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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是强奸犯吧你个神经病!
陆贽对她的不满心知肚明,压着几乎克制不住的把她肏透的念头,呼吸紊乱中解释,“宝宝,现在是做爱。”
“……”
有什么区别!
江昕月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陆贽一定在短短几秒钟死了十万次。
她不知道哪句话激得他比刚才还要失去节制,胡乱地吮吻他能够碰到的每一块皮肤,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
“什、什么啊”
江昕月仰头躲开他的亲吻,总算谋夺到一丝新鲜空气。
“我说…”
失去了亲吻的来源,他埋头在她漂亮的肩颈线上,掐着她的腰指尖仿佛在颤,语气也莫名,“你真的好可爱。”
虽然早就猜到她不会有什么正经理由,但为了气人实在是……非常非常江昕月的做法。
陆贽觉得自己脑子里某个地方肯定早就破坏掉了,即使从小看着她完美无缺的模样,但欲望却截然不同,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想把她扯过来搞得乱七八糟,那种几乎刻进本能的破坏欲,是他爱意的体现。
他爱她藏在完美表象下的自私傲慢任性善妒争强好胜和无药可救的控制欲,他爱她的不屑一顾和高高在上,他爱她每一个阴暗的小心思和徒有其表的温柔。
“宝宝,你可爱到让我呼吸困难。”
“……”
江昕月权当他又疯了。
骤然捅进去的阴茎不像平常那样带来舒爽,甬道内部有点麻,又有点痛,江昕月仰着头,极力适应感受他庞然蓬勃的存在,但仍然觉得无比吃力。
陆贽现在反倒想起抚慰,肉茎浅抽慢插,慢慢地磨着她深处舒服的点。
他忍得也很难受,硬胀得发疼的鸡巴已经肏进这口蜜穴却无法快意进出,对他来是一种过于残忍的甜蜜折磨。
额角细汗滴落到眼睛里,视线迷糊的疼痛中,他用全身力气抑制着欲望,肌肉紧绷到极致,忍得掌在她腰后的手背也暴起青筋,下身紧紧抵着穴口,耻骨被淫水粘黏在一起,精囊亲吻碰撞着腿心,鸡巴在屄里慢慢地磨转,磨到原本滞涩的甬道渐渐湿润,他仍然没有征得她的同意。
“宝宝,我硬的难受死了……”他低头闻嗅她的头发,轻嗅的呼吸近似于一道呜咽。
江昕月最受不了他这个狐狸精样子,搞得好像自己把他欺负狠了,也不想想刚才到底是谁在发疯,她咬牙侧头躲开他黏黏糊糊的湿吻。
时间在厮磨中消逝,空虚的痒从骨头缝里漫上来,她总之不肯松口。
“宝宝,你再不管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陆贽忍得眼睛都发红,含着她的耳垂,胡言乱语地哄她,“都那么湿了,肏一下不会坏的……”
“……、哼。”
“宝宝我就射一次好不好”他跟她乞求解脱,嘴里的下流话说着说着又开始惹恼她,“射到骚子宫里面,夹着我的精液出去上课好么”
江昕月觉得耳朵脏了,扭头,“住口吧你”
“你不想要我吗?”他很难过的样子,“逼里好紧好软,好多水,把我的鸡巴都泡皱了,宝宝……”
啊啊!
不知道是他的胡言乱语还是身体空泛的痒已经到了临界点,她忍无可忍仰起身体,双手从他的衬衣下摆处毫无章法地钻进去,修剪圆润的指尖陷进他的背部,泄恨般留下几道血痕。
抱紧他的动作让小屄往前送了一截,穴口吸夹着阴茎,显而易见的默许。
几乎灭顶的快感终于燃尽了陆贽的理智,大掌扣着她的腰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狠狠捅进最深处操干,恨不能马上把她内射的一塌糊涂,她的腿勾都勾不住他,被他攥在手里,毫不怜惜地发狠的继续顶撞。
她被他肏的春意迷离,几次高潮后整个人都娇软无力,先是向他求饶,然后是断断续续的骂声,最后她惩罚地咬破了他递过来的唇,却只得到一个漫长过头的血腥味的亲吻。
不知餍足的疯狂情潮汹涌,听见她呼吸凌乱、嘤嘤抽泣。
“我、我杀了你陆贽”
“晚点,”对于自己死期将至这件事,陆贽的态度很明确,按着她一记深顶撞上宫口,又猛地拔出半截,几乎是在泄欲般抽插,“先爽完吧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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