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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这个疯子,你说你迷恋我的一切,你要慢慢割下我身上所有的一切来把玩收藏,这难道,不都是你做的吗!?”孔采芸圆睁着眼睛,一张娇俏的脸,此刻变得狰狞不堪,由于伤口没有得到救治,此刻都已经变得灰白肿胀。
孔翼冉呆住了,这些天,孔采芸一直都以自尽为由,不让自己踏入东偏殿一步,自己也就不知道,她的脸竟然变成了这样!
“芸儿不要怕,母后来了,母后会替你把这个疯子碎尸万段,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了!”皇后死死的咬牙,一双眼睛已经变得通红,看不出究竟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悲痛,早先在宫中,收到那盛着自己女儿耳朵的木盒时,她就已经心痛到不能呼吸了,现在――
现在伤害了女儿的仇人就在眼前,她怎么可能还能按捺的住!在看到那个金瞳的男人送来给自己的周太傅的密信时,她只以为是刻意伪造,但是在看到那只小巧的耳朵时,她就在瞬间感受到了怒火滔天!
孔采芸的右耳,比别人多生了一块圆润的耳珠,在那耳珠后面,又长了三颗红痣,这不是伪造就可以伪造的出的,她是她的母亲,她认得出来女儿身上的每一处特征!
强行侵犯了自己的女儿,又对她作出了这样残忍的事情,作为一个母亲,她绝不可能饶过伤害她的人!因此,在将宫中的事情草草安排好之后,她就借口养病不见任何人,悄悄出了宫,带领着自己的亲信来到了大业,她要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给本宫杀了他,不要太快,本宫要看他慢慢的死!”
“谁敢!”孔翼冉冷喝一声,阴恻恻地环视着众人,视线最终停在了皇后的身上,“我是皇子,就算你是皇后,也没有私自处决了我的权利!若是父皇知道了,他是不会饶过你的!”
“你也不要妄想可以瞒天过海,一旦我死了,我的暗卫也会想法子回到宫中,让父皇知道我死因,到时候,你这个皇后一样要来给我陪葬!”
“你说的,是你带来的那三十二名暗卫么?”皇后冷笑一声,“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们了,不相信的话,用不用本宫现在就让人把他们的人头抬进来给你看上一看?”
孔翼冉的唇角猛地一抽搐,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带了多少暗卫,会知道的人……必定是一一个跟他们交过手,还把人头数了个清楚的!
暗红的眼珠斜斜一转,孔翼冉盯紧了顾含谦,“就算是,大业的人也还是不会让我死在这里的!昭明的皇子,在大业的宫中丢了性命,到时候,父皇必定不会放过大业!”
皇后的唇角挑起一个讥讽的笑,“谁说你是死在大业了?本宫惦记女儿,不远万里来接你们兄妹回宫,可是在回宫的路上,五皇子却不幸身染重病,暴亡途中。你是病死的,跟大业有什么关系?”
“本宫说你是病死的,就没有人敢质疑你不是,除非你的尸体可以重新活过来,去向你的父皇哭求,说你是被本宫杀了的……否则,你就只能是被当成病死的。”皇后冷冷道,“而且,你染上的怪病还可能传染,途中已经让你的人死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周太傅。”
“事情,是不是像本宫说的这样,周太傅?”
周太傅早就已经对这五皇子寒了心,当即也只能长叹一声,重重地点了点头,“是,老臣可以为皇后娘娘作证,五殿下的确是在回宫的途中,染上了怪病,还传染了所有伺候他的近侍,主仆无一幸免。”
孔翼冉的唇角开始禁不住哆嗦了起来,他的手强撑在桌面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现在摇摇欲坠的身体保持站立,才能令他现在排山倒海的恐惧减少几分!
然而,在电光火石之间,孔翼冉一下子回过神来,他不能死,只要留着自己这条命,早晚都可以东山再起,可要是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里,那他真的就……
咬咬牙,他将自己的耻辱之心用力丢弃,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得涕泪交加,双膝并行,跪立到了皇后的脚下,“母后,母后,儿臣错了,儿臣知道错了!是儿臣伤害了皇妹,儿臣罪大恶极!”
在皇后恶心厌恶的神情当中。孔翼冉哭的分外真诚,“儿臣是真心知道错了,儿臣愿意跟母后回去接受宫刑,儿臣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求母后不要给儿臣一个痛快,儿臣是想要弥补的啊!”
