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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
雷柯萨傻眼了。
「我看不懂,依照耀岢他们的速度应该可以直接一击收拾掉那些翼龙,但为什麽要这样执着於攻击右下腹?」
库玛尔听着此起彼落的翼龙哀鸣声,虽然也觉得很厉害,但却也忍不住提出质疑。
「右下腹是翼龙的肝脏所在,是翼龙神经……也就是感觉最灵敏的地方,那个地方受伤的话,疼痛将会是远超过翅膀与尾巴等地方,只要击破肝脏,没有翼龙可以忍受那种疼痛继续飞行的。但为什麽要攻击肝脏後不选择继续进攻,这一点我也不了解。」
「因为要让恐惧蔓延。」
听着雷柯萨的讲解,塔特默默的cha话了。
「恐惧蔓延?」
「在以一对多的情况下,秒杀掉对手不一定会让情况好转,相反的有可能会激怒对手,但假如选择让对方的单点失去战斗能力,并且不断发出哀鸣的话,那麽恐惧就有可能一点一点推动着胜利,那只雪白se的狮鹫很显然是战斗的专家。」
塔特看着那已经完全被恐惧垄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翼龙骑士,摇了摇头感叹。
这种战斗方式绝对不会是耀岢那种狮鹫狂想得出来的,只有真正经历过战斗的处境,才能够意识到这种战斗方式。
当最後王现身时,那只翼龙骑士已经从空中殒落下去了。
连看都懒得看,王轻轻的落在屋舍上头,与王种翼龙相互凝视着。
虽然表面上王显得很镇定,但实际上牠早就已经快要气炸了。
如果不是那只王种翼龙的存在,牠绝对会选择凌迟那些敢攻击耀岢的翼龙们。
认真说起来生气的原因有三点──
第一是竟然敢试图杀害身为同伴的狮鹫,在王看来每一只狮鹫都是自己的臣下,只有身为王的牠有权可以剥夺狮鹫的生存权,这是将自己没放在眼底的藐视行为!
第二是对耀岢的攻击行为,甚至还让一直都冷静温和的耀岢失态,对方必然得为此付出代价!
最後第三点则是……气自己,明明就在展翅就能抵达的所在,却因为顾忌会被耀岢察觉而犹豫到最後一秒,要不是听到了狮鹫的悲鸣声,牠说不定就要犯下此生无可挽回的过错了。
──不可饶恕。王垂首迈开了步伐。
沿着屋舍顶端,牠的身子轻轻的跃动着,当身形穿过烟囱的下一秒就消失在视野中了。
王种翼龙收起了双翼完全没有要展翅飞翔的意思,既然已经知道速度上远逊於对方了,那又何必选择执意b空中战?地面上的战斗条件反而对牠更加有利。
王种翼龙打定主意後,就像化作一座定点pa0台般,朝着感知到狮鹫气息的方向,不断喷出一颗又一颗的巨大燃烧的火球。
骑乘在背上的中年男子冷静的指挥着王种翼龙火球喷吐的方向,让火球的落点纷纷落在耀岢他们前行的路径之上,阻碍着耀岢的b近。
火球的落点之处掀起了强力的冲击波,把邻近的屋舍给全数炸毁,虽然那些屋瓦碎片与冲击波都被风之结界给挡了下来,但王还是被火球的pa0轰给拖住了脚步。
没有停下脚步,像是在森林狩猎时那般,王以王种翼龙为中心顺时钟环绕奔跑着,藉由房舍当作掩t,不时消shishen影,一点一点的逐渐接近着王种翼龙。
随着两边的距离越来越近,充当掩t的屋舍也所剩无几,王种翼龙与中年骑士的预测也越来越jg准,好几次火球都擦身而过,要不是王一直张开着结界,光凭着火球的高温就能让在王身上的耀岢被活活热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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