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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往事重来一遍他还会在那一天把祝汐带回家吗,也许会的,因为每一次目睹相似的场景都好像心情的回溯。
然而小猫是自由的,像一片轻飘飘落到心上的羽毛。
李信年揣着一兜不知去处的风,好像某一天出门的时候扑到脸上的一蓬水汽。江面上下了太阳雨,只有最隐秘贴合的心脏表面才知道羽毛尖尖每一簇绒毛的重量。
那边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李信年盯着刚才拍照的方向看了两秒,离得太远了实在看不太清,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心电感应灵光一闪。话说今晚的人也太多了吧。
好像是有谁抽到了要给手机通讯录里的第几个人打电话,李信年耳听八方,闻言无缝加入群聊:“让我来看看今天是哪个倒霉蛋要和旧情人尴尬重逢。”
别光看戏啊,立刻有人喊他。李信年你也来玩,快快快下一把加个人。
都是那些套路嘛有什么好玩,一个真心话大冒险玩一百年了你们也不腻。李信年半推半就,反正今晚都是熟人难得聚在一起:“况且我那么坦荡,平时就很真心对不对。”
那就大冒险!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现场顿时乱笑成一片,然后突然有人很大声地说:“刚刚那个电话就应该让李信年来打嘛!”
“就是说。”刚才那对小情侣也找到机会,“李信年自己没有伴就专门嫉妒别人,让他拍个照都三心二意的。”
是啊是啊不要以为走神装高冷就可以逃过去!立刻有人把道具盒都递到手边:“第一把也不用转了,李信年你先来。”
不是,怎么回事啊来就来。李信年看对方一眼,不信邪地伸手抽了一张:“我看谁……”
翻出来还没看到题面就听到边上一阵欢呼:“好了!快打电话!”
不是吧。
好不容易把传阅了一圈的奇迹卡片重新拿回手里,居然真的是刚才那张。不是,你们有谁出千了吧!
李信年盯着面前一圈虎视眈眈等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夹着卡片沉吟两秒,忽然笑了一下:“算了,我直接过去。”
算是冥冥之中天注定吗。耳边起哄的声音瞬间放大到下一个层级,乐队一起的那几个人都快抵挡不住八卦风潮。
李信年从风暴中心站起来往刚才看过的方向走,与此同时心里平稳地数秒:四,三,二——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片清明,等到跨年钟声响起的时候台上台下的热闹喧哗已经连成了一片。
祝汐今晚应该也是和几个朋友在一起,从人群中看到他走过去的时候目光诧异了一秒,然而立刻像是雪水消融一样笑着亮起来。
“新年快乐。”他抬起头看着李信年,过一会儿轻轻弯了一下眼睛,“李信年,我看见你了。”
-
那一天之后的事情其实都不重要了,李信年从吧台要了一杯酒递过去,祝汐看了他两秒,抬手接过来喝了。
“抱歉,有点突然……”李信年低头看着他,小朋友的目光里几乎是迅速蒙上一层迷离的水色,大概是喝得有点急,连眼尾都露出一点薄薄的玫瑰红。
“他们都想认识你,我就——”
在那种氛围里,跳动的是脉搏吗,其实忽然有点后悔,然而更多的是血液从鼓膜上贴着流过去的声音。
“没关系的。”祝汐弯起眼睛笑了一下,像晃动的碎光从酒杯转移到瞳孔里:
“我也很开心。”
所以为什么会这么迷人。
李信年想起了自己的那套荷尔蒙理论,然而波光潋滟里万艳同杯也有最美的那一棵。
最后还是没有把人带回去,李信年遥遥地对着过来时的方向挥了挥手,那边已经连酒瓶底子都敲上了,要是真的一起走过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李信年把这种地动山摇扼杀在摇篮里,转身要走的时候想了想又垂下手,轻轻捻了一下小朋友耳后的皮肤。
明天见。
明天见。
像一段绮丽折叠的梦境,从吉他上滑过的一段华彩音阶。
然而在这一天之后事情就又好像重新变回那条潜行在冰面下的河流。
新年伊始似乎总是有一些忙忙碌碌的事情,祝汐那天原来是在专业教室待到学校的跨年活动结束才被同学拉来酒吧街玩,甚至连最终的目的地都不是他选的。
所以说巧合也是缘分的一种。
李信年低头检查吉他的弦钮。刚刚结束两个小时排练进入中场休息时间,队里的吉他手突然转头问他:“年哥你要不要带你那个小朋友?”
什么,李信年四处找手机,终于从乐器箱子上摸到,打开来看信息。原来是群里在讨论出去玩的事。
每年找个地方团建也算是他们这群朋友之间的传统了,虽然每一次都有人离开又有人加入,也有人平时四处飞音乐节和巡演,但差不多到了时间就总还是要找个由头聚一聚。
今年跨年夜李信年搞出那么大一个爆炸新闻,一时之间别人的事都已经不算事,这次一到讨论出去玩的环节,立刻就有人开始撺掇着要带家属。
不知道谁还在群里喊了一句:“风哥他们有套票,不用你出钱!”
下面立刻一排刷屏随份子的,李信年有些好笑地看着屏幕滚动了一会儿,最后抬手打字:“我问问。”
这几乎就算是承认了。
然而小猫咪的心思并没有那么好猜,所以严格来说应该是先斩后奏。
李信年偶尔会思考他和祝汐的关系,以他长年写歌+做了那么多年酒吧纷争旁观者的经验来看,总之和那群人起哄时的想象应该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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