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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不会结尾
第七十九章自此分别
温恪往里挪了挪,“你上来。”
陈劭俯视着温恪,双手轻轻扶着温恪的肩,把他在病床中间摆正,“我就在这,哪儿也不去,睡吧。”
温恪拽着陈劭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想侧身过来,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想朝着陈劭的方向转过来。陈劭扶着他,让他平躺,别压着伤口。
翻身不成,温恪觉得自己没用,“我又盼你来,又怕你来。我怕你难过,又忍不住告诉你我需要你。陈劭,我害怕···”
也许是夜太深,温恪心底的恐惧蔓延到了每根神经末梢,像是地裂天崩的时候他被砸落在了地底,还来不及爬出去,就看见头顶的缝隙正在被新的巨石掩埋,从此不见天日。
陈劭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倾身搂着温恪,把头枕在温恪身边,温恪的下巴能蹭到陈劭的前额。
陈劭拉着温恪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眼睑,还故意转了几下眼珠。温恪隔着温热的皮肤感觉得到富有弹性的眼球正在皮肤下面微动的触感,平日里很少这样去感觉眼睛的存在,这样摸上去,有些陌生,又觉得神奇。
陈劭伸开温恪的手掌,让手指停在眼皮上,嘴唇贴着温恪的掌心吻了一下,“万一···如果真的有万一,这双眼睛我也不要了。”
温恪吓得缩回手,“你胡说什么!”
陈劭却是笑着,把脸在温恪的下颌上蹭了蹭,言语间是决绝的悲痛,“不管做什么,两个人总好一个。我们一起听刮风下雨,说天南海北,也挺好的。”陈劭下了死心,命运的刀正戳在他心口,巨大的痛意他根本承受不住,裹挟着歉意的爱最是压抑,如果他死了能换回来温恪的眼睛,他死也是可以的。
温恪轻轻颤抖,“你都知道了?温季明告诉你了?我成,瞎子了···”
这两个字格外刺耳,陈劭听不下去,仰起头亲了亲温恪的嘴,亲完却舍不得,紧紧贴着,咬紧牙的绝望。
温恪摸索着搂着陈劭的后颈,别过脸,拿鼻尖又蹭了蹭陈劭的嘴唇,“他们说我做了手术就会好的,没事的。”
陈劭坐回去,挨着温恪,“嗯。你说过,如果情况不好,一定不是结局。”
温恪一整夜都攥着陈劭的手,睡的很轻,中间好几次做噩梦似的抖,陈劭就抱住他,抚摸着,轻拍着,直至天明。
温季明一直守在医院里,看见陈劭可怜兮兮硬撑的样子,又看见温恪半步也离不开人,终究是没赶陈劭走。
一大早,陈劭拿纱布打了水给温恪一点一点擦脸,温恪仰着下巴凑给陈劭擦,“还有脖子,昨天哭的眼泪都灌进去了。”
陈劭轻笑,“还知道自己哭得多。”
温恪想反驳,陈劭拿着细软轻薄的纱布摩挲过他的喉结、锁骨,温恪身子一紧,默默把手伸到了被子里捂着。
陈劭瞧见动静,视线顺着一看,想起昨天暗藏玄机的手表盒,轻轻卷起温恪的被子,温恪吓得想拽,因为看不见,又只能捂着想侧身蜷缩起来,“你干嘛?”
陈劭拉过温恪的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把温恪背到了背上,“去刷牙。”
温恪趴在陈劭背上,觉得难为情,又不敢乱动,蹭到陈劭的颈肩,没轻没重地咬了一口,“你看见了是不是···男生···早上···是会···”
陈劭眼角跳了跳,进了病房里的洗手间,因为温恪没穿鞋,就把他先放到了洗手台上,又抱下来让他面对镜子,背对自己,站在自己脚上,一手搂着温恪的腰,怕他站不稳,一手去给牙杯接水,“之前又不是没见过。”
温恪羞恼地挣扎,陈劭搂地紧,“站好,别动。”
陈劭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到温恪手里,自己举着牙杯配合温恪漱口。刷完牙,温恪扶着洗漱台转了个身,踩在陈劭脚面上,抱着陈劭的腰,“陈劭,我不想变成瞎子。但要是我瞎了,你就得这样一直照顾我,不许丢下我,不许不要我,不许嫌弃我。”
陈劭紧紧抱着温恪,拉着他的手摸上脖子上那条陨石吊坠,“你拴的,是你的,永远都是。”
温恪趴在陈劭肩上腻歪,偏不巧温季明进来,就瞧见了洗漱间里一大早就卿卿我我的两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赶紧吃饭,吃完了要做检查。”
温季明在沙上如坐针毡,病床旁的两人却置若罔闻,没有一点见外的意思。
昨天还摔碟子摔碗的温恪,今天听话乖乖坐好,像个幼稚园的小孩等着饭。陈劭拉开桌板,把小碗菜一样一样摆好,因为温恪看不见,他一个一个念,“早餐是牛奶南瓜粥,黄瓜丝、海带丝、腰果鸡胸肉、糖拌西红柿,菜包,先吃哪个?”
温恪伸出手,陈劭把菜包放到温恪手心,温恪张嘴,陈劭就把粥喂到嘴里,吃海带的时候不方便,陈劭就在筷子上卷了好几圈,每次喂菜的时候,陈劭筷子都伸过去恰好的长度,温恪有时候凑得近,有时候离得远,但陈劭都刚刚好地送到嘴边,不会太深入口腔恶心,也不会磕到牙关,陈劭轻声问,“下一口想吃什么?”
温季明看着两人,恍然间觉得彷徨。陈劭无疑是细心体贴的,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充满默契,也许他们在一起,并不是件坏事,但奈何命途多坎,往后的时间那么长,谁能保证什么呢?温季明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出了病房,“一会你陪他去做检查,我出去一趟。”
陈劭看着温季明落寞的背影,觉得歉疚。
温恪把咬了一口的菜包递给陈劭,但陈劭为了夹糖拌西红柿拧了拧身子,转过头看着温恪朝着虚空的地方伸着手,嘴角还带着笑,陈劭心里不是滋味,悄无声息地坐直,把脸凑到温恪手边。
温恪碰到陈劭的脸,又摸了摸,摸到了嘴角,“你尝尝,这个馅儿和上一个不一样。”
陈劭没接,就着温恪的手咬了一口,温恪感觉到重量,稍稍使劲举着包子,他看不见,陈劭的眼泪流地一塌糊涂。
陈劭牵着温恪的手,一个诊室一个诊室去,医生说话的时候,温恪拽着陈劭不肯松手,陈劭另一只手绕过来捧着温恪的脸,摩挲着安抚。做完检查等结果,各项指标正常就要准备手术了。
陈劭把荔枝剥好送到温恪嘴里,掌心停在温恪嘴边,等着他把核吐出来。
温恪坐在床边,晃着腿,“今天几号了?你不去学校,老王不说你吗?”
陈劭丢掉核,又剥下一个,“29号。请假了。”
温恪撅嘴,“都高三了,你应该回去上课。”
陈劭把荔枝递过去,笑着说,“那行吧,我洗个手就回学校了。”说着还故意挪了挪椅子出动静。
温恪心一惊,伸手去捞,陈劭怕温恪摸不着心急,倾着身子把自己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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