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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斌目光在安东脸上巡视，问了几个问题观察他的反应与状态。陈李昂说过昨天检查这个人身上的痕迹觉得他既像安东又不像安东。陈李昂接受不了自己上了安东的事实，如果那仅仅是个相似的替身倒无所谓，一想起那个毒蛇一样的人，噙着一脸无害的笑，陈李昂就浑身不舒服。

安东昨天也特别害怕陈李昂，眼睛在他和许斌脸上晃来晃去。陈李昂昨天嘴里低语的那句『妈的，曾家铭，你敢玩我。』吓得安东浑身发抖。有些人的阴狠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就像曾家铭原来的老婆，看着和和气气温温顺顺的，做起事来也激烈得很。

曾家铭日日夜夜和他混在一起，讲他们小时候的事，讲邹志辉，也讲他自己。他老婆风尘仆仆的来，安东还热情的端茶倒水，没想到那个女人人包里摸出一个香水瓶，说是送给安东的礼物。

安东对香水比较感冒，他不太喜欢任何有异味的东西，再清淡也不喜欢。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没往心里去，没想到那女人拧开瓶子对着他就泼了过来，安东偏过头，大部分洒在了肩头，透过衣服还能听到咝咝的声音，皮肤被浇得火辣辣的。女人泼得急，没想到安东躲得那么快，里面的残余再次泼了出来。

安东脖子侧面与脸颊上都有溅到的琉酸，好像还有进到眼睛里面，安东觉得这种疼痛火烧一般燎得难耐。视线模糊间看见曾家铭倒拖着女人扔到屋外，那女人恶狠狠的盯着他，披头散发破口大骂，根本就不像刚才开门时进来时轻声慢语『安东，你好吗？我是曾家铭的妻子，还记得吗？』

曾家铭紧张的抱着安东去冲冷水，带他去医院安东仍然被吓得心有余悸，陈李昂身上就有那种阴狠劲，吓得安东不能自抑的发抖。陈李昂抱着安东进了浴室，『你在发抖？冷了吧，洗洗。』安东闹别扭的不配合，陈李昂把他按进浴缸，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想再做点什么，又实在提不起兴致。陈李昂把安东抱到腿上，顶着安东脑门轻声问『你到底是谁啊？』『我是安东啊！』陈李昂猛的推开安东的头，咚的一声安东后脑勺撞在墙壁上。『你是安东啊？』安东摸摸被撞得很疼的脑袋『是啊！』安东疑惑的偏了偏头，陈李昂抽动嘴角笑得邪恶，一字一顿『你，不，是。』安东张大了嘴『那我是谁？』他确实不确定自己就是安东。

陈李昂冷哼一起，站起身离开浴池，大大的浴缸底部喷出泡泡，安东瞅着那一串串泡泡发呆，低声喃喃自语『我不是安东，还能是谁呢？』陈李昂瞅着镜子里安东的身影冷笑『我管你是谁？』，拿起电动剃须刀剃下巴，看见安东伸手拿起池边放着的精油和香氛左看右看，然后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皱着眉又放到一边。陈李昂挑起一边眉毛，安东以前很注重保养，香水、香氛、精油，不仅喜欢而且深黯此道，身上永远都有淡淡的味道。

陈李昂见镜子里安东两手支着池沿，要爬出来，立刻走了过去，按住安东肩膀『再泡会儿』『不了，』『我让你泡，』陈李昂抱着安东上身，把他压在池沿上，下身仍然浸在水中。陈李昂一点点的用浴油扩张抽弄着安东的后穴，硬是把剃须刀尾端塞了进去，强力压制住安东扭动的身躯，陈李昂笑得开心，硬是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打开电动开关。『啊……啊……』拉起安东一条腿抬高『说，你是谁？』安东被折磨得难受，不解的抬头看向陈李昂『你不也说我是安东吗？』

安东前端又被握着，后穴里被剃须刀持续振动着，最难受的是那个东西太粗大，安东一度觉得下体被撕裂了。陈李昂说的话他大部分都听不懂，眼睛迷茫着失了神般的看着面前雾气团团的镜子，里面只两个模糊的身影，安东快崩溃了，哭着捶打地面『你究竟想我是谁啊？』

说完最后一句话，安东终于晕了过去。陈李昂让安东平躺在浴室的地面上，才觉得自己确实狠了些。安东的下体呈青紫色，后穴的东西拿出来以后，不停的逗弄前面就是不射。阻塞了很长时间后，终于喷出来时，安东在昏迷中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陈李昂问许斌要不要做全面的检查？许斌摇了摇头下床接过酒杯，低声对陈李昂说『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安东曾经在我们那里看过牙齿，做过一个烤瓷还堵过两个洞。』陈李昂眉头动了动，低头喝酒。透过酒杯看安东的脸，白里透着种粉，鼻子更加挺直，嘴唇细薄，虽然眼睛迷茫得有些可怜，却透着那么点薄情劲儿。

安东见他们说时不时说两句就拿眼睛看他，浑身不自然。围着被坐起来，夹着腿要下床，被睡裤长长的裤腿绊了一下。『去哪儿？』陈李昂低沉的话没有语调，『我可不可以去蛋糕房？』陈李昂想都想，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喝了口酒。『昂，有人订了蛋糕，今天不去不行。』『没有什么事是非干不行的。』

许斌忍不住哈哈大笑，陈李昂拿眼睛夹他，『笑什么？』许斌只是觉得有点酸，见陈李昂沉着脸运气立刻做投降状。陈李昂调转目光看向安东，见他一脸失望表情，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安东，昨天确实太狠了些『想去就去吧，晚上有人接你，记得回来。』安东点头。

陈李昂的私人电话响了，是seven，一瞬间好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陈李昂阴着脸瞪了安东一眼。

曾家铭来见陈李昂，果然是希望要回安东，『老大，安东以前做过的事，已经知道错了，而且您也答应放过他的。』陈李昂点头『我只说饶他一命，没说他可以平安无事的在我眼前乱晃。』陈李昂语气加重道『我曾经说过，安东不可以再在这个地界上出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曾家铭低头『老大，过去的事可不可以算了？』陈李昂盯着他纠结到一起的手笑『可以，除非他还seven一只眼睛。』陈李昂冷哼两声，室内空气骤然降温。

『我找到阿东的时候，他只剩一口气。伤口溃烂，人瘦得不成样，精神也几近崩溃。如果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已经受到惩罚了。』陈李昂看向别处『而且他洗脑后，只和我处得来，现在他身体特别差，没人照顾不行。而且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记忆，他也不会想回来，他对自己的过去太好奇了，老大，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立刻带着他离开这里。』陈李昂弹掉烟灰，斜睇曾家铭，他不信曾家铭说的回来只是看一眼。曾家铭鼓了口气『老大，那我可以见他一面吗？』

陈李昂哈哈大笑『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又没囚禁他。』

陈李昂让人备车说要出门，丢下曾家铭没管。

晚上陈李昂到西点屋的时候，曾家铭很是诧异了一下，身上的报纸散落一地，陈李昂笑着帮他捡起来。回头看安东，见他正在切蛋糕。陈李昂隔着玻璃窗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坐下来。安东了冲他微微点头，解下围裙然后告诉女孩怎么做，夹了两块蛋糕笑着给他送过来。见曾家铭吃得很开心，又去给他们沏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