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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丫的居然跟白天的我表白，關鍵是白天的我答……應……了！」華清嶢咬牙切齒道，更鬱悶的是他控制不了白天的意識，也不能過分干預，否則會反噬。

商時序心裡暗道一聲聰明！

「他真是太過分了。」商時序立刻變臉，跟著自己老大一起同仇敵愾，分毫不露自己蠢蠢欲動的八卦心。

華清嶢心裡頓時一舒，有人共鳴的感覺真不錯，「你也覺得過分了，居然這麼不要臉的趁虛而入。」

商時序跟著附和點頭，又冷靜分析道：「可是老大，你白天雖然單純了些，沒有晚上的你睿智，但該有的判斷還是有的，當然，金渣男那個是意外，不過經歷過後，應該更加謹慎不會被虛情假意矇騙的，你糾結暴躁什麼？是覺得夜初棠不好嗎？」

華清嶢沉思了會兒，實事求是道：「還是挺好的。」

商時序繼續問道：「那是你對他有什麼不滿？」

華清嶢想了想，除了讓他有些挫敗外，好像沒什麼不滿意的。

「既然沒什麼不滿，那就順其自然好了。」商時序勸說道。

「也是。」華清嶢點點頭，「行了，我再看會，你去忙你的。」

商時序看看他，點頭：「好。」

離開華清嶢辦公室後，商時序掏出手機撥通：「喂，告訴你個獨家一手消息。」

「我知道啊。」溫辭淡笑的聲音傳來。

商時序一噎，「你知道？」

「對啊，夜初棠告訴我的，果然夠不要臉才有老婆。」溫辭搖頭，之前怎麼沒發現夜初棠臉皮這麼厚的。

「對了，我餓了，你回來帶點吃的，你家怎麼什麼都沒有？」溫辭翻著冰箱說道。

「你……什麼時候跟夜初棠這麼好了？」商時序一頓，問道。

「這是重點嗎？我餓。」溫辭翻了個白眼，「聞笙在所里嗎，出來吃宵夜啊。」

「不用了，我給你帶，我現在就下班。」商時序舌尖頂頂上顎說道。

華清嶢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看資料，一看就是一晚，捏捏眉心，曲指敲敲桌面：「來個人。」

「老大。」一個晚班員工穿牆而入。

「這些我都標註了，讓他們重點查。」華清嶢把文件往前一推。

「收到。」員工利落抱上文件，再次穿牆而出。

華清嶢起身活動了下身體，一晚低頭看資料，身體都麻木了。看了眼時間四點多了，乾脆直接在辦公室帶著的休息室里洗漱，不回去了，奔波的累。

坐在電腦前瀏覽著網頁，瞄了眼一旁的電話，眼眸一轉，勾起唇角，拿起撥號，那邊傳來睡意朦朧的聲音，華清嶢不待對方詢問，開口：「餓了。」

話落，乾脆利落地掛斷，心情莫名好起來。

聽著外頭晚班同事忙忙碌碌的聲音，華清嶢看著電腦，心裡默默計時，果然一個多小時後，辦公室門被敲響，接著被打開，夜初棠疾步走進來。

「時間倉促，我就只做了厚蛋燒和水果酸奶還有豆漿，將就吃一點，中午再給你做好吃的。」夜初棠一邊說一邊把保溫盒裡的早餐一一擺到辦公桌上。

「嗯。」華清嶢勉為其難的點頭。

「來。」夜初棠遞上筷子，隨意問道：「你用固話給我打的？」

「唔，嗯。」華清嶢吃著早餐含糊應聲點頭，吞下食物抬頭看向他：「怎麼了？」

夜初棠笑著搖頭，「沒事，快吃吧。」

華清嶢看看他，挑眉低頭開吃。倉促做出來的早餐，還是一貫的水準，好吃。

專心吃著美味早餐的華清嶢自然沒看見夜初棠眼中的滿足笑意，固話可沒存他的號碼，而且桌上也不見手機蹤影，可見某人把他的號碼記住了。

看著華清嶢吃的差不多，夜初棠再次開口：「還要繼續上班嗎？」

「嗯。」華清嶢隨意點頭，天都亮了，他肯定要上白班的。

「晚上工作，白天還要工作，身體怎麼吃得消？」夜初棠心裡一陣難受，語氣急切中帶著一點暴躁。

華清嶢有些詫異的看向他，不在意道：「平時都這樣，白天我會抽空睡一會的。」

夜初棠臉色一沉，「白天所里工作很重要嗎？」

「白天很多檔案資料要整理錄入，而且方便我夜晚儘快掌握各種訊息，挺好的。」華清嶢不明所以看著他，不然他閒的沒事幹要兼這份職。

「最近很忙？」夜初棠繼續問。

「不啊，金蠱案明面上都處理好了，在做結案。」華清嶢好笑道：「要真一直忙，那可就有大問題了。」又不是末日妖魔鬼怪橫行，所里都是有案子忙一陣子，沒事就輪流到所里值班就行。

夜初棠點點頭，不再開口，突然轉身出門。

華清嶢眨眨眼，難道對方說不過他跑了？

沒一會，華清嶢吃完早餐正收拾保溫盒，夜初棠推門而入，「可以回去了。」

「不是，你等等。」華清嶢扯了扯被對方握著的手腕，「什麼意思？」

「我說，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夜初棠一字一頓說道，「我跟時序說了，你今天不用上白班。」

「放手！我還要上班。」華清嶢皺眉，他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

夜初棠聽著華清嶢語氣的變化，頓時放鬆緊繃的肌肉，只是依然沒放開拉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