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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下药了,然后在找厕所的时候遇到了我叔叔,他说你当时的情况很不对劲,于是他把你抱回了房中。后来你就晕倒了,他叫来了家庭医生,还通知我过来看你。”
那个男人真的是安德烈的叔叔?
林浩愣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你叔叔呢?他没交代别的吗?”
安德烈疑惑地摇了摇头,“叔叔他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通知了我之后就离开了。实际上,叔叔他不经常回这栋别墅,今天是因为我过生日……”
听他这么说,林浩不由得松了口气。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省得面对面尴尬。
安德烈却敏锐地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林,你怎么这么问,你和我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林浩连忙否认。
为了阻止安德烈继续盘问下去,林浩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安德烈,别墅里有装监控吗?能查得到下药的人是谁吗?”
安德烈一脸歉意地看向他,“监控都装在别墅外面,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应该什么都查不出来。林,你认为是谁给你下的药?”
“那不是专门针对我的……”
“什么意思?林,你有头绪吗?”
“如果我说我怀疑西蒙……”
西蒙是他们的共同好友,而且西蒙和安德烈之间的关系更熟稔,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出来安德烈也不会信吧。
果然,听到这个猜测的安德烈怀疑地皱起了眉头,“不,林,西蒙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不是误会他了?”
林浩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要说服安德烈相信这个事实简直是痴人说梦,怪就怪在西蒙平时伪装得太好了,下药一事估计他也没留下什么把柄。
只要没监控,没证据,他大可咬死饮料是公共区拿的。
这事说出去陆宜华都未必会怀疑到西蒙头上,就更别说和西蒙交情匪浅的安德烈了。
林浩很头疼,他不想就这么放过那个道貌岸然的人渣,但又苦于找不到坐实他下药的证据,自己还能咋办呢,只能继续盯紧点了。
点滴还剩半瓶多,林浩借口身体不舒服,想接着睡会儿,安德烈便交代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之后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门被关上后,一切归于平静,林浩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西装,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件内衬,而是一件轻薄的,明显不是自己尺寸的宽大睡袍。
他怔了怔,昏迷前的记忆突然汹涌而来,脑海中回想起了色情又暧昧的一幕幕。
男人耐心地帮他一次次撸出来,抱他进浴室,给他清洗沾满了黏腻精液的身子……
浴室里水雾弥漫,热气蒸腾,男人干脆脱下了西装外套,身上却仍穿着马甲和打底衬衫,挽起袖子露出了精壮结实的手臂。
他把手伸进浴缸里来,细致地抚遍林浩身上的每寸肌肤。
最终,毫无疑问,男人的马甲以及西装裤都被水弄湿了,昏迷中,林浩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浑身虚弱地躺在浴缸里,被热水浸泡着,脑子粘稠得一塌糊涂。
除了热水蒸腾出的气味之外,他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精液的腥膻味,浓浓的,和热水一起挥发在空气里,伴随着一股陌生的檀香味,钻入了他的鼻孔当中。
意识彻底扑灭那一刻,他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水中捞起来了。
随后,身体被裹进干燥的浴巾中,湿意消失了,过度发泄的疲劳与痛楚也消失了,林浩整个人陷进了温暖柔软的床榻,在男人时不时响起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中缓缓陷入了沉睡。
林浩睡一觉醒来后拔了针管,下床在男人的衣帽间里找出了自己那套被清洗烘干的西服——昏睡期间他曾听到一阵洗衣机运作的“嗡嗡”声响,他猜男人大概率帮他把弄脏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了。
脱下睡袍换回自己的一身西服后,林浩微微抖着手系上了外面的最后一颗扣子。
离开前,他回头审视了一圈男人的卧室,感觉整间房空荡荡的,像一间只用来展示的样板房,毫无人气。
唯一有男人在这里住过的证据是,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的气息——那是男人身上的香水味。
林浩轻轻关上门,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走廊当中。
安德烈不同意他就这么回去,坚持要送他去医院,但最终拗不过他,亲自开车将他送回了校区的宿舍。
临别时,安德烈盯着他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仍十分介意地问道:“林,你和我叔叔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吗?”
“没、没有。”林浩心虚气短。
“那你为什么着急离开他的房间?林,我听医生说了,他说你极有可能误喝了助兴的酒,而我叔叔是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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