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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说:“睡到第二天?那岑归年哥哥不会有意见吗?”
岑归年哪里会有什么意见?
提到岑归年,姜南眉眼间透出了温柔,“前段时间还算忙的时候我还要跟着他到处跑,这段时间他宅在家里写歌,我基本就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岑归年有自己的生活节奏,每天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对吃饭也不挑,姜南做的无论什么他都吃,有时候姜南起晚了点外卖他也不说。
简直就是标准的打着灯笼找不到的“馅饼”型工作。姜南有段时间也觉得这肥差他受之有愧,私底下还找小东问过先前的助理都是怎么工作的。
“其实岑哥以前都不要求助理上门收拾家里的,他很少会让我们进家里来。”
自从有前两次帮忙围堵的经历,小东看姜南都自带一层滤镜——总觉得他是任岑归年搓圆搓扁的受气包,每天在岑归年家除了干活就是干活。
而岑归年费劲千辛万苦把人弄到自己身边就是为了好好折腾一番,实在过分。
小东的神色带了些同情,他解释说:“其实岑哥以前生活挺自理的,他不让我们帮忙收拾是不喜欢别人去他家。不过——”后面的他没说。
不过姜南成了那个意外。
他越说越小声,“而且岑哥脾气也还行,就算新来的助理让他不满意了他也不会当面发脾气,顶多就是不搭理人再私下辞退而已。可是——”
可是姜南还是个意外。
小东却不曾想到姜南亲眼见证了岑归年像炮仗一点就炸,一言不合就和别人辩驳到底的年轻气盛。
岑归年以前没和他吵过架,拌嘴倒是经常的事情。那时岑归年总是摆着臭脸不出声,在他面前假装忙碌地走来走去,恨不得将客厅翻得底朝天。直到姜南笑嘻嘻地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回沙发对他道歉,他才能勉为其难地原谅。
岑归年那会儿的演技一点儿也不好,明明余光里都是沙发上的姜南,抹不开面子又想和姜南说话,偏偏被扯过去时还要装出意料之外且余怒未息的表情。
过了这么多年,岑归年的脾气倒是改好了不少。
他原以为按岑归年从前的气性少说要晾他三四天,不曾想他算着时间出去拿检测报告,拉开门就和带着口罩帽子的岑归年目光撞了个正着。
对上了彼此红肿的双眼,两人俱是一怔。
岑归年只失态了几秒,很快就回了神。
“姜汀的检测报告,护士说主治医生很快就来了。”
岑归年用无事发生过般的正常声音和姜南说话,顺便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对方。
“你温的蜂蜜水我喝不完,我就装了点过来。”岑归年另一只手把保温壶拿高,说到后面他稍微停顿了下,不放心问,“她应该能喝吧?”
“能喝的。”姜南扫视过人来人往的走廊,担心人多眼杂,他稍微侧过了身子,邀请道:“你先进来再说吧。”
“嗯。”
比起消气,岑归年的表现更像是遗忘了昨天的记忆,不记得在天台的争执,也不记得醉酒后的流泪。
不记得,自然也不会再提起。
有了这个认知,姜南说不上自己倒底是彻底卸下了重担还是被人剜走了重要东西,心脏骤然一空。
病房里,早就伸长脖颈的姜汀看到了来人,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叫出声。
就算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她还是不习惯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对岑归年这类长得好看的更是不习惯。
“岑归年哥哥好。”
这话在她喉咙里先滚了三遍才被吐出来。
岑归年倒是端了个熟稔的态度和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稍微扯低了口罩,他对兄妹俩表达来意,“姜汀不是要出院吗?我有车顺便接你们回去,省得麻烦了。”
姜汀听完在心里直感叹她到底这是什么运气,哥哥是岑归年的员工就算了,还能让岑归年亲自送她回家。
说出去都会被嘲笑做梦的事情,偏偏真实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玄关处换鞋的两人肩膀互相蹭了下,姜南眸光不禁闪烁起来,岑归年状若无事地往里面走,边走边伸了个懒腰。
姜汀一时间还真看不出他们两个有没有和好。
岑归年向沙发这边走来,尽管旁边还有一大截没人坐,姜汀还是稍微往旁边移了几寸,给他们两个都腾出了个位置。
岑归年也不别扭,直接坐下了。
姜南还没走到客厅,先转了方向向厨房走去,刚刚他在车上看见岑归年总在等绿灯的时候把手放下去揉肚子,眉心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动过半点,
要是只饿了一两顿应该还不至于如此——姜南回想起从前和他拌嘴后他的表现——搞不好是从昨天中午开始就粒米未进了。
仿佛空腹喝酒的人是他,姜南的肠胃也跟着不舒服地搅动了下,泛开了淡淡的恶心感。
姜南稍微抬高了自己的音量,让外面的两人听得清。“我有点饿了,你们要吃饭吗?”
“吃!算我一个!”姜汀举手表示算上她,顺便替还在端坐的岑归年做了决定,“也算上岑归年哥哥!”
“行。”
“不过家里是不是没有菜了?”
自从姜南搬出去住了,家里吃饭的就只剩下了姜汀,而她还要上学,平时也只有周末才会买点菜,现在冰箱里估计只剩几个上周末买的鸡蛋。
“嗯。”姜南关上冰箱门,把身上的围裙摘了,“我下去买点菜。”
想着岑归年还在饿着,他动作很迅速,抓起钥匙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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