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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送饭其实也是送一些残羹冷饭,货轮要行使两个月才能到达目的地,这些人死在船上晦气。
水手长和机工长忙问是什么。
而闫续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大厨回忆着……
那天大厨拎着一口袋硬邦邦的馒头去水密舱仓——那群偷渡者就被他们安置在这里。
然后他在门口听见那群偷渡者的谈话。
偷渡者A说:“明明说好的,给他们钱他们保证能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偷渡者A之前与水手长发生了点矛盾,因为他走出了水密舱仓,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结果在甲板遇到水手长。
水手长嫌偷渡者A弄脏了甲板,指着鼻子骂道:“如果再乱跑,我他妈就把你们全丢海里喂鲨鱼。”
这对于偷渡者的心态来说,是一句极其敏感的言辞。
偷渡者A忿忿不平地对同伴们说:“他们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能不能到达目的地真不好说。”
同样敏感的同伴者都吓得坐立起来。
偷渡者B也说到自己的遭遇,食物不会每天都有,偷渡者们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上次向大厨索食却被踢了一脚,那一脚正中他心口,差点没把他踢死。
偷渡者B喘着气恨恨地说:“凭什么他们这些人就能无忧无虑的活着,吃香喝辣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回忆收拢,这就是大厨所担心的,船上的偷渡者本就不是自己人,现在这群偷渡者对他们又有怨言,如果知道他们收获了这样的宝贝,难保不会起什么心思。
大厨这么说了,水手长再也没法说偷渡者都是废物。不过水手长看了眼货仓的其他人后,又道:“我们人多势众,他们才几个人,他们也只能想想而不敢做。”
机工长和大厨却不这么觉得,他们始终以为防人之心不可无。
三个具象化并没有藏着掖着他们的商量,货仓里的人都将他们的谈话听了进去。本来货仓还沉浸在得到宝藏猫的喜悦之中,但听到大厨说到偷渡者可能会夺走宝藏,喜悦之情立刻被紧张不安代替。
刘冬瓜问:“偷……偷渡者?谁是偷渡者?!”
大厨答道:“这艘船上除了我们,剩下的就是偷渡者。”
具象化的人并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只是因为同一个阵营而把他们都当做船上本就存在的船员,也是自己人。而理所应当地,除了自己人,其他人就是偷渡者。
如果货仓众人神志还清醒,就会知道三个具象化指的‘偷渡者’是汤面没有完全陈述清楚的部分,但他们的理智只能支撑他们理解三个具象化的字面意思。
‘这艘船上除了我们,剩下的就是偷渡者’,剩下的,就是中立阵营里的人。他们
理解的是,中立阵营里的人都是偷渡者,只不过中立阵营里的人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得到了宝藏猫,所以中立,而当中立阵营知道他们所得,那就不一定中立了。()
大厨说:都小心点,别让他们偷走了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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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连连点头。
机工长又说:“不过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水手长认同这句话:“对。”
机工长想了想说:“得想个办法试探一下,看看这群人老实与否。”
刘冬瓜又问:“要是……要是不老实呢?”
机工长不以为然:“那就杀鸡儆猴,要是杀鸡儆猴都没作用,就都丢下船去喂鲨鱼。”
众人没有异声,站在他们的立场,偷渡者是可能会抢走宝藏猫的敌对。既然是敌人,当然要永除后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只有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猫紧张死了。
它想去给林嘉通风报信,想溜的时候,一道沉重的视线压了过来——闫续在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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