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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庭催马急行之际,忽见眼前有人,一时收势不住,一面大喊:“快让开!”一面纵马向对方冲去。
眼见韩庭的坐骑就要其中一人的坐骑相撞,只见那人探出身子,右手伸出按在了韩庭的那司马的马头上。
那人力气大的惊人,就这么出手一按,一匹足狂奔的骏马竟被硬生生止住了步子。
韩庭见状,吃了一惊,知道眼前这人绝非常人,当下不敢在马背上停留,一个筋斗倒翻下马,远远的跃了开去。
那人咦的一声,显是没料到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身手竟如此敏捷。
就这么一耽搁,耶律昊天已自后赶到,向眼前十数人扫了一眼,大半都相识,心下一凛,知道今日之事是不能善罢了。
那出手拦阻韩庭坐骑的汉子拱手道:“耶律将军,多日未见,别来无恙啊。”
耶律昊天脸色铁青,冷冷的道:“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也算是巧了。”
那汉子道:“也没什么巧不巧的,你跟踪肖统领,我们弟兄们就在后面跟着你,只不过这么多天来,你只顾着跟这位姑娘打情骂俏,却没留意你身后也有人跟随吧。”
耶律昊天暗暗吃惊:“原来他们早就跟在我身后,我竟一直毫无察觉。”
韩庭听他言语无礼,怒道:“你嘴里不干不净的胡说什么?”转头问耶律昊天:“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你们认识吗?”
耶律昊天点头道:“这几位都是我大辽的高手。”他边说边提着缰绳缓缓走到韩庭身前,自己挡在韩庭与这十几人中间。
那汉子道:“耶律将军太过奖了,在你面前,我们怎么敢自称高手呢,就连低手也算不上,我们之所以敢阻拦将军的去路,无非就是仗着人多势众。”
耶律昊天本想讥讽他们以众欺寡,好激的他们待会动起手来有所顾忌,但对方却抢先声明自己就是以多欺少,他倒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暗暗对韩庭道:“待会看我眼色行事,且不可轻举妄动。必要的时候抢一匹快马先行逃路。”
韩庭也不是傻子,听他说的如此郑重其事,知道对方绝不是易与之辈,其实也不用耶律昊天特别叮嘱,单从刚才那人只手拦马也可以看出,此人武功非同凡凡。当下点点头,小声应了一声,同时右手按在剑柄上,以备随时出击。
那人又道:“耶律将军,肖统领在干正事,你却悄悄的跟在他后面,到底想干什么?”
耶律昊天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没什么,听说祁连山上有一场好戏,我巴巴得赶去看戏,难道这也不许吗,他肖赤火能走这条路,我就不能走这条路了?”他一面说一面留心观察周遭环境,以便动起手来之时一旦不敌,可以从容脱身。然而对方四人趁他说话之际早已悄悄绕到他与韩庭背后,如此一来,他与韩庭已陷入前后夹击之势。
那人听耶律昊天如此说,倒也无法反驳,只得岔开话头,道:“好吧,你爱看戏,谁也管不了你,不过这名女子你得留下!”
耶律昊天与韩庭齐声道:“为什么?”
那人哼了一声,道:“这位姑娘本是耶律昭殿下指名道姓要请去大辽作客的朋友,不料半路上却被人劫走,大家一直纳闷,到底谁这么大胆,连耶律昭王子的贵友都敢劫走,却原来是老兄你。耶律将军,我问你一句,你这算不算以下犯上?”
