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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不同于上阳郡的洛城,自古是易守难攻的兵家险要之地,为各朝各代把守着西南大门,以防西南十万大山深处巫族的侵扰。
巫族由九大部落组成,久居深山之中,繁衍至今。据说在上古时期,共有十二祖巫,天生肉身强横无匹,为不死之身,能吞噬天地,操纵风水雷电,有移山填海、改天换地的能力。只是历代而下,不知为何缘故竟渐渐式微,一直困于十万大山之内,想入中原之地而不得。
太宗皇帝即位后二十年,以怀仁政策,与巫族签订了和解盟约,巫族立誓永不叛离,代价便是当巫族的世仇西夷族侵袭之时,若有需要,朝廷须鼎立支援。
而在其余时刻,朝廷每年均派官员由渝州出发,远赴群山深处,到各部落对其抚慰有加,并带去粮食、茶叶、棉籽以及种植技术、工匠人员。历年经营之下,巫族与中原敌意渐淡,再无反意,恪守盟约至今。
渝州城在一百五十年前停了战乱之后,兵家的四战之地也逐渐朝重农重商发展,虽不如洛城水陆通衢,贸易盛行,却也是集一郡繁荣于一身,人口极是鼎盛。
张西岭二人越靠近渝州,城门越显得高大巍峨,不愧百年前的兵家重镇。好在与张西岭在梦中所见的酆都狱城仍是远远不如,倒也没有多大震惊。城门口人流熙熙攘攘,商贩走卒推摆小摊,吆声叫喝,新奇玩意层出不穷。
张西岭隔着老远便看见城墙之上贴的那十几张告示,原本提着的心又咯噔了一下,不争气的咚咚咚狂跳了几下。好在胸口挂在的玉佩似有感应,随即散出一片凉意,让张西岭逐渐平复下来。咬咬牙,心想在洛城路引也没查出问题,这么远的渝州,难道还会出事不成?
这边的曹晓秋并不知道张西岭此刻正在天人交战,仍乐呵呵的骑在马上与他说话。张西岭一边零零碎碎的搭话,一边战战兢兢地往城门过去,走的近了,看见城门边上有士兵两旁列队站岗,倒是与洛城一般无二,只是这些士兵看起来似乎只是为了维护秩序,对进出人员熟视无睹,没有丝毫盘查,不由得吁了一口长气,心顿时放下大半,心想渝州果然是灯下黑,正是躲藏的好地方。
到了城门口,两人下了马,张西岭正想过城门,曹晓秋却拉着他到了城门另一侧,那边只是孤零零的贴了一张告示,抬头一见,却是另一类的悬赏通告。
这告示纸张偏黄,看起来甚是陈旧,好在尚未有破损,内容还是看的清楚。只是悬赏令内容却出乎意料之外,并非是通缉哪个江洋大盗,杀人凶手,而是寻物悬赏。
悬赏令上面前两列字稍大,上写:现悬赏十万两白银寻找西北荒漠绿洲。后面几列字体稍小,看是详细描述:绿洲呈环状,宽约有五里,其间草木葱茏,花香蝶舞。中央有一
小湖,约三亩大小,水波清澈,有锦鲤游动。湖中央又有一平台般小岛,约三丈,同样是花草茂盛。找到者赏银十万,提供线索者赏银万两。若非另有告示,恒久有效。
落款日期是弘道三年五月。
张西岭看了赏格不由得咂舌不已,看了告示的落款,却是不解:“曹兄,弘道三年五月,是什么时候?”当今是肃宗当政,广德六年,这个张西岭是知道的,弘道却没听说。
等了半天,却不见曹晓秋回应,张西岭转头看着曹晓秋,发现他正自看着悬赏令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曹晓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忽然想起刚刚张西岭似乎在问自己,拍了拍脑门说道:“抱歉抱歉,走神了。张兄弟方才问我什么事情来着?”
“是那个落款日期,弘道三年是什么时候?”
“弘道三年,是中宗那时候的事情了。距离现在,差不多有百余年了。”
“百年前就已发布的悬赏令?如今还有效?”张西岭大感惊诧,心想这么久了,就算绿洲还在,发布悬赏的人也已不在了吧?
“当然有效,”曹晓秋道:“你看这上面写的很明白,若非另有告示,恒久有效。据说当初发布之时,便特地言明,若有人完成,便会公告天下,否则不管几时几世,均是有效,无论百年、千年。”
“那这绿洲竟如此难找么?悬赏如此之大,找的人必定不少。找了百余年,居然
还未找到,那十有八九是这绿洲的地形变了,或许真被沙黄沙覆盖了也不一定。”张西岭觉得这才是真相。
曹晓秋点头道:“大约是事主还未死心,这么贴着,聊胜于无吧。”
张西岭奇道:“既然已经成了渺茫之事,那有什么好看的?”
