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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尚下九叫我傍晚去贾府同他议事、给我留了门,我忙着和密探打听皇宫的事就耽搁了。这两天天色暗得快,我犹豫了一阵,还是迈步走向贾府。
叩了叩厢房的门,昭君和尚下九都不在,我挑眉,毕竟爽约在先,就想打道回府。耳尖听见后院有交谈声,我闻声摸过去,看见昭君掩着鼻子将什么东西递给尚下九。
“你们在忙咩事啊?”
尚下九转头,我这才看见他鼻子上还插着朵鸡蛋花。
“阿晚你现在来真是太不幸,我没空招待你啊——个岳父真是衰人来的,掉屎潭我都不好意思讲,现在连带着我也衰、还要给他洗衣服!”尚下九骂骂咧咧,摆着手让我快回去。
我心生疑惑又忍不住笑,问尚下九岳父在哪。
他指指亭子,又比划了个洗澡的动作,没一阵就翻着白眼猛吸花香。我不忍,说衣服留低啦,等会我帮忙洗。
阿九千恩万谢,这时候倒想不到我是客人了,拉过昭君就匆匆告辞。
我轻轻从小路踏近,贾发还很忘我地搓洗胳膊,我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他抬头看到我吓得一抖。
基于上回的事,我们俩也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我知他心里别扭,我也没做好打破僵局的准备。正尴尬着准备开口,就听见贾发笑着说:“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狗鼻子来的,闻着味就找过来了。”
我看他眉眼弯弯,也跟着笑。只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我蹲下来,配合地龇牙,说阿叔身上也没什么味道啊。
贾发“喂”了一声,叫我别捉弄他啦。
“呐,阿九同昭君回房了,你的脏衣服我全包了,还不够孝顺?”
贾发都好感动,一对眼抱着泪,低声说你对我这么好做咩啊……
我握住他伸出来的手,稍一使劲就帮他拽上岸,我说都喝过你的尿了还在乎这些?
贾发还未站稳就一拳挥过来,倒是没用什么力。我笑嘻嘻地包住他的拳头,牵着走到另一侧,问他今天要不要试试别的。
他脸一红,“哇哇”地叫着,手指头还一个劲地杵我。“你是不是痴线啊?光天化日……不对!夜半时分说这种话也不嫌下流!”
我随性地脱下衣袍、丢到一边,左手环着他肉感的腰腹,就要把他带到池中。贾发身上闻不到什么味道,我还担心是不是嗅觉失灵了,低头去嗅他脖颈,被贾老爷一巴掌糊脸上。“痴线啊你,我都叫阿九换两次水了。”
池子里的鱼也换两批了,贾发憋着没说。
有月光跳进他的眼里,我没忍住,冲动地去吻他。贾发推开我的脸,狐疑地说真没味道吗?
我压下点脾气,咬住他掌心的一块肉,含糊地说你不是话我似狗吗,狗最中意咩你唔明?
贾发抽回手,被我捉住,趁着劲贴上他的唇。他两瓣唇都长得几好,肉嘟嘟,我含着咬着,光盯着下唇进攻了。贾发手扣着我的腰,舌头滑溜溜地从缝隙里挤进来。我以为我会觉得恶心,但是没有,他的舌头刚点上我的上颚,我就感到一把火从我的小腹烧起来。我与他不知不觉间缠得愈紧,贾发也感受到熟悉的硬物戳在他腿间、反手握住。
我呼吸一滞,狼狈地结束了这个吻。再找到贾发的眼时,他毫不掩饰笑意,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得意。明明耳朵尖也染上了红,我忿忿地亲他脸上小痣,腰胯难耐地耸动。
贾发泡澡也穿着底裤,我的手从他后背滑进裤腰,大力地揉捏肉臀。他哼哼两声,手上用力,我也跟着完全硬起来了。我啃着他的锁骨,手指悄悄到达隐秘的屄缝,贾发立即尖叫,脚步一乱就要向后倒去,幸好我及时稳住他身形、防止他栽入水中。
下腹肌肉逐渐发紧,我委屈地在贾发耳边吹气,说现在还不想射……
贾发听言,倒不再为难我,躲着我的呼吸,又将胯朝我贴近。我扯下他的底裤,摸索着扒开他下面的两瓣唇。流动的水鼓入,屄口吸进又吐出,我顺着水流插进一根手指。贾发憋气,努力地吃进。我能感受到潮热的肉壁裹着我的手指,一张一合,好似有生命。我有些痴了,贾发是贾发,屄是屄,好似一个人身上长着的两朵灵魂。
待一根手指完全适应,我在里边转了个圈,曲起食指去敲他的敏感点。说实话,我的经验只来源于民间。说来也郁闷,都怪贾牙在我心里地位太重,他失踪的十几年里,我试图沉溺于声色犬马,可偏偏这个色却始终不够诱人。
也算是运气好,食指在一块肉上按了按,贾发就软在我身上,大腿难以自控地夹紧。这就算找对了位置,我趁机加了一根手指,专攻那块软肉。掌心擦过阴蒂,才几下就逼得蒂头从包皮中剥出来,垂在外面。贾发贴着我,两个人的体温暖了这一片水。
穴里体液滴得越多,进出就越顺利。等我把四根手指都塞进去,贾发也弓着身子到了一次。他面色潮红,粗喘着,摸到我的阴茎就想对准穴口。刚高潮过的小屄湿湿滑滑,龟头不费什么力就挤了进去。但还是够呛,贾发倒吸了口凉气,面上的红褪了些,看上去是怕了,但还是努力放松、试图吃下更多。