皇后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抬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一脚踹开,“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一个痛快了?!死的方式,可不只是有痛痛快快的一种,你是如何对待本宫爱女的,本宫当然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给本宫,把他身上的皮,一点点的割下来,谁若是敢多挖了一块肉,让他早早的死了,本宫定将严惩不贷!”狠厉地道完这句话,皇后竭力令自己的情绪平复几分,看向顾含谦同纪芙茵,“本宫暂且借你们这桂琼宫一用,还望行个方便。”
“昭明同大业自古就是友好往来的国家,既然是友邻的要求,我们哪有拒绝只由呢?”纪芙茵微笑道,“让他们去内室,皇后娘娘就在外面喝杯茶歇息一下吧。”
“不,本宫要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死,否则不够解本宫的心头之恨!”说罢,皇后就昂走进了内室当中,冷眼看着她的人,将薄薄的刀锋,刺入了孔翼冉的皮肤,将他的皮肉,一寸寸的剥离……
孔翼冉的口中被塞了东西,这剧痛令他忍不住痛呼失声,但这尖叫声却丝毫也传不出去,一片片的皮肉从他的身上削下,最后就连他的脸皮,头皮,都被尽数削了下来,像是红彤彤的一尾鱼,在偌大的木盆当中痛苦狰狞地打着滚。
皇后冷笑着,一扬手,早就有人将先前准备好的,浸了醋的浓盐水抬了过来,对准木盆当中的人便兜头浇了下去――在一阵痛苦的嘶吼声过后,那尾赤红的鱼无力地蠕动了几下,垂下了头……整间内室当中,都散着一股酸臭的血腥气息。
“将尸体抬出来,包在毯子里头,回去之后,就说是五皇子染了怪病,身体渐渐腐烂而死。”皇后站起身,扶了扶头上的金钗,面色冷静如初,“本宫这次秘密前来,也不能在大业多加叨扰,就先告辞了,这次的事情,本宫会记下你们这一个人情。”
“皇后娘娘客气了。”纪芙茵微微一笑,“如果皇后娘娘能有法子,让昭明与大业百年之内永不开战,那就是对我们最好的谢礼了。”
那仇恨的狰狞神情从脸上退去之后,皇后又恢复了先前的端庄,面色平和道:“这次攻打大业,只是一次意外,对于你我两国来说,好在伤亡都还不算太过惨重。太子妃也请放心,就算是为了我昭明,本宫也会极力劝诫帝君的。”
“而且,太子妃也不必太过担忧,原本在昭明,就只有已经病死了的五皇子极力要求攻打大业,其余的人本就不支持。这次回去之后,在半月之内,本宫必定会着人将两国永不开战的盟书送来。”
“那就多谢皇后娘娘了。”纪芙茵微微附身,对其施了一礼。
昭明与大业的这场战役,就这样销声匿迹了下去。
两年过后,大业七十九年,深冬,帝君驾崩,太子登基成为新帝,在坐上龙椅的第一天,新帝就做出了令大臣们惊讶万分的举动――新帝遣散了六宫,唯独只留皇后纪芙茵一人在身边陪伴。
对此大臣们极力反对,可帝君的态度却坚决如初,丝毫也不动摇。先前大臣们的奏折还会一封接一封地送到新帝的面前,后来也渐渐地停了下来,帝君心意坚决,没有人能够更改了半分。
这一日,又到了深夜,栖凤宫内,纪芙茵靠在窗旁,手中捧着暖炉,望着外面的漫天大雪,思绪一时间百感交集,她重活了一世,最终又回到了这栖凤宫,可是这一世却又变得完全不同……
“主子,怎么奴婢一个没看好,您又到窗边站着了。”青梅怀着抱着眼睛大大的小皇子走了过来,嗔怪道,“您就是不为自己身体考虑,也总要想想您肚子里的那个小公主吧?”
“是公主就好了。”纪芙茵关上窗,唇边漾起一丝恬淡安逸的微笑,肚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点了点自己儿子的脑袋,“万一再是个像君毅一样的小皇子,本宫可就真要别吵到头大了。”
“吵了好,朕的儿子再吵也是不惹人厌的。”顾含谦笑着从外面走进来,接过了青梅手中的小皇子,“君毅,父皇说的对不对?”
被抱在怀中的小君毅,眨了眨眼睛,竟然吐了他一脸口水,顾含谦狼狈地擦着脸上的口水,无奈地盯着他,作势要打,手掌落到最后,却变成了指头,在他的小鼻尖上轻轻一刮,眼中有着无限的柔情。
炉火温热了整个房间,看着眼前这一幕,纪芙茵唇畔的笑意禁不住越来越深,这一世,总算没有白活,她要的一生一世,她要的白不离,她要的真心相待,在她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都已经,真正的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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