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商虹前脚才被打了一巴掌,这会儿已经忘记疼了,冷脸道:“你现在都不是神使了,你管得还真特么宽啊。”
商霓斥他:“我再说一遍,闭嘴!”
商虹侧头:“有什么好闭嘴的!勾邙、余江那两个蠢货都被抓了,十晏和我们也暴露了,干脆告诉他们好了,怕什么?”
盛连心道被抓的蠢货不还有你吗,嘴里问:“行,既然不怕,就说吧。”
商霓却是抬手又给了商虹一巴掌,不愧是当年战斗力破表的大妖,这一巴掌扇下来,商虹半张脸都肿了,嘴角也有血,彻底闭嘴了。
盛连看这姐弟二人,虽说又是打又是骂又是顶嘴又是呵斥的,但他还是看出来,商霓在极力维护商虹,大约是怕他一张贱嘴给自己找死,所以才叫他闭嘴,自己出面。
想到之前也是她最先暴露,不免就想,扶弟魔的高阶版本大概就是商霓这样的。
爱之深、责之切。
盛连索性还是面相商霓:“那你说。”
商霓表情沉稳:“我可以说,但是我有条件。”
盛连笑了一下:“谈条件也要看双方地位悬殊有多大,你和你弟弟现在是被抓来的,不是被请回来的,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商霓面色白了几分,盛连又道:“再说了,当年闯水玉也有你们姐弟两人的份,你们半点也不无辜!谈条件?或者我先叫人把你弟弟吊起来抽几顿,你不说也得说了。”
盛连说这些话的时候老成在在,一脸随意,商霓几乎脱口而出:“十晏想重造水玉之界。”
盛连一怔,身后孟望雀和颜无常同时错愕地望了过来。
商虹顶着半张肿起的包子脸,一脸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的欠揍脸。
盛连无视他,只看着商霓:“重造水玉?看来你们主子野心还不小。”
商霓咬了咬蠢:“我现在不跟着他混了,我就自己一个人,你不用这么说。”
盛连心道无所谓了,你们混不混一处,本来也不是重点。
可是他这么一沉默,落在商虹眼里却是有点怕了的样子,这不怕死的蠢弟弟又开了口:“怎么样,是不是对当年水玉被毁还心有戚戚?”
盛连一脸莫名地扫了他一眼,抬手,对背后道:“把这蠢货送去十八地狱吧,听他说话我心累。”
孟望雀没动,颜无常把锉子往她手里一塞,走了过来,拽起商虹的胳膊就走,商虹身上有捆药绳,被他一扯,扭得像个小媳妇:“别碰我!我自己走!”
商虹一走,商霓反而自在了一些,她又告诉盛连,她这些年虽然不跟着十晏,但其实余江、勾邙也鲜少能联络上十晏,商虹倒是想跟着十晏后面,却总被嫌弃地丢开。
盛连:“那你知道他在做什么?”
商霓点头:“我知道。”却深深地看着盛连,不说话了。
盛连回视他这个表情,笑了笑:“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商霓咬牙:“我不是为了我自己,也不是为了商虹!”
盛连挑眉:“那为什么?为天为地为爱情?”
商霓抿唇,竟然真的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丈夫。”
别说盛连,孟望雀闻言都惊呆了,谁家有胆子和霓虹兽结亲啊?这特么不是给自己家找麻烦吗?
霓虹姐弟的原身本体是一只雌雄同体的霓虹兽,霓为雌,虹为雄,据说霓虹兽本来是上古神兽,因为犯了错事,被贬下幽冥,这霓虹兽当年在幽冥妖鬼不近,除了做了一段时间盛连的坐骑之外,很长时间都没人敢靠近这只霓虹兽。
因为霓虹兽走到哪儿,哪里就有厄运。
read_xia();
简介关于小东北自然有阴阳,社会有正邪,阴阳不平衡则乱,正邪太分明则乱。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阴平阳秘,精神乃治,为人由己,率性而为,去分别心,大智光明,道也者,返之动。一句话,不走极端,莫犯二...
我爷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皮影艺人,在他死后,皮影被黄皮子叼走。爷爷的尸体竟然跑出去追皮影追着爷爷,我闯入了一座诡异的戏园。戏已开腔,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明。鬼戏开场,没有回头路。全仗相爷把仇报,无义之人罪难逃锣鼓声起,水袖缠绵。我终是遇到了那个人,避无可避地走上了那条命中的禁忌之路...
向阳而生是李想想精心创作的都市小说,长风文学网实时更新向阳而生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表的向阳而生评论,并不代表长风文学网赞同或者支持向阳而生读者的观点。...
秦风本是一名大学的历史老师,课余时间会参与考古项目,意外之中坠入时光通道借助了上古时期之人风子俊重生。看风子俊如何利用自己先天的历史知识揭开上古时期的神秘面纱!重生之帝俊氏...
作品简介豪强并起世家林立的都市,备受欺凌的社会底层吊丝林平强势崛起。世家欺辱,那便抹平世家豪强镇压,那便屠灭豪强举世皆敌,那就踏平这世界!当他手握黄金月河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他的敌人在哪里!!!...
简介关于等你唤醒我她时常做一种可怕的梦,每次都会让她以为在梦中结束自己的生命。一个梦魇的开始,便是寻找一个被人遗忘的案现场。程沐是一个有忍耐度的人,一般不会用拳头说话,但是一个大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哭哭啼啼,无辜可怜的红眼睛像只兔子。她的手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潇洒且爽快的拖着穆旻,丢进了垃圾桶里面。她废话少说,他聒噪粘人。万人迷的侦查心理学家,一朝伤了脑子,整天跟在程沐的身后,活脱脱的像极了不受宠的小媳妇。穆旻可怜兮兮的望着程沐,他烧了,很严重的样子。程沐脚板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嫌弃道脑袋已经坏了,再烧会儿,说不定负负得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