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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岑的前半辈子都围绕他的弟弟展开。
方岑是个残疾,天生双性,下面长了条女孩子才有的缝,这叫老来得子的方家两口子心都碎了,他们年纪大了,已经无法生育,四处寻找偏方想治好方岑。
后来他俩放弃了,从孤儿院领了个生得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回来,牵到方岑面前,跟当时才八岁的方岑说:“这是你的弟弟,来,叫哥哥。”
那个小男孩抬起脸,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直直望着方岑,过半晌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这就是方岑与赵星野——那时还叫方泽——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小小的方岑在心里发誓,要保护自己的弟弟一辈子。
方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缺陷,他是个不称职的儿子,没法完全满足父母传宗接代的梦想,所以父母才会偏心弟弟多过于他。他生性软弱,没有什么主见,只会默默地把照顾弟弟的任务都包揽在自己身上,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弟弟拉扯大。
方岑上初中时,方家父母出车祸去世了。方泽那时才上小学,个儿没扫帚高的小孩不懂什么叫“死了”,扒在玻璃棺材前问方岑:“哥哥,爸爸妈妈要去哪里,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方岑脸色很苍白:“他们不会回来了。”
方泽突然抓住方岑的手,细细小小的手指把方岑捏得死死的:“哥哥也会走吗?”
方岑被他捏得掌心发疼,他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却把方泽紧紧揽进怀里,一字一句地坚定保证:“我不会走的。”
第二天方岑就逃学了,去街上找了份在饭店擦桌子打杂的工作,赚得很少,但因为他是个未成年,他也没什么别的选择。
方泽上初三时,方岑已经在工地搬砖了,这行赚的都是辛苦钱,好在方岑是个半大的小伙子,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他又很勤劳肯干,每个月能往家里拿回去好几千。
方泽学习很好,方岑有时候看着他的弟弟会想:他弟一看就不是老方家的基因,方父方母都是老实憨厚的工人,方岑也像他们,脑袋不怎么灵光。他弟却聪明得很,那张逐渐长开了的脸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帅。
“哥,我不想上学了。”
但他弟有天却突然站在方岑面前,这么对他说。
“不行!”方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长兄如父,更何况方泽可以说是他一个人带大的,他比谁都在乎方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方泽低着头,语气闷闷的:“我不想哥一个人那么辛苦,我也想去打工赚钱。”
方岑气笑了:“你去打工?然后跟我一样一个月赚三千吗?”
方泽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岑,表情很倔:“可是你哪有钱送我上高中!我查过了,一中一学期的学费就要六千!”
方岑愣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方泽已经不再是个小孩了。他弟的身形在初三一年迅速抽长,像竹节似的寸寸拔高,现在已经跟方岑齐平,甚至隐隐有超过他的趋势。方泽的眼神很亮,像两簇火苗,闪烁着幼狮一样的光芒。
“不用你操心,总之你要是敢辍学,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方岑第一次吼了他弟,专制地叫方泽滚回房间。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方岑计算着。他可以把方泽送去寄宿,自己住到工地宿舍里去,这样就可以把房子卖掉。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住在工地,只是工地条件艰苦,都是大通铺,他担心自己身体的畸形被人发现。
只是方岑的打算还没实施便落空了。
他被工地上的钢筋砸到了腿,工友们把他送到医院,医生告诉他至少要修养三个月,而且伤腿很难再恢复如初,也就是说他不能再干重活了。
这对方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与工地根本没有签劳动合同,工头不肯给他按工伤赔偿,他再三恳求,去工地的承包商公司投诉,才终于掰扯来三万赔偿金。
三万。这就是买他一条腿的钱。
方岑第一次走进赵家的公司时,感觉自己像条流浪狗溜了进去。
他没告诉方泽,偷偷从医院跑了出来,他不愿意方泽再牵扯进麻烦中,他弟再过两个月就要中考了,却不得不每天一放学就跑到医院照顾方岑。
方泽第一次搀着方岑上厕所时,方岑脸都涨红了,夹着腿支支吾吾地不肯尿。
方泽说:“哥要我帮你把鸡巴掏出来吗?”他说着手就往方岑下面摸去。
“别、别,我自己来……”方岑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好像只被割了蛋威风扫地的阉猫,他只是腿受伤了,又不是人废了。
他只能在他弟的注视下颤颤地拉下裤链,很小心地把那根软塌塌的性器掏出来,避免碰到下面那条细缝。
“你能不能出去,”方岑扭扭捏捏地说,“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弟却挑起一边眉毛,“小时候我们不是还一起洗澡吗?”
“哥,你这里,”方泽把食指和拇指拢在一起比了一下,脸上带着半大少年那种蔫坏的笑,“好小啊。”
方岑听了有点恼羞成怒,因为身体原因他对尺寸问题十分敏感,他的性器虽然不大,但也能勉强够上平均水平。他一巴掌呼在方泽后脑勺上:“臭小子,别逼我揍你。”
方泽不忿地撇了撇嘴,抓着方岑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那儿摸,“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比哥的大多了?”
方岑的手指擦过一块沉甸甸的鼓包,他立刻被烫到似的缩回手,但即使如此他也能摸出少年的性器有多大,带着青春期不知疲倦的劲头,被手指碰到一下就兴奋地半勃起来。
“小兔崽子,”方岑彻底怒了,“给我滚出去!”
说回方岑到赵家公司讨赔偿金的事。
最开始方岑还不知道这是赵家的家族企业,只知道接待他的人姓赵,是个很英俊的青年,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总经理。
“我叫赵星玹。”男人冲方岑伸出手,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笑。
那一瞬间方岑突然觉得赵星玹很眼熟。
赵星玹听了方岑的来意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方岑长得称不上多好看,但胜在五官端正,一双浓郁的黑眼睛向下耷拉着,有点像可怜巴巴的小狗,他初中就辍学出来干了五六年的活,身材很健壮,身上是常年干活练出来的肌肉,两只胸乳都鼓鼓的,几乎要撑破洗得发白的t恤。一条腿跛着,打着石膏。
赵星玹本该跟他签署一个赔偿金合同就让方岑离开,但他突然改了主意。
“方先生,”赵星玹手里拿着助理替他整理的资料,上面寥寥几笔写着方岑的前半生,“我听说你还有个在上学的弟弟,家里经济比较困难。”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以个人名义资助你们,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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