耶律昊天还没答话,韩庭已忍不住呵斥道:“你这蛮不讲理的蛮子,当真是胡说八道之至,你们将我五花大绑,也当的一个‘请’字吗?若非这位耶律大哥出手相救,我此刻哪里还有命在……”她越说越气,不等对方说话,突然双足一点,向着那人飞身跃去,半空中已抽剑出鞘,一招雪漫天山,剑尖连颤,化作寒星点点,将那人上半身方圆丈许都罩住了。
那人看似漫不经心的调侃,实则暗自戒备耶律昊天突然暴起难,对韩庭这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却没怎么在意,就算偶尔看她几眼,也是防她逃脱,但万没料到就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陡的向自己进攻,而且招数这般凌厉,一时之间竟想不出破解之道。他使一对板斧,匆忙间左手板斧举起挡格,右手板斧横劈。
斧沉而剑轻,若是两件兵刃相碰,长剑非断折不可。韩庭不等招数使老,手腕一抖,剑招由刺变削,双足足尖在劈来的板斧斧身一点,借势又轻飘飘的向上跃起尺许。那人右手挥出去的板斧势已用尽,再也无力变招,左手却没有挡住对方长剑的进攻,眼见再不下马,自己性命不保,大喝一声,上半身陡的后仰,在马背上来了个铁板桥,堪堪避开这一剑,足下加劲,在马镫用力一踏,身子借着后仰之势翻下马来。
如此一来,韩庭自然而然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老是不客气的骑在了马背上。
若论真实功夫,韩庭自是差着一筹,本力更是远远不及对方,但她在一招之间将一名武功高与自己的大汉逼落下马,其精巧的剑法及诡异多端的轻身功夫不禁令在场所有人大为折服,耶律昊天更是当场大声喝彩,心中暗暗赞叹:“这小妮子不愧是名师之后,假以时日,定然成就斐然。”
那人是这伙人的头领,武功在这些人当中也是最高,此时在同伴面前出丑,颇觉脸上无光,虽然对方有偷袭之嫌,但凭他一个昂藏七尺的大汉竟被一名妙龄少女当中抢去坐骑,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去,当下一言不,挥斧便向韩庭后背砍去。但韩庭落上马背后片刻也没停留,提缰纵马向着耶律昊天方向驶去。
耶律昊天向她使个眼色,也勒转马头,向西南方冲去。先前绕到他们背后的四人同时纵马过来拦阻。耶律昊天见去路被阻,非但不停,反而急拍马臀,口中喝道:“不想死的让开!”
其中一名大汉狞笑道:“你强行冲击,才是自寻死路!”
眼看耶律昊天的坐骑就要撞上对面四人的坐骑,千钧一之际,耶律昊天陡的一个旱地拔葱,从马背上跃起,恰在此时,韩庭驰马奔到旁边,耶律昊天双腿一跨,稳稳的坐上韩庭坐骑的马背。韩庭没有停留,驾马继续前行,从对面那四人之侧飞驰而过,只因适才耶律昊天向西南方佯冲,引得那四人将西南方位围的水泄不通,却把西方空了个缺口,韩庭就是沿着这个缺口,纵马逃脱包围。
两人共骑,冲出包围,只听身后马匹相撞嘶吼声,喝骂叫嚷声响成一团。
先前那被韩庭逼落下马的汉子一边大骂同伴愚蠢,一边上了另一匹快马,马鞭甩的震天响,催马急追。
韩庭与耶律昊天虽然冲出包围,但并未甩开敌人,况且一匹马驼了两人,时候一久,奔行之必然慢将下来。
奔行一阵,耳听身后追敌渐近。若是单指耶律昊天一人,面对着十几名敌人,也没什么好怕的,就算不得已跟他们周旋,斗到最后即便不敌,想要全身而退也非难事。他半生戎马,后来辞去军务闯荡江湖,无论是战场杀敌还是江湖争斗,很少有还没跟人交手就仓皇而逃的,像今日这种情形,连一招半式都没跟对手交过就夺路而逃,还是破题头一遭。只因此刻他身边还有个随时可能寒毒作的韩庭,一旦跟敌人纠缠,胜负且先不论,万一韩庭伤势作,到时自己真是进退维谷了。
此时此刻,他恨不能胯下这匹马多生几条腿,能够腾云驾雾,可想归想,身后敌人可是越追越近,十数里之后,离他俩最近的已在身后数丈,几乎呼吸相闻。
为今之计,只有让韩庭先行逃命,自己则下马阻住敌人,说道:“我下马拖住他们,你快逃!”
