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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回去后,见了师叔静虚,把巧遇辽使,力斗波斯怪客一事说了,静虚听后吃了一惊,道:“萧韩家奴所虑极是,大漠十三鹰倘若得手,说不定宋辽两国又起纷争。鹬蚌相争,这想做渔翁的人,必是指使十三鹰行凶之人!”
公孙策奇道:“师叔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挑起宋辽两国争端?”
静虚点了点头:“大漠十三鹰的名头,我倒也曾听说过,这十三个人在西域横行多年,无论是汉人、契丹、党项还是吐蕃,只要落到他们手里,从不肯留下活口。如若不是有人许以重金,他们怎肯干冒奇险,千里迢迢地跑到京师来劫掠使臣!”
公孙策不解:“宋辽开战,又有谁又能坐收渔利?”
静虚向西望了望:“贤侄莫忘了,我大宋西陲还有西夏和吐蕃,如若宋辽开战,这两个可能便是渔翁了。”
公孙策似有所悟:“师叔果然深思熟虑,不过西夏和吐蕃向我大宋称藩多年,未必会有不臣之心吧!”
静虚面色凝重:“此事非同小可,西夏王李德明雄才大略,绝非池中之物,吐蕃王唃厮啰也常以赞普后人自居。俗语说,无风不起浪,此人既然肯花重金请大漠十三鹰到这里行凶,嫁祸与我大宋,此计不行,必定不肯善罢甘休,今后,恐怕这太平日子,不会长久了罢!”
公孙策默然无语,回屋后盘膝打坐,练了一会玄清功,却觉心绪烦乱,无法入定,望了望窗外,只见师叔静虚的房间依然亮着灯,不由得暗自感慨,心道都说这个师叔豪放洒脱,其实他端地是个菩萨心肠,忧国忧民,一点也不像看破红尘的出家人,倒与那位范先生有得一比。
想到这里,公孙策陡然明白,为何静虚很少与官府之人往来,却独与范仲淹相交挚厚,还有静虚与顾水寒素昧平生,却能一见倾心,而自己虽然与师父洞虚情同父子,但却始终心仪师叔静虚为的人处事之道。
公孙策忽又想起了白天交手的契丹汉子,心头一颤,暗自惋惜,如若萧远山不是契丹人,有友如此,夫复何憾!枉了自己行走江湖多年,似这般豪爽直快之人,却未曾交得一个。听萧韩家奴讲,这萧远山生平最爱喝酒比武,自己和他武已比过了,酒却未曾喝得,想到萧远山大碗喝酒时的豪态,公孙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蓦地街上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于夜深人静之时,分外刺耳,公孙策听得一清二楚。声音越来越近,似是直奔天波杨府而来,果然,马蹄声甫歇,大门方向便传来急促的打门声,公孙策一怔,此人惫夜来访,不知有甚么急事?
片刻之后,便有人急勿勿地向青城派众人住的这几间屋子走来,公孙策急忙穿好衣服,出门一看,静虚正凝立在院中,不由心下恍然,原来师叔料定今晚有事,是以无法安枕。
来人竟是开封府的推官,说吴知府请静虚和公孙策道长到衙门,有要事相商。公孙策忍不住望了一眼静虚,心道师叔果然没说错,此事多半和白天辽使被劫有关。静虚毫不迟疑,起身就向外走,公孙策紧随其后。
两人跟着推官来到了开封府衙,那位吴知府神态恭谨,早已等候多时,将二人延至内堂,请静虚坐了上位置,自己却在下坐了,独独空出主座,公孙策一怔,难道还有哪位达官贵人要来不成?果然,片刻之后从外面又转入一位老者,三绺长髯,狮鼻鹰目,个子虽然不高,但顾盼之间极有威势,吴知府一见立即满脸堆笑,躬身相迎,公孙策心道不知这人是甚么大官,让这位吴知府恭敬得就差磕头了。
鹰目老者冲静虚拱了拱手,唱了个喏:“惫夜相请,多有叨扰,老夫吕夷简,还望道长饶恕则个。”
公孙策一惊,不意此人竟是当朝宰相,中书平章吕夷简,静虚却神色不变,打了个稽:“吕中书操劳国事,日理万机,如此辛苦尚不惧夜深,而今偶有差谴,贫道怎敢轻言叨扰?”当年澶州之战前,静虚随师父虬髯子到京师,与吕夷简曾有过一面之缘,故此相识。
吕夷简点头道:“道长果然是世外高人,老夫也就直说了,今日之事,关乎国家安危,还望道长指点则个。”
静虚微微一笑:“吕中书尽说无妨,贫道但有所知,定当倾囊相告。”
吕夷简面露喜色:“如此甚好,”说着走到主座处坐了,挥了挥手,“来人呀,把东西给我抬进来!”
