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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刘姝梳着元宝髻,髻上簪了两支海棠珠花,耳上戴着碧青的玉耳坠。她穿着那套窄袖的海棠红衣裳,那袖口和裙摆上都绣着精美的海棠花,看着利落又不失雅致,端的是娇美动人。
她身姿婀娜地走出太尉府,身后跟着苏荷、夏姑姑、季湘,还有春儿和秋儿。春儿秋儿手中拿着托盘,盘中放着衣衫、鞋袜、手帕、玉梳、铜镜、钗环饰等物,这些都是备着以防不时之需的。
府门前停着两辆精致的马车,马车旁候着车夫,马车后站着八个佩刀的侍卫。
马车前不远处,一身黛色劲装的何善骰牵着马也候在那里。他瞥见刘姝的身影忙迎了上去,垂眼拱手道:“何善骰见过公主。太尉去军营巡视后才去上林苑,特意吩咐小人护送公主。”
刘姝在马车旁停住脚,她是见过何善骰的,知晓他和那个叫骆伏的都是程昭信任之人。她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有劳何大司农丞了。”
何善骰垂眼笑道:“谈何有劳,能护送公主是小人的荣幸。请公主上车。”
刘姝笑了笑,又朝身后的季湘道:“季管事请回吧。”
“是”,季湘含笑答应着。
车夫早已安放好车凳,刘姝扶着苏荷的手上了第一辆马车,苏荷朝夏姑姑和季湘福了福身后也跟着上了马车。夏姑姑朝季湘点头笑了笑,而后带着春儿和秋儿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何善骰担心刘姝不像看起来那般好伺候,他笑着靠近季湘,小声问道:“季婶,公主是表里如一的人吧?”
季湘瞪了他一眼,嗔道:“多嘴。”她顿了顿,又说:“日久见人心,这才十来日我哪知晓。不过,面上瞧着倒是个温和之人,只要不犯错想来也不会为难你。”
“那就好。”何善骰转身面向车窗,大声却谦恭地问道:“公主,可能出了?”
刘姝坐在柔软的锦垫上,正看着那垂挂着的鎏金镂空花鸟球形银香囊,她听见这话轻声道:“出吧。”
何善骰答应着走到马旁,他利落地翻身上马,随着他的一声“出”马车动了起来。
马车内,苏荷坐在侧面,她摸着身下的锦垫说:“公主,还是我们的马车舒服。”她笑看着车门旁的红漆木柜又说:“那柜中备着点心,公主也不用担忧会饿肚子。”
刘姝闻着那鹅梨帐中香的清甜之味,舒心地笑了笑,轻声说:“不管何物,还是自己的好。苏荷,我记得上一次去上林苑时,阿母、外祖母、外祖父、大舅父、小舅父,还有舅母们都在,那时当真是无忧无虑。”
苏荷回忆着笑说:“奴婢还记得,公主、念娘子和沈公子三个小孩子在那密林之中上跳下窜,一会儿爬树,一会儿下水。可把我们担忧坏了,怕你们从树上摔下来,又怕你们淹了水。可看你们笑得那样开怀,我们心里也跟着欢喜。”
那些美好的记忆一幕一幕地在刘姝脑海中浮现,揽着外祖母手臂亲昵说笑的母亲,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的外祖父和舅父们,含笑凝望的舅母们。
过去了那么多年的往事仍旧历历在目,她含泪笑了起来,感叹说道:“那些美好的时光,那些思念的人,都一去不复还了,再不会回来了。”
她说着眨了眨眼将泪水忍了回去,她看着从紧闭的车窗透进来的日光说:“这样好的春光,可惜舅母和表姊不能来。”
苏荷将身旁的车窗打开了,明媚的阳光涌了进来,车内变得明亮又温馨。她看向刘姝柔声说:“舅夫人和念娘子还在服丧,自然是不能来,不过沈公子应是会来的。”
“沈阿兄他们一家人最是爱热闹,自然会去。我也许久未见到沈伯母和沈妹妹了。”
“公主成婚那日,奴婢原以为沈夫人和沈小娘子会来观礼的,可却只见到了沈公子。”
“那日小舅父归家,他们必定是去祭拜了。沈伯父和小舅父是生死莫逆之交,年少时曾一起闯过深山老林,一起猎过猛兽野禽,一起长街纵马,一起高歌欢饮。小舅父归来,他又怎会不去呢?”
刘姝看见窗外院墙上的荼蘼开了零星几朵白花,她又笑说:“不知不觉又到了荼蘼花开的时候了。”
“是啊,公主也快十七岁了。”
“那我岂不是和你同岁了。”
“也就同岁几月,到夏末时奴婢就满十八了。”
“你我的生辰一个在春末,一个在夏末,倒也好记。”
一路上说说笑笑,两人倒不觉得无聊,走走停停行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上林苑。
上林苑是皇家园林,占地宽广又修建有诸多宫室,可谓恢宏而壮丽。苑中,冈峦起伏笼众崔巍,深林巨木崭岩参差,八条河流流注苑内,更有诸多池沼。由于苑内山水咸备、林木繁茂,其间孕育了各类飞禽走兽,是狩猎的绝佳之地。
刘姝下得马车来,便见那宽广的草场上旌旗猎猎,热闹非凡。那些锦衣华服的贵族儿郎或擎苍牵黄,或勒疆驯马,无不是意气风的模样。
草场中央设有看台坐席,右侧那些沉稳持重的老臣看着那些年轻儿郎无不追忆往昔的青春岁月。而左侧那些衣香鬓影的贵妇女娘,则是在言笑晏晏地议论着谁家的儿郎好,谁家的女娘美,谁家又和谁家结了亲,谁家又和谁家成了仇。
刘姝到时,皇帝刘宣的车辇也到了。场上安静下来,众人向刘宣行礼问安。刘宣带着太子、宥王和妃嫔走到中央的看台上,这才让行礼的众人起身。
刘宣穿着玄色骑装,戴着鹿皮护腕,颇有志得意满的势态,他笑说道:“每年春猎,朕为的是与众臣工、众儿郎同乐,今日也不必拘于礼节。诸位儿郎,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今日所猎最多者,朕便将这把金弓赐予他。”
两个宫人抬着一副金弓上了看台,那场中的年轻儿郎都欢呼雀跃起来。
刘姝等人站在远处,她身后的苏荷小声说:“那样重的弓,能拉得开吗?”
一旁的何善骰笑道:“谁会用那张弓,不过是个荣耀,摆在家里供奉着,拿来与人炫耀罢了。”
苏荷听了这话,点头表示认同。
而刘姝的心神却被场中一穿着绛紫色圆领窄袖锦袍的男子所吸引,她察觉到那男子转头向她们看来,但很快他又移开了目光。她觉得那男子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刘宣跟身旁的张沁玉说了几句话,又叮嘱了宫人好生照看后便转身下了看台。他翻身上了宫人牵来的御马,跟着他的太子刘渊、宥王刘泓也上了马。
场上的儿郎见状都上马勒疆蓄势待。随着刘宣一声令下,号角阵鼓齐鸣,千骑奔腾四散,卷起滚滚尘烟。
刘姝站在远处看着那些人策马奔腾的潇洒身姿心中激荡,她转身看向身后一脸激动的何善骰说:“何大司农丞也去狩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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