我涨得难受,胡乱地吻着他的脸颊,手指揉搓阴蒂,帮他放松。屄里涌出热液,我得以缓缓破开紧张的软肉。处子穴碰上处子屌,两人都是又爽又痛。左磨右磨,好不容易插到底了,彼此都松了口气。
我放慢速度,贾发攀着我的肩,企图平稳气息。待缓过劲来,他按了按我肩上的圆疤,问我还痛吗。
奇怪,明明已经变成了“颜色略深的一块肉”,经他的触碰,伤口又重新绽放、蹦出看不见的血滴。锁了十五年的刺痛翻涌而来,由疤痕处向四周发散。我不言语,胯部打着圈儿、慢慢地磨着贾发的内壁。
十字样的红疤,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人有了。贾发,或者叫贾牙,从前是侍卫首领,知道皇帝有一套御用的弓箭,箭头就呈十字样。但是,众所周知,皇帝本人不善武、且没机会自己动手击敌,于是这套弓箭只在田猎时派上用场。
我十岁的时候才被允许和父亲一同入场。刻意逢迎皇上的田猎注定差点意思,王公贵族如此怕出风头,倒像是在哄巨婴。尴尬的是前两箭皇上都射空,顶着事不过三的压力,他脸色难免阴郁。我站在树荫下,无聊地扭着脚踝。再抬头时,只见皇上招呼贾牙,附在后者耳边私语。我远远看着贾牙的脸由红变白再变青,乐得不行。
但很快就乐不出来了。贾牙退场后我探头探脑,没寻见他身影,正烦躁着想提前离场,就看见远处有个看不出是什么的动物笨拙地挪近。我盯着看,一惊,这不是贾牙吗!披着兽皮,匍匐在地上。
等贾牙出现在射箭范围之内,皇上满意地笑笑,举起弓就准备射击。我脸色发白,这么近中箭会死人的!我茫然地望望周围,起哄声、助威声一阵赛过一阵,贾牙怎么办,他会死吗?
“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足够飘渺。我只在父兄的解释中、话本中接触过这个字眼,但不知怎的我第一次觉得它离我是如此之近。
箭离弓了,破风声清晰。我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因为我很确信那一刻我什么也没有想。等意识回归之际,我已经倒在贾牙身上了。
“阿晚,阿晚……!”贾发无措地将我拢在怀里,不敢动我、怕加重伤势。
那只箭直直地插在我的左肩,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痛,这让我不得不紧紧抓住贾牙的衣袍。他帽上垂下来的黄线一甩一甩,像逗猫棒于猫,黄线于我的吸引力也巨大。我抬手欲抓,被贾牙及时握住。我刚想叫贾牙不要担心,就看见草地上一点一点的血滴,头一歪就要晕过去。噢,我可能大概有点儿晕血,我想。
只能说是因祸得福。这伤位置刁钻,恰巧在关节处,阿爹到处寻的名医也摇摇头说定会留下病根。贾牙过意不去,天天凑到我榻前照顾我、陪我聊天。
这怎么是贾牙的错呢。我听说皇上把责任都推给贾牙,又命他住在我府内侧屋,好随叫随到。我一面在心里骂真是昏君,一面又感激这决策。很是矛盾。
的确是有后遗症,这些年我的左手使不上力,一提重物就坠得心窝子也疼。但是我不会同贾发说的,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他挡箭是我自己的选择,纵使我后来知道真相——皇上对自己的箭法心知肚明,预备胡乱发射,让贾牙配合着把事先准备好的箭头插在兽皮上——我也从不后悔。
我抵着他的额头,说这都几年啦,多谢你挂住我。
贾发低头吻上那块圆疤,我只觉得痒,又不只是皮肤上的痒,而是来自更深处。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话了,喉咙滚动着想要发声,下身忍不住开始冲撞。贾发的屄很紧,我的阴茎钉在他体内,可以说是无缝契合。抽出来绝不算容易,吸盘一般的媚肉绞着我,让我留在他体内,再深些、再深些……
贾发的背滑溜溜,在水中我差点抱不住。莫非吃猪皮真的会变滑溜溜?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最后只是捻起贾发湿重的长发打着卷。
他在我耳边喘,我受不了,理智也蒸腾消散,只知道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凿。
“嗯,嗯……好深……捅到里面去了啊啊啊……!”
我抓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摸,问他是不是肏到子宫了。
话音刚落阴道就收缩绞紧,我险些泄了精,责怪似的顶了顶。贾发似乎的确长了子宫,至少宫颈口是在的。我戳刺了几下隐秘的入口,贾发疼得乱叫,于是我换了个方向专心顶弄宫颈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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