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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生之中极少与同龄人共处,而这些年轻的学徒又与她从前认识的人全然不同。刚到这里来的时候,爱丽丝只看到他们抱着书跑来跑去,一整夜不睡觉地疯狂写论文,以为他们只是一群书呆子。然而当她被法师学徒们接纳,正式被看做他们之中的一员,参加了几场在宿舍举办的秘密舞会之后,她才发现这些人的生活与循规蹈矩完全无关。
秘密舞会上发生的事情无需多提,那是一场极其夸张的胡闹,让见过不少世面的爱丽丝也瞠目结舌。
在这一点上,他们的行事作风或许有点像佣兵,但他们的又与爱丽丝所熟悉的佣兵们不同。佣兵们是因为清楚自己很有可能在下一场战斗之中死去,才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可这些未来的大法师们可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死,他们寻求的是刺激本身。
“这是为了更深地体验这世界的本质。”在一次秘密舞会上,一个学徒曾经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只有对世界的了解更加深刻,才更有可能成为法力深厚的大法师。”
法师塔中的导师们明令禁止在宿舍塔楼举办舞会,不过只要有人组织,这里的学徒们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场狂欢。他们会在前半夜在舞会上喝得烂醉,后半夜一边喝着解酒魔药一边赶课程论文,然后再带着论文和熬红了的眼睛去上早晨的课,万一一不小心在课上睡着,就会享受到被导师用冷水浇头的贴心待遇。
在这种氛围之下,思考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何人,几乎可以说是一件格格不入的事,甚至显得有点可笑。爱丽丝也就随波逐流,跟着年轻的学徒们颠倒胡闹,还零零碎碎学了些法师们才懂的法术常识,虽说她并非暗夜之神的信徒,没法像法师们那样画出有效用的法阵。不过能在看见简单的魔法阵时一眼认出它的主要用途,大概也是一般人可以用得上的技巧。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塔勒斯大法师派人召唤她的时候,爱丽丝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法再回避这件事。
“父亲”这个词,开始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徘徊。她试着去想象,无论如何想象不出那样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模样。从前爱丽丝揽镜自照时,偶尔会认真花时间寻找她面容之中与母亲全然不同的部分,但把这些部分拼凑起来,无法构成一张完整的人脸。想到“父亲”这个词,爱丽丝更多地感觉不可思议。
真的有可能会找到那个人吗?如果那个人站在她面前,她该跟他说些什么?爱丽丝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爱丽丝觉得,他更像是一场幻觉。
不过,不管她怎么想,既然塔勒斯大法师召唤她去,她是不能回避的。
爱丽丝独自前往塔主的办公室,在路过安妮小姐的桌前时,她很希望安妮小姐能给她一点提示,告诉她塔主这一次召唤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公事,还是与她父亲相关的消息。可惜安妮小姐什么都没说,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自己进去。
爱丽丝敲了敲门。门自动打开,让她可以进去。或许因为并没有特别重要的客人,这一次,塔主阁下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穿着三重法袍,而是穿着一件更加轻便随意的丝绸法袍。
法师们似乎都很喜欢丝绸,轻薄贴身的丝绸法袍有种特别的下垂感,能让好看的身形显露无遗。塔主塔勒斯大法师的美貌着实有些过分耀眼,爱丽丝有些不敢抬眼看他,总觉得若以欣赏男色的眼光看他,是对这位伟大法师的不尊重。
在这一周里,爱丽丝已经听了一大堆有关塔主阁下的事。法师塔内传出来的故事与外界的传闻完全不是一个路数。虽说塔主阁下平常很少出现在学徒们面前,但他长期霸占塔内导师魅力排行榜第三名的位置,有一半的女学徒都声称,若有机会能与塔主阁下共度春宵,就算被开除也值。至少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安妮小姐对他的魅力完全免疫,这大概也是她得到这份工作的原因。
总之,听完女学徒们的疯话之后,爱丽丝很难再以上次见面时的谨慎态度面对塔主阁下,不过塔主阁下本人倒是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他坐在桌前,对爱丽丝说:
“给你们国王的信,我已经写了一半,你主君那珠冠上的法阵,我也已经开始修复,大概再过半个月,这两件事都能办完。至于你父亲的事,我让安妮去查了一下,现在塔内出身自弗拉梅尔家族三十五岁以上的男性法师共有四十七人。经过这一周,初步调查得出的结论是,这四十七人中,并没有人认为自己可能会有一个失散了的已经满了十八岁的女儿。”
听到这个结论,爱丽丝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失落,还是松一口气。
但塔主阁下的话并没有说完:
“……这个数字并不包括目前暂时外出的人和已经脱离了弗拉梅尔法师塔的人,安妮已经让人去找名单了……不过你大概也能看得出,安妮平时忙得要命,所以在另两件事完成之前,可能不一定会有结果。”
“啊……没关系的。”爱丽丝如释重负地说,“就算找不到也不要紧……本来我也没指望能一下子找到。”
塔主阁下摇了摇头:
“既然答应了你,果然还是完成比较好。而且,我想你之前也已经做好了要与父亲见面的准备吧?”
他说得没错,爱丽丝之前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的怯懦就无功而返,回到王都之后,她大概会感到遗憾吧。
塔主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决定,此时继续向她询问:
“你知道你母亲的名字吗?或者……有没有什么其他你觉得会有用的信息?或许可以帮我们缩小一点范围。”
爱丽丝点点头:
“我母亲的名字叫珍娜,是弗格娜的信徒。至于其他的事……我也不很清楚。”
“珍娜?”塔勒斯大法师重复了一句,“这是个很普遍的名字,知道姓什么吗?”
爱丽丝摇了摇头。
她从来不知道她母亲的姓氏,她的母亲没有对她说过这些,也从来没在外面用过那个姓。似乎她认为,自己既然已经离开了家,就与那里没有关系了。
“既然是弗格娜的信徒,那么她应该不是贵族出身,也并非东部地区的人。”塔勒斯大法师轻声说,“这样的信息看似缩小了范围,实际反而让事情变得更难办了。很多法师都曾经去西边游历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得说,我们塔内的很多法师在游历的过程中,私生活并不是很检点。”
就算塔勒斯大法师不这么说,爱丽丝也能想象得到。
大法师站起身,绕到桌子前面,直面着爱丽丝继续说:
“你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一周,大概也能意识得到,法师们的生活与寻常人全然不同。法师没有家庭,弗拉梅尔虽然被称作是一个家族,实际上只是一群有着同样血脉的红发法师的集合,他们的行动往往不合逻辑,只是凭借一时的激情……你父亲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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