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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些天晚上,往往到了戌时出头(晚上七八点),初念便会携果儿起身回屋。晓得徐若麟大约便会回了。只今晚,她心中气闷,气又无处可撒,自然便记到了徐若麟的头上,不想回去和他面对。过了戌时后,仍坐着不动。倒是手气极好,不似前些日天天输钱,坐下便赢,此刻跟前堆了一堆的筹码。
青莺笑道:&1dquo;嫂子今日怎的还不走?仿似没听到我哥哥今日又外出不回的消息啊?”
初念笑了下,指指自己前头的筹码,道:&1dquo;我今日心qíng好,难得手气更好,自然要趁了这风头,把我前些日被你们一道赢去的那些钱都赢回来才走。”
苏世独今晚一直输,正恨不得留着初念到天亮,把钱赢回来才好,嚷道:&1dquo;不准走。哪里有赢了钱便走的道理?敢这样,下回瞧我们还让不让你上桌!&1dquo;
正说笑着,碧霭进来了,笑道:&1dquo;奶奶,大爷刚回了,叫你回呢。”
初念唔了声,只叫宋氏带果儿先回去歇了,自己笑吟吟道:&1dquo;你去跟大爷说下,说我今晚风头正健,被她们留着一时起不了身了,等下再回。”
碧霭回去了,把话传给了刚回的徐若麟。徐若麟不晓得初念今晚的那点子qíng绪,信以为真。虽心里一直痒,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叫回来关门落闩,却也忍耐住了。自己便先去洗了个澡。心想等他好了,想必她也差不多该回了。不想他出来后,屋里迎他的,还只是那几根静静燃着的烛火。独自在屋里转了几圈,终于忍耐不住了,穿整齐了衣裳,便往青莺那院去。
徐若麟被婆子引进院里,刚到廊下,便听见那间用作起居的厢房里传来骨牌丢桌的啪啪声和苏世独&1dquo;天圆、地方、樱桃、九熟”的叫牌声。叫婆子进去传话,自己等候在外。婆子进去了,对着初念笑道:&1dquo;奶奶,大爷来了,在外头站着呢。”
苏世独越打,越输,钱尽数都到了初念面前,晓得今晚翻本是无望了,改成巴望初念起身了,偏她一直稳坐钓鱼台。正有些急眼了,一听徐若麟来了,大喜,忙起身开了门,道:&1dquo;徐大人,你可来了!你不晓得司家姐姐今晚手气有多好。再不走,我连人都要输给她了!你赶紧领她走!”
青莺等人见徐若麟来了,忙丢下手中牌,起身纷纷见礼。徐若麟并未进去,只立在门外,笑着道:&1dquo;叫你们大嫂子出来下,我寻她有事。”
初念并未起身,手中摸着张牌,瞟了眼门外的他一眼,懒洋洋地道:&1dquo;什么事这么急?没见妹妹们正和我玩得好呢。”
徐若麟摸了下鼻子,忽然便朝迈步跨过门槛朝她大步而去,到了桌前,拉起了她,在众人惊诧目光之下,一边带着往外而去,一边笑道:&1dquo;你们继续吧。”
苏世独瞟了眼桌上剩下的那一堆钱,道:&1dquo;司姐姐,你的钱!”
&1dquo;你们分了便是!”
徐若麟丢下这一句,转眼便出了门。
苏世独欢呼一声,也不管徐若麟和初念了,忙拉了青莺吴梦儿去瓜分方才被赢去的钱。
~~
初念被徐若麟带回了屋,人到门前,气恼地道:&1dquo;我难得手气好赢了钱,怎么被你一句话便送作了人qíng?”
她倒不是心疼那堆钱,只是心里不痛快,要找他碴而已。
徐若麟推开门,把她往里搡进去,关上了门,扑一声落了闩,笑道:&1dquo;回头我赔你就是!”话刚说完,一把抱起了人,径直便往netg上,见他在自己跟前飞快地脱衣解带,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便已经脱得赤条条,放下帐子迫不及待地跳上了netg,弄得身下这张无比牢固的檀木大netg也咯吱一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得目瞪口呆了,也顾不得自己那一堆刚被他分作人qíng的钱,往后缩去,口中道:&1dquo;你要做什么?”
徐若麟双目放光,一语不地扑倒了她,动手脱她衣服。
这一个月来,两人虽也同netg共枕,甚至不乏1uo-裎相对,只似他这般的粗鲁模样还从未见过,有点被吓住。反应过来后,急忙伸手推挡,却哪里挡得住男人的力气,很快便被他qiang行架住手脚,剥的如去了壳的一段白嫩笋rou,只剩仅遮下头羞处的一缕寸绸。
&1dquo;徐若麟!你gan什么!”初念又羞又气。倒在netg上,一手遮掩自己的胸口,一手极力护住那块绸子,腿并得紧紧。却仍被他一把扯住,沿着条被qiang行分开的白生生的腿脚卷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她再迟钝,也看出了他的意图。这是要把自己当场生吞活剥了的架势。脸飞红,心怦怦地跳,急忙伸手去扯一边的衾被要裹住身子,口中嚷道:&1dquo;你疯了!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全吗?”
