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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闻嗤之以鼻:“那你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酩酊大醉,她肯定没死心——实在不行,你牺牲一下呗。”
真论起来,自己跟刘歆确实有点同病相怜。但是人家的隐私,商暮秋不想跟徐茂闻说。
他盯了徐茂闻几秒,看得徐茂闻后背发毛,然后忽然一笑:“徐公子长得也不差。”
徐茂闻:“啊?”
商暮秋语气淡淡:“你可以试试美男计。”
徐茂闻起了一身鸡皮,打着冷战呸呸呸:“别别别,我可降不住刘歆!”
聊了会儿,决定次日约刘歆开个会,两人散了,路过江慎门口没听到声响,商暮秋以为江慎睡了,然而推开自己房间门,床上鼓着一个小山丘。
当作没看见,掀开被子关灯上床,被一只僵硬的八爪鱼缠上。
一丝不挂的八爪鱼。
商暮秋声音发沉:“我要睡了。”
江慎僵了一下,犹豫着游走,被扣着手腕拽回来。
江慎愣了一下,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主动去找哥哥的嘴唇,开始交学费,胡乱亲了几下,被翻身压住了。
“你吻技很烂。”商暮秋说。……
第二天,江慎又从商暮秋房间出来,挂着两只黑眼圈,嘴角几个小创口。
啧了几声,徐茂闻对着商暮秋酸溜溜说:“别说,身边有人就是不一样哈,赶明我也带一个回来。”
商暮秋不搭茬,江慎也置若罔闻,埋头吃早饭,露出来的手腕一圈红,脚腕也有一圈淤青。
商暮秋把江慎困在身边寸步不离,他每天都很忙,江慎就跟着他一直忙,忙到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妈。
以前江慎也不会主动联系江翠兰,会定期汇点钱聊表微薄的孝心,一般是江翠兰打电话过来,强硬的对江慎的人生指手画脚一番,自从上次说完要给江慎介绍人之后这么久没动静,有点反常。
江慎在洗手间看到一枚夸张的翡翠戒指,被一把匕首扎在墙缝里。翡翠是假的,江慎很眼熟。
【作者有话说】
江慎:钓鱼?不会吧……
值多少钱?
商暮秋带着徐茂闻连着一星期密集地开会,在他的要求下,江慎也每天抱着一堆过期材料和财务报表挑灯夜读,给那一堆财务企划市场营销等等杂七杂八的材料写总结,苦熬一星期之后,趴在商暮秋临时办公室的茶几上睡着了。
徐茂闻觉得商暮秋压榨江慎有点太狠,问他:“培养人也没你这样的吧?”
这哪是栽培?这是周扒皮。
商暮秋找了条毯子,徐茂闻又吐槽了两句,然后打着哈欠也去补觉了。
商暮秋拿来毯子之后发现江慎跪坐着睡,醒来估计会腿疼,他也有点累,索性把人抱起来,一起去休息室的小床上睡了。
被横抱起来江慎只是轻轻皱了下脸,眼皮开了条缝儿就又睡过去了,脑袋往商暮秋怀里埋了一下。
空气中似乎有一丝烟草味,商暮秋好几个小时没进会议室,据他所知,江慎平时一般不吸烟。
商暮秋也困了,没多想这点不同寻常,关上门合上百叶窗,搂着人睡到了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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