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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是说爱慕本督么?怎么还不脱衣裳?”
陈都尉扬手执了暗格内的长鞭,在空中用力一甩,顿时出噼啪巨响。
他冷笑,“还是说,姑娘想让本督亲自动手啊。”
见他步步紧逼,虞维音攥紧双手,往后退了一步,却干脆利落地抓过案桌上的酒壶,照头便朝他砸了过去。
马鞭腾空一卷,那酒壶刷的一下,从窗外砸出,出巨大碎裂声。
门外很快传来侍卫的声音,“都尉大人,可有事吩咐?”
陈都尉继续冷笑,“无事!本督在驯烈马,尔等退远些,莫要打扰本督的雅兴!”
一阵沉寂,室内渐生寒意。
虞维音敛了唇边笑容,双目微眯,与他对峙。
湿黏的裙衫,紧紧贴伏在身上的感觉,十分难受。
她无法忽视,那人觊觎龌龊的目光,可如今……她紧抿双唇,面色陡然变得苍白,美丽的凤眸流露片刻茫然。
陈都尉的弱点是什么呢?
她在脑内搜寻,却一无所获,而陈都尉,正一步步朝她走来,脸上的狞笑愈盛。
虞维音再不犹豫,伸手砸过一只白瓷玉盏,然后迅一跃,便要投窗而出。
即便出去敌不过众侍卫的围困也罢,但她此时,决计不能与他单独处于一室。
只是,才跃到半空,腰间被长鞭陡然一卷,整个人便被猛地甩落在地。
很快,长鞭落下,她慌乱间扬手一挡,便在娇嫩的手臂上留下道刺目红痕,虞维音痛得低喊出声,“啊——”
“果然啊,女人不打,是学不会乖乖听话的。”
陈都尉抓着长鞭,盯着匍匐在地的女子,那湿漉漉的裙衫,早已不能遮挡什么,修长的双腿,交叠出美好的形状。
他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欺身上前,可目光触到她手臂上的红痕,愈兴奋起来。
长鞭一甩,便要狠狠落下,虞维音忍着四肢的痛意,迅疾躲过,一个翻身,扯过黄梨木榻上垂落的丝编缎带。
猛地在手中缠绕两三圈,只见玉腕一抖,那缎带如彩练般射出,直奔陈都尉的颈喉,度之快,刹那而已。
等他意识到,缎带已将他脖子紧缠两道,虞维音不敢松懈,两臂悬起,便要给他毙命一击。
“哈哈哈!果然是匹烈马!本督终究是小瞧你了!”
苍老的嗄声响起,虞维音待要力,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竟是被他以缎带作力,长鞭卷紧纤细的腰身,猛地将她击落在地。
“啊——”
缎带瞬间裂成粉碎,如白色花瓣飘落,娇小的身躯,亦从高空中狠狠摔落。
极重的一声轰响,坚实的榉木云纹案桌,被她砸成两半。
浑身砭骨刺髓般疼,虞维音微蜷身子,趴伏在地上,连动一动都不能,她咬紧牙关,喉内溢出一阵腥甜,直觉骨头都要断了。
“怎么样?还要继续跟本督过招吗?”
陈都尉上前,一把拎起虞维音,将她猛地抛至榻上,俯身轻扼她脖颈,如毒蛇吐信般阴冷开口。
“这样倔强的女子,本督还是头一次见,你若乖乖听话,本督倒是可以饶你一命。”
说罢,俯身便要吻上来。
虞维音浑身颤,心内嫌恶,奈何浑身疼痛难耐,竟不出半分气力,只能愤恨地瞪大双目,胸口处生出一丝悲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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