他扑倒在地,再次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和他的贴在一起——你以为是这样吗?事实上我宁可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但现实往往骨感,我的下限也因而再次被刷新。因为就在看到迪诺跌倒的时候,我迅捷的反应能力让我下意识地闪了开来,导致他扑向了我身后的云雀——而云雀虽说是后退了一步,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跟他接触到了。我没看错的话,他们的嘴唇……的确是有在一个瞬间相互碰到。没记错,这是云雀的初吻。……在云雀狠狠地咬杀了迪诺后,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当下就拔腿往窗跑去,企图两腿一蹬以摆脱接下来要面对的地狱,但云雀一拐子抽上我的腿就让我动弹不能了。我看着他阴沉得可怕的脸色,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的好。“冷静点,云雀。”尽可能保持镇定地看着他,我忍不住颤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而且就是初吻而已,人、人总要有第一次嘛……呜哇!”最后还是被几拐子咬杀了。骨头断了好几根,后脑勺还被抽了一拐,我终于还是昏厥了过去,心里想着万一就这么死了可真是会被碎尸的。真是惊险而糟糕的一天。作者有话要说:雀哥恼羞成怒了,后果很严重。理惠妹子异常杯具的一天……所以说跳马你其实是衰星吧囧。看到题目想到糟糕的狗血剧情的请举手=v=人家才不会那么狗血呢。求留言求留言~~~~~~~~~~~~88、先生,打算在高等单间病房醒过来后,我开始思考一直以来都被浮云了的问题。我恨云雀吗?这很微妙。我对云雀的惧怕是不需要考究的,这种恐惧从四岁起就死死地在我潜意识里扎了根,顽固而飞速地成长,牢不可破的程度让我觉得恐怕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对他的恐惧。但这也只是惧怕而已,要说强烈的恨意,我倒真的没有感受过。毕竟是一起“亲密无间”地生活了十一年,就算是养只宠物也该有深厚的感情了,真说恨的话,我大概没真正恨过云雀。再者,公道地说,云雀也算待我不薄了——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闲着就吐槽凶兽,跟凶兽一起进食,和凶兽睡同一张床,又或者在被凶兽咬杀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高等病房——虽然云雀是有咬杀完猎物后叫救护车的良好习惯,但不是每个被咬杀的受害者都能住进高等病房的,我的特殊待遇由此也可见一斑了。即使不敢说云雀对我也有手下留情的时候,但我的确是被有所优待这点是不能否认的。也是因为清楚这些,我才没有想过要恨他吧。不过童年那种“一定是因为太寂寞了才会性格极端”的天真想法是真的不再存在了,寂寞的青年会制作炸药暗杀邻居只为获得社会的关注什么的还可以相信,但因为太孤独而拿起拐子见人就抽而且还在房间里挂上“唯我独尊”的横匾——完全是坑爹。分析完这点后,我心情异常轻松。不恨云雀的话,事情就比较好解决了。因为哪天要离开,也不会留下仇恨一类的糟糕物,让我一辈子活在坑爹的阴影里。至于我看到的刺激画面什么的……想起来真是毛骨悚然,果然凶兽还是比较适合人兽,boylove之类的还是留给腐女们强悍的脑补能力吧。我正企图给自己洗脑来忘记昨晚自己看到的接吻事件,被搁在床头的手机就惊悚地响了起来,铃声是云豆那两句高亢的并盛校歌:“绿荫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果然又被换过来了。从国中开始,我就在跟云雀进行唯一一场不见血的斗争——那就是关于我的手机铃声。众所周知,会把校歌这种见鬼的东西设置成手机铃声的,也就只有云雀恭弥了。让我无言以对的是,他对并中的执着已经牵连到了我,擅自把我的手机铃声也设置成了并中的校歌——第一次发现这点的时候,我在同学诡异的注视下风中凌乱地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迅速换掉了手机铃声。可是没过一天,它又被云雀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并中校歌了。于是我再接再厉,继续默不作声地把它换过来,又发现两天之后它再次成了并中校歌——如是,这成了我跟云雀的长期拉锯战。把我咬杀完后还没忘记要换手机铃声,他的顽固程度也够没有上限了。淡定地抓起手机,来电显示是夫人的号码。“日安,夫人。”“理惠!你已经能说话了吗?昨天打给你的时候居然是恭弥接的电话,吓了我一大跳……听恭弥说你被卡车碾了,真的没事吗?!不会瘫痪吧?!”夫人似乎很着急,虚喘着问我。……被卡车碾了。夫人你真的相信了这种坑爹的话吗,其实你根本就是知道云雀在胡扯吧。“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夫人。”“啊,那就好——听说加百罗涅家的首领跳马也去了日本,我还担心是因为这个才让你出车祸的呢……不过想想也不大可能,毕竟恭弥答应过会保护好你的嘛~”她的语气转变得轻快起来,不难想象她边笑着边摊摊手的古怪动作。……加百罗涅家的首领?难道是迪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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