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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回答:“是,因为就是这个颜色特别让我想吻你。”
好吧,女为悦己者容,也许男人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我不需要你做别的事情,只需要你陪我去就可以了。”宋峥清掏出了最后一件东西,那是一个长条形的锦袋,“本来想找机会送给你的,今天只能提前用了。”
他把东西抽出来,却是一支木簪,小叶紫檀的木质,线条流畅,隐隐有清香,他揽过她的肩膀,让她背对着自己,简单梳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然后用簪子把她的头发绾起来。
从玻璃隐隐约约的反光来看,效果好像还不错,头发的弧形很美,他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嘱咐道:“晴好,你要记得现在我们两人身家性命系在一起,你活我活,我死你死,我本来想给你时间消化一下今天的事情,但是现在来不及了,你听好,我要去开一个会,到时候可能顾不到你,你好好待在我让你待的地方,尽量避免和人接触,如果有人来找你,能见就不见,万一碰见了,少说少错。”
“我明白。”
“好,那我说第二件事,不管你看到什么人,看到什么事,都不能说出去。”
“好。”
“第三,在我身边的时候,看我的暗示,我知道你能看得懂。”
他们之间有极为奇妙的联系,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读懂他每一个小动作,看懂他每一个眼神,他亦是如此。
“最后,不要担心,只是一个小会议而已。”他安抚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时间已经晚了,所以才带着你一起去。”
她挺平静的:“我不紧张,反正我是花瓶。”
宋峥清顿了顿,说道:“事情解决了,我会和你解释。”
“你也可以不解释,”她望着玻璃上自己模模糊糊的影子,“有什么好解释的。”
宋峥清不说话了,那边司机按下了通讯按钮:“先生,到了。”
他嗯了一声,把放在身边的外套穿在身上,那是如同黑夜一样纯色的黑,唯一的装饰是盘踞在肩头的一条金龙,龙头正好在胸口的位置。
“对了,还有这个,你穿得惯高跟鞋么?”他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拿给她。
孙晴好勉为其难:“还行,如果只是走的话。”
宋峥清扶着她下了车,早就有人在等候了,那个中年男人看到他面露喜色:“等您好久了,这边走。”
他在前面引路,顺便低声和宋峥清讲明现在的情况,孙晴好就走在宋峥清身边,可是居然听不清他在讲什么,甚至他的嘴唇都好像是不动的。
这绝对是本事。
宋峥清听了会儿,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你把她送到休息室去,别让人打扰。”
那个男人显然有点惊讶,但是还是应了句是,宋峥清转头对孙晴好道:“你跟他去休息一下,不要担心,我很快回来。”
“好。”
他们在岔路分开了,那个中年男人谨慎地和她维持几步的距离在前面带路:“这边请。”
他带她到了一个非常舒适的休息室里,沙发华丽而宽敞,有人马上送上茶水和点心来,那个男人说了句“有事您喊我,我就在外面”之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问。
孙晴好保持着微笑,也不多话,等他走了以后才放松下来,靠在沙发里发呆。
休息室里有电视,她随手打开来看新闻,但是这些国家大事并没有吸引她的注意力,在这样的独处环境下,她终于能把整件事情都联系起来想一遍了。
恐怕从一开始,她遇见方学心就不是一个巧合,他们搬到这里来住,更不是一个巧合。
是他安排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也许是为了替方学心解决何自承这个大麻烦,要说起来,他还真的是够贴心的,和前女友分手三年还记得去帮人家解决问题。
啧,等等,他和方学心分手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何楚韵吗?
这不是因小失大,顾此失彼么,太渣了。和前女友牵扯不清什么的,绝对是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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