徐若麟一把握住了她手腕,整个人如泰山压顶般地将她死死摁在了身下,&1dquo;你放心,太医说已经好了!”他在她耳边呵呵一笑。
他很快便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事实上,从他今晚回来在房里见不到她,派丫头去叫她也不回后,他便觉得她似乎故意在和自己闹别扭。不大明白为什么。但这样的时刻,却实在没耐xing再去细细哄她了。他已经憋了这么久,方才不过替她剥衣服的功夫,他身下的庞然便已经为她再次澎湃,急切地渴望着她——那种和她一起时的消魂滋味,久远得他几乎觉得只在梦中生过,恨不得立刻便再重温一次。他立刻握住了她的一团娇软,一揉,听到她嘤了一声,唇齿轻启,他立刻趁机而入,深深地吻她。
渐渐地,当与他相形之下显得娇弱不堪的那具身子在他怀里开始战栗时,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掰开了她的腿,一个挺身便要埋进去时,初念却仿佛被他贴来的热度熨得打了个哆嗦,猛地睁开眼睛,口中飞快地道:&1dquo;等等,我有事先跟你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一刻,出的声音已经成了扭曲的尖叫:&1dquo;好疼,快拿出去——啊——”
徐若麟一怔。
他一直以为,这一世的她应该已经是妇人了。毕竟,与前世匆匆半月便结束的那次婚姻不同,这一回,她与她先前的夫已经处了数月,于qíng于理,她都应是妇人身了。所以才这样无所顾忌。但是此刻觉到的,却是让他仿似再历一遍从前第一次占有她时的那种感觉。
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收不住了。
不过是极其短暂的一个停滞后,他便一下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听着她出的那种含糊的无助呜呜声,整个人更是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彻底埋了进去。他只觉舒慡到了极点,满足地哼了几声,开始凭着本能地连续动作,然后松开了她的嘴,气息灼热地在她耳畔呢喃哄着:&1dquo;小心肝儿,多出点水,为夫好好爱你——”
初念已经疼得快要掉眼泪了。比前世第一次和他一起时还要疼上数倍,至少那回,他起初待她还小心谨慎,不似此刻这般如猛shou出笼。挣扎几下,见他不但没停止,反似更疯狂起来,脑子简直空白一片,终于停了下来,只恨不得他快些了事撤出。
男人的眼中,她的停止抗拒便成了柔顺与屈从。徐若麟看着身下小脸chao红的妻子,见她吃力地吞吐着自己,上面的一张小嘴儿也已经说不出话了,水汪汪的眼中隐隐含了委屈的泪光,小巧鼻头微微张翕着,勾魂的妖艳之外,更是可怜可爱。他终于放缓了动作,俯下头去,含住了她胸口那诱人来采的蓓蕾,jiao替爱着。待她放松了些,忽然毫无预兆地一记再次冲撞到底。初念挨了这样狠狠一记,犹如直贯心口,顶得她连舌根都麻了,眼神迷离,qíng不自禁呜了一声。
徐若麟一击得手,立刻动了愈凶猛的冲撞。
初念自小家教严谨,便连端午、元宵这样满城别家仕女可以获得出门游玩的机会也不大有。她在男女之事上的开和所有体验,无不来自此刻这个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她受着他狂风bao雨般的攻击,实在挨不住他的凶猛贪婪,香魂几yù出窍,恨不得摆脱自己这具随他欺凌而颠颤的身体,只每每似yù要昏厥之时,又仿佛被那种百骸苏软的快感扯回了——只与他亲密相触的柔软之处,却因了这不停的火热摩擦,愈地疼痛了。
&1dquo;呜呜——饶了我吧——”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出含混的乞求声,贝齿咬在了他的肩上,整个人几yù崩溃了。
徐若麟放纵着自己饕餮享用着来自于她带给他的甜美消魂,听她这样的乞怜,身下与她贴合之处愈qíng动而膨胀,紧紧地撑满了她,凶狠地贯穿她。初念再呜咽片刻,只觉连声音也布出来了,只无意识地随他冲撞而出破碎不堪的各种闷哼嗯啊。娇躯忽然战栗不停,花瓣处溢出了蜜汁,她的声音也淹没在了他的唇下。她正历着这一世的第一个真正因了亲密接触而带来的□。
徐若麟不等她缓过来,双目愈赤红,只想抵死地糟蹋她,狠命缠着她要攀上再一个高峰。初念被迫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来自于他的肆意荒唐,筋疲力尽,如水一般地瘫在了他的身下。
&1dquo;求求你快些——我不行了——”
她哆哆嗦嗦地再一次娇哼了起来,一张小脸上满是无助和乞怜。
&1dquo;那你亲我&he11ip;&he11ip;”
他qiang忍住自己就要喷涌的冲动,趁机邀宠。
从他认识她以来,这么久,她仿佛从来没有主动亲吻过他。他的心里,不是没有吃味。
她抗拒地皱眉时,被他不满地再次狠狠一顶,啊了一声,终于颤巍巍地朝他主动凑下来的唇上敷衍地亲了一下,他立刻接住了她的唇,狂吻着她,&1dquo;娇娇,我做梦都想你能替我生个孩子!”
他在她耳边这么说了一句,紧紧地拥住她。初念的手死死地扣住他汗津津的紧匝臂膀,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了男人。他仿佛受了鼓舞,最后一次猛地冲向了她,毫无保留地把他的一切都给了她。
第七十六回
画屏锦帐中的那场疾风骤雨渐渐消去了。满足的男人阖着双目,微汗的胸膛起伏着,人微微喘息着,正沉浸于神游物外般的销魂余韵中时,忽然听到蜷在身侧的妻子出声低低的娇吟,便睁开了眼。见臂弯中的可人,几缕鬓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打湿了,凌乱沾于一侧玉颊,星眸半睁半闭,两腮粉晕犹在,七八分娇媚的神qíng里,又仿似带了三两分的哀怨。双目炯炯贪婪地望了片刻,方才刚泄出去的那股无名心火仿似又被勾了出来,只想再次狠狠蹂躏她的这种楚楚可怜。
满脑子都还是绮艳画面的男人忍不住伸腿过去,勾住了她的腰臀,将她身子紧紧贴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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