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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触心事（第2页）

说完，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姬凡。

自此，姬凡得空之时就翻阅这些书籍，顺便教顾城认字读书，不能总是做那端茶送水打扫卫生的差事。如姬凡的父亲当年教导姬凡那样，不求功名利禄，但求识字算账，将来出门办事也方便许多。

这天傍晚结束劳作之后，姬凡和顾城回到小屋。因为今日酒楼那边有人家办喜事，顾城跑前跑后的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收工才得休息，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姬凡不用教顾城认字，就去隔壁的小书房找书翻看，无非是四书五经，纪事书末，儒家典籍等。

这些书籍，姬凡都翻看了多遍，搬出来之后，又到里面找书翻看。

咦，《俶真训》。

姬凡心思一动，以前在家的时候，这本书父亲读的最多，给姬凡讲的也最多，虽然听的稀里糊涂，但是印象颇为深刻，今日正好有空，看看这书到底有甚妙处。他顺手拿起此书回到床边，将桌上的小油灯挑亮，随便翻看了几页，只见书上写道：事故与至人居，使家忘贫，使王公简其富贵而乐卑贱，勇者衰其气，贪者消其欲；坐而不教，立而不仪，虚而往者实而归，故不言而能饮人以和······。

姬凡看到这几句时，不禁嗤之以鼻，心中暗想，也不知写这本书的人是乞丐？是穷人？是富人？是达官贵族抑或王侯将相。反正他知道自己是穷人，能混口饭吃而已，整天为吃食忙碌的人还有空写这些！有空看这些！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

就拿现在的主人家来说吧，来往之人或是员外富商或是权势之人，还有可能获得功名的读书士子，来来往往哪有一个贫寒之士。大街上的富人可是绫罗绸缎穿金带银，当朝的权贵耀武扬威出入车马众多仆人伺候，墙角的乞丐面黄肌瘦，整日被人赶来赶去，若是哪天死了，就直接拉到乱坟岗一埋了之。未曾见得他们之间有甚交集，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见到主人家让家丁熬些粥施舍给那些乞丐，甚或将些药渣剩汤施舍给哪些生病的穷人，但也仅此而已。

姬凡耐住性子慢慢翻看，细细阅读，越看越觉得离自己的生活相距甚远，一会儿之后，瞌睡虫上头，渐渐困得睁不开眼，打几个哈欠，将书往旁边一放，吹灯睡觉。……

姬凡耐住性子慢慢翻看，细细阅读，越看越觉得离自己的生活相距甚远，一会儿之后，瞌睡虫上头，渐渐困得睁不开眼，打几个哈欠，将书往旁边一放，吹灯睡觉。

一日无事，姬凡坐在东老身边，听他说一些奇闻异事，什么偷天换日，行侠仗义，妖魔鬼怪，狐狸妖精，飞天遁地等等。东老说得精彩，姬凡听得心动，想起早年之事，问东老可曾见过仙人。东老乍听之下也是一呆，随之坦然一笑，摸摸胡须说道：“未曾见过。”

姬凡刚要开口说起自己早年经历的事情时，突然，有一个穿皂衣的年青人冲进大厅大喊：“大夫何在，快来看看我哥如何了！”

….

说话间，外面又有几个人用木板抬着一个人进来。

东老赶忙起身来到病人眼前，姬凡也紧随其后的过来看看。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眼球乌黑，几乎不见眼白，面目煞白而表情呆滞，呼吸微弱，身体直显得僵硬，就好像遇到什么可怕而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从表面来看又并未受到明显的外伤。

东方别把了把脉，慢慢的站了起来，表情有点愣。

皂衣人不解，赶忙问道：“大夫，我哥得的是什么病。”

东方别沉默一会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病世所罕见，老夫无能为力，本店也没有合适的药材来为其诊治，各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皂衣人赶忙跪下磕头央求，其他几人也赶紧施礼相求。

东方别一脸无奈，双手一摊的说道：“即使我妙手回春，也只不过能治凡人得的病。从此种病症和脉象来看，除非去找灵丹妙药或许可治，我等凡夫俗子是不可见得，确实无法相救。各位请回吧！”

几人无奈，不满的小声嚷嚷了几句，只得又抬起那人出门而去。

东方别回到诊位上，漠然不语的看着门外匆匆离去的几人。一旁的姬凡也不好开口询问东老，病人得的是什么病。

恰逢傍晚该吃饭了，姬凡看东方别并无离开意思，就赶紧去伙房找了个盘子，将饭端到东方老面前的桌子上，又到隔壁的肉食店买了半只烤鸭，切了一盘酱牛肉，打了一壶东老最爱喝的桃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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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心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