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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似猫猫狗狗总情，就咔给人阉了，这下好了，割以永治，以后都不了了。

  可是人不是猫狗，感情也不是情欲。

  本来好好一人，被迫要修无情道，多可怜？

  薛羽心中不忍。

  何况这也不是什么根除的方法，戾气该有还是有，只不过不会被激出来罢了，隐患还在。

  小药宗难道就没有什么拔火罐一样的手段，能把岑殊灵府中的戾气连根拔了？

  岑殊听了徒弟的话并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颜方毓眉头紧皱，遇事不决就开始摇扇子卜算。

  只见洒金扇面上墨字一闪，又飞黯淡下去，他眉心那道“川”字反而皱得更狠了：“我算不出。师尊不让我俩去寻药，是否是算到了什么？”

  封恕侧看了看自己师弟。

  不算薛羽这个买豹子白饶的徒弟，岑殊师门中按卜算能力排行，是岑殊远大于颜方毓，颜方毓极大于封恕的。

  大师兄的技能主要点在寻人寻物上，卜事一途就比较中庸。

  因此他见颜方毓算不出，自己连应盘都没拿出来。

  而岑殊没赞同也没否认，只是依旧摸着雪豹的脊背，没言语。

  这姿态，就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在里面。

  颜方毓又略略摇了两下扇子，也不知自己脑补了什么，妥协道：“既如此，弟子谨遵师尊命令，不再去寻找便是。”

  封恕看了看师弟师尊，点头：“我亦，知晓。”

  薛羽又惊了，怎么回事，怎么岑殊的俩徒弟说不去这就不去找药草了？

  不去找药草，怎么跟李修然起冲突？

  ——当然不是说他非要自己师兄们去找男主角送死的意思，而是——而是原著里是这么写的啊！

  虽然薛羽不记得书里有写岑殊指使两个徒弟去寻药草的片段，但他俩知道药方是何，又走遍天下为自己寻药，岑殊本人一定是知道，且没有阻止的。

  正因没有阻止，才有后来师门团灭的结局。

  而现在薛羽现，原来岑殊是阻止过的，甚至两人还同意了！

  骄傲如颜方毓，之前既能说出“师尊愈束手束脚”这样毫不避讳的话，就梗不可能这边应承下岑殊，转头自己再偷偷去寻草药。

  他说不寻，就肯定是真的不去寻了。

  是后来生了什么事，让岑殊又改变了主意？

  还是……

  一种十分荒谬，但又十分合理的推测突然出现在薛羽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