一个公差应声将一把弯刀捧了进来,公孙策一看,正是黑袍客所用的弯刀,吕夷简沉声道:“今日在京师附近,竟有大胆狂徒持此利刃,劫掠辽国使节,请问道长可知此刀的来历?”
静虚从公差手中接过弯刀,用手指一弹,朗声道:“此乃波斯新月弯刀,产自波斯国达马万德山。”
吕夷简与吴知府对望了一眼,随即道:“道长高见,当时公孙道长恰巧在场,与辽国副使力战狂徒,格毙数人,开封府已验明尸身,确是波斯胡人无异。”
吴知府冲公差使了个眼色,那名公差应声道:“启禀相爷,小的已一一验过,现场共遗尸五具,面部均已易容,用水洗掉之后,都是高鼻深目,非我中原人士,且人人胸前皆有刺青,乃是波斯教火焰明王模样,故此小的认为此五人必是波斯武士无疑。”
公孙策心道怪不得怪客们一句话也不肯说,这大漠十三鹰,原来是波斯胡人来着,只恐怕一张嘴,就要露馅了。
吕夷简冲公孙策深施了一礼:“老夫多谢这位公孙道长仗义出手,化解了宋辽之间一场无形风波,于国于民,功莫大焉。”
公孙策急忙还礼,心道这位吕宰相倒还有些气度,敢向自己这布衣平民施礼,不像身旁的吴知府,眼睛从来只会向上看。
吕夷简又向静虚问道:“请问道长,可曾知道狂徒的一些来历?”
静虚点了点头:“贫道已听公孙师侄说起,此乃大漠十三鹰所为,为的号称大漠金鹰,纵横西域多年,杀人如麻,不过,此次显系受人指使。”
吕夷简面露赞许:“道长与老夫不谋而合,但不知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说到这些,忽然脸现不平之色,“还有一个狂徒被公孙道长打伤,没能逃走,吴知府将他关押在开封府的大牢中,老夫得知后,立即请枢密院派了五百神卫军前去看押,果然不出所料,刚才狂徒的同党夜闯开封府大牢,意图救走同伙,嘿嘿,五百神卫军,竟然挡不住一个劫匪!”
静虚一惊:“难道竟被他们救走不成?”
吕夷简愤然道:“若不是开封府的一个小小差官,险些就让狂徒得逞!若是太后怪罪下来,我等岂不是要吃不了的兜着走!”
吴知府面有得色:“开封府公差种世衡,已将滋扰的匪徒擒获!”
静虚大奇,不意一个小小公差竟有如此身手,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吴知府已喝道:“传种世衡晋见!”
只见一个身材瘦削,公差打扮的中年汉子疾趋而入,冲吴知府跪倒磕头:“小人在。”
吴知府正要话让他站起,吕夷简摆了摆手,亲自走到种世衡跟前,双手扶起:“壮士免礼。”
种世衡并不识得吕夷简,有些不知所措,吴知府急忙示意道:“还不快快谢过,这位是当朝宰相,中书平章吕学士。”种世衡大吃一惊,重又跪倒:“恩相,可折杀小人了!”
吕夷简将他重又扶起,温言道:“今日多亏了你,方保得我大宋颜面,明日老夫便启奏太后,升你的职。”
种世衡大喜,叩头有声:“谢相爷恩典,谢相爷恩典!”
吕夷简令左右赐座,当即便有公差搬上了凳子,种世衡依言挨着凳子边坐了,满脸俱是喜悦之情。静虚见他胸背微驼,颇有风尘之色,蓦地想起一人,便问道:“敢问壮士,可曾识得云溪子道长?”
种世衡答道:“正是家叔。”
静虚“哦”了一声,心道怪不得劫狱的匪徒会栽在此人手上,原来这种世衡乃是云溪子种放的侄子。想当年,云溪子与静虚的师父虬髯子,还有华山的鸿蒙子并称当世三大高人,既然是他的后人,想来武功亦自不俗。
只不过种放却极好虚名,临死前也不忘过一把官瘾,真宗皇帝授其左司谏、直昭文馆,世人皆称其为种司谏,看种世衡升官心切,兴高采烈的样子,倒是似极了他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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