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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姐姐最近可听说,你一日比一日清高了?是不是姑娘们叫你几声舅舅,你就真以为自己是老人了?”
宋如听了这话,自然要反击,于是陪上笑脸道:“哪儿能呢,跟了大姐这么久,我还能不清楚那最简单明了的道理?御厨也是伙夫,花魁也是婊|子,谁比谁高一等了?至于说清高,那更没影了,客人就是来买下贱的,我清高给谁看?能卖几个钱?”
宋如绕到鸨母身后,拿手按了她肩膀,缓缓地捏着:“我这几日,是有点不对劲——是着了寒还是怎的,魂有点不在,所以老出岔子,过两天就好了,大姐不必劳心。”
又作殷勤状斟上一碗茶来,端到鸨母跟前:“喝口茶,润润喉咙。”
老鸨瞟了他一眼,伸手正要来接,宋如将手一缩:“哟,我又疏忽了,这是凉的。我给大姐换热的去!”
宋如假模假式地往外走,果然听见老鸨道:“不用了!既然身子不适,就好好歇着吧,把精神攒起来用在客人身上,我喝凉喝烫的无所谓。”
说完,老鸨站起来,就着宋如手里将茶喝了一小口,又放回去:“忙去吧,等会儿天就黑了。”
宋如唇边飘过一丝冷笑,将茶碗重重放下,听鸨母在门外对方才一直在门边探头探脑的小姑娘说:“学着了?以后嘴皮子,就得照你舅舅这样练!”
一个月后,穆原才来了,手里提着一只黑布包,显出四四方方的形状。穆原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只木匣,掀开盖子,匣中赫然端放着一颗人头。
人头的脸上、头上,结着已然干涸的血块,眼睛还是睁着的,仿佛还留有死前一刻的惊恐。
赵宋如看了先是一阵恶心,还有本能的恐惧,但很快便被汹涌而来的狂喜所代替。
宋如接过匣子,抱在怀里,笑容开怀得有些骇人。
“我去把钱拿给你!”
宋如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木匣,转身去把上回拿给穆原看过的箱子翻出来。
穆原把钱箱放进刚才包人头的黑布中,四角打结,提了正准备走,赵宋如叫住了他。
“还有件事。”
穆原站定了等他说何事,赵宋如开始在房内走来走去地翻找起来。
靴底里的银票,床底下翻出的元宝,还有些杂乱物件,什么玉佩扇坠,玻璃玛瑙,甚至连穆原上回给他的一袋子珍珠,也拿了出来搁到桌子上,和那些东西一起,形成各值钱物堆积的杂乱景象。
宋如喘平了气息,灯火映得他的脸微微发红:“你拿了这些,向老鸨赎了我的身吧!”
穆原被他这一番行为和这一句话,弄得有些愣怔。
“你想干什么?”
“我想的很简单,”赵宋如移开眼睛,仿若游离,但又坚定地盯着昏暗中的某处不放,那里却
1、
没有任何东西,“我只想,从良。”
作者有话要说:去年的构思,只写了开头。
2
2、
杀人拿钱,天经地义,可这帮人赎身,算是哪门子生意?
赵宋如在桌边坐下,眼看着灯火,又时不时地瞟向穆原两眼,说:“这些年我钱攒够了,早就想出去,可大千世界,没个落脚之处。看你的样子,肯定也没个伴,反正,我们一个下九流,一个外八门,谁也别嫌弃谁……”
说到这里,宋如抬眼看穆原,只见那灯火在他漆黑的瞳里闪烁摇摆,最后他碰也没碰桌上的东西一下,抬脚出了房门。
留给宋如一片哑然的尴尬。
过不多久,又听门外老鸨那尖利的声音嚷道:“这世道真是越来越邪门了啊!龟公都要从良了!反正老娘也不指着你,一月接的客还没姑娘们一天多呢!就怕你真出去了,除了教训姑娘、讨好爷们,不知道会什么!”
赵宋如身子一僵,心想那穆原真是的,我跟你好商好量,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叫老鸨知道干什么?这下又不知得费多大功夫才能过上太平日子。
正思忖间,门口忽而又闪进一个黑影子,穆原竟又回来了,站在门口对赵宋如道:“收拾东西,我们走。”
“这,这,”宋如又惊又喜,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可,不给老鸨钱,她不会放我走的。”
“不用你的钱,”穆原道,“你快收拾了走。”
赵宋如听了,只微愣了一下神,立刻动起来,拿个包袱布把桌上的东西全撸了进去,又收拾了几件实穿的衣服,也没忘了抱上装有人头的匣子,跟着穆原下了楼去。
和穆原一前一后穿过充斥着靡靡之音的大厅,正在陪客的姑娘们诧异地看到“舅舅”提着包袱要出门,免不了分神看过来几眼,带得客人也注视过来。宋如只觉像被钉了一身的钉子,只想赶快出了这门,找个地方抱头躲起来,哪经得老鸨又拦在前面甩着手绢道:“三郎啊,姐祝你出了这门,就成男子汉大丈夫,把你在琼华楼里的那点儿事儿啊,全忘了,夜里鬼敲门可别惊着了!”
最后那句,尤其拉尖抬高了嗓音,刺得宋如太阳穴疼。穆原回过头去,只静静地盯了老鸨一眼,老鸨便被震住,不敢再说什么,一扭身子不理了。
赵宋如行走中的身影倒是一顿,站在那慢慢地,慢慢地绽出了笑颜,对着穆原说:“我要去一下茅房。”然后回身冲进后院茅厕,打开怀中的匣子,把人头倒进粪坑里,末了把匣子也用力一扔,这才满意,大步流星走回前厅,目不斜视地和穆原一起走了出去。
只是一道门,却仿佛分隔着两个世界。赵宋如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吹在脸上的凉风,抬头看今日那并不繁美的星空,身后的丝竹小曲,好像已离得很远。真不知道,他刚才离开的,是值得怀念的故乡,还是阴森恐怖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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