曹晓秋忽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我这次过来,和这件事情大有关联。”
张西岭惊道:“你要接了这悬赏令,去西北荒漠?”
曹晓秋笑道:“我哪里来的能耐敢去西北荒漠寻找绿洲!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探查一位失踪的长辈。”
两人在城墙前交谈了一会儿,曹晓秋看看时辰,差不多已到午时饭点,干脆拉着张西岭去城内找了一家酒楼,在包间里坐下,先点了几样果子蜜饯,又来了几样时令酒菜,边吃边聊。
张西岭客栈出身,平日自有服侍客人用餐经历,见了曹晓秋点的果子蜜饯,都是自己平日想吃却吃不到的精美点心,样样价格不菲,再加上先前买马之时的爽快模样,不由得咂舌,暗自心想这南川荣阳城曹家来的少年,可不只富家子弟这般简单。
“当初这悬赏令发布,整个江湖为之轰动,互相争辩真假,前前后后至少热闹了三十余年,重赏之下,入荒漠寻宝者不计其数,只是荒漠艰险,意外身亡的人也不知多少。久寻无果也就逐渐平息,到如今已少有人问了。”曹晓秋
说道。
“那想来你这位失踪的长辈,也是去了荒漠才失踪的?”张西岭问道。
“正是,我的那位长辈曾在此接过悬赏令。”曹晓秋说道:“这长辈是我的三祖父,叫曹信礼,当时正好在渝州办事,之后也恰好有事要去西北漠城,不知怎么知晓此事,还接了这个悬赏令。”
“只是我们曹家也算世家大族,这区区十万两,倒还未曾放在眼里。我三祖父在信中说无论是否成功,都只是想把这经历当做历练。”
“问题就在于我这三祖父从渝州出发之后不久便音讯全无,不见踪迹,也不知是否去了漠北。族中其余长辈当时多方探查,均无结果,后来找到漠北,镇上的人居然也不知情。”
“如今已过去五十余年,想来很有可能是在西北荒漠之中遭遇不测了。只是曹家既然是大族,怎么也不能容忍一个家族重要子弟不明不白的失踪,尸骨全无。故此我祖父始终耿耿于怀,令我等小辈出外历练之时,必须将探查此事纳入其中,也算一种考核。”
“原来如此,那曹兄来此,是准备从源头开始探查了?”张西岭问道。
“正是。只是时间实在是过于久远,只怕无甚收获。”曹晓秋摊手道:“不过倒也无妨,历练嘛,家父对我说过,重要的是经历,而非结果。所以成与不成,倒不是很重要,毕竟这事情过去太久了。”
“但若是真有收获,那是
最好了,家族中几十年未明之事,在我手中突然有了眉目,无论怎么说,都是有能力的表现,在以后的族长选拔中,可是有加分的。张兄弟方便的话也请替我多问问你族中长辈,若是恰好有我三祖父的消息,那便是极好之事。”
“这是自然,若有消息,我会去一趟荣阳与你知晓。”张西岭心里暗自叹气,如今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却要找谁问去。
说完悬赏令,曹晓秋与张西岭又讲起一些自己游历过的大周各地百姓风情,江湖趣事。曹晓秋外出游历的地方着实不少,张西岭听他谈吐隽雅,见识渊博,不由得大为佩服。当初在客栈之时,也就李老头教他学文识字,李老头肚子里的墨水原本不足,张西岭又多到哪里去?如今听了,心想大族子弟,学问果然不同凡响。
曹晓秋自幼家教严厉,相处的同伴,无非是族内堂兄表弟,平日相遇,礼节倒是足够,却哪有今日这般有一个这般全神贯注倾听他说话的人?一时之间,两人一番言谈之下,顿时相见恨晚,已将对方引为平生知己。
两人边吃边谈,张西岭原本也不善于言谈,这时受曹晓秋影响,也不自觉地将自己的一些趣事一股脑说了出来,说起自己如何在山中与伙伴耍玩,下潜深潭遇险,又如何在梦中冲进冥府大杀三方,将一干仙吏吓得屁滚尿流,倒是也将曹晓秋听得一惊一乍,拍
腿大笑不已。
席间听到张西岭说起无量观的道士,曹晓秋随口问道:“张兄弟所处河阳县离东华山并不遥远,可曾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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