却听韩庭说道:“不,我……我……我……”断断续续的说了三个我字,却再也说不出话,声音中透着极大的痛苦。
耶律昊天大吃一惊,问道:“你体内寒毒又作了?”韩庭回答他的,是身体一阵阵筛糠般的抖。
耶律昊天这一惊更甚,他深知习武之人忍耐力远常人,若非身体遭受极大的痛苦,断不会瑟瑟抖,韩庭之前数次毒,虽然也是痛楚难忍,却也是一直谈笑自若,从没一次似此刻身体抖个不停。
原来,适才韩庭一招之间逼退那使板斧的汉子,看似轻描淡写,行若无事,其实已牵动元气。她本来体内的寒毒已布满周身经脉,一直以来,耶律昊天以及她自己强行用上乘内力将寒毒封住,偶有一处经脉失守,耶律昊天也能及时助她再次强行封住,如此一来,韩庭需要时时刻刻调动周身元气守住经脉,一旦松懈,立时就会被寒毒乘虚而入。此等情形,颇似两军对垒,一为攻方,一为守方,攻方时刻伺机而动,而守方必须严阵以待,不敢稍有疏忽。战阵中守方失利,其后果便是兵败城破,而韩庭元气内力失守,其后果则是性命之虞。而此刻,韩庭体内大量寒毒已从各处经脉涌出,在其体内大厮攻城掠地,一旦攻入心脉,就算大罗金仙在此,也是无力回天了。
此节耶律昊天如何不知,当此危机关头,就算他想为韩庭疗伤,却也是有心无力。此时他心想,若是有几枚暗器射向身后,阻一阻后面的追敌也是好的,可惜的是自己当年学武,于暗器一道一直嗤之以鼻,觉得不够光明正大,此时却不禁后悔自己当年过于托大,转念一想,自己没有暗器,说不定这丫头身上有,忙问道:“你身上可带有暗器么?”
此时韩庭早已劲力全无,连抓住缰绳的力气也没有,若非耶律昊天双臂紧紧将她圈住,早已跌落下马,听耶律昊天问,气若游丝的答道:“在……在我左袖……”
耶律昊天不等她说完,伸手探进她左袖口袋,果然掏出几枚梅花镖来。
韩庭虽在重伤之余,仍是感到耶律昊天一只粗糙的大手碰触到自己上臂滑嫩的肌肤,惊羞交集之下,加之本来已经昏昏沉沉,一口气转不上来,竟自晕了过去。
耶律昊天左臂牢牢抱住韩庭,以防她跌下马背,右手反手将这几枚梅花镖甩了出去,他虽没刻意习练过暗器之术,但似他这等武功高强之士,一法通,万法通,即使来不及取准头,这几枚梅花镖在他深厚内力灌注下,去势也是惊人。
果然,只听身后传来几声哀呼,看来有几人不幸中招。如此一来,身后之人便不敢过分逼近。趁着这个余裕,耶律昊天放眼四顾,只见前方右侧一条乱石嶙峋的山路,直通上道旁一座大山,他想也没想,一提缰绳,纵马冲了上去。
刚奔行数丈,那马前蹄踏上一块尖石,哀嚎一声,跪了下来。耶律昊天咒骂一句,抱着韩庭一跃而起,展开轻功向山上奔去。
此地其实已接近祁连山,这座无名山丘也可说是祁连山脉旁支,山顶至山腰常年积雪,若非耶律昊天下盘稳健,轻功佳妙,在这滑溜异常的山道疾奔,一不留神就会滚落下去。
耶律昊天提气急行一柱香时分,耳听山下并无追敌之声,但也不敢丝毫松懈,山道上留下了自己的脚印,敌人要循着脚印早晚会找到自己。
前路茫茫,后有追敌,怀中还有个生死未卜的韩庭,既令一向冷静沉着的耶律昊天此时也不禁惴惴。正自彷徨无计之际,抬眼望去,但见一片黑压压的松林深入山腹,心中一喜,抱着韩庭快步奔进松林。他先在松林中七环八绕,之后又跃上一株松树顶,展开绝顶轻功在一株株松树顶奔跃。
大约越过了四五十株树顶,耶律昊天无意中低头一看,只见韩庭面色灰败,毫无生气,似乎已然死了,大惊之下,真气一浊,身子不由自主的从半空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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