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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员女将虽不情愿,但脚下没有丝毫耽误,飞快的退出洞口闪在一旁,苑珂还大喊了一声,“小田怎么了?!”
紧接着麦师傅半抱半拖着田金禾出现在我们面前,“医生,医生,快给看看!”
两名惊慌失措的女医生仿佛一下子有了生气,立刻扑到了田金禾身边开始检查伤势,我这时候才看清楚小田糟糕的状况,从左边脸到左肩全是鲜血,尤其是脸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我们质地极为坚韧的防护服竟然被不明利器给划的乱七八糟。
大伙儿还没回过神来,‘暴徒’的嚷嚷声就先到了,“医生,医生,快!赶紧帮忙!”
‘暴徒’背着耿涛四肢匍匐,连刨带爬的从洞道里钻了出来,没办法,洞道的高度不够,若是背着一个人,只能是这种狼狈的姿势。
耿涛的伤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右小腿血肉模糊,好像没了,左小腿也是伤痕累累,人已经在半昏迷状态,相比田金禾,伤势要严重的多。
两名女医生有点抓瞎,但总的来看,面对伤员,她们的心理素质要远强于我们,二人很快分清了主次,并且逐渐步调一致,先给耿涛止血,清创,然后分出一个人帮田金禾处理伤口。
而我们,除了麦师傅一声不吭又去了前面洞道外,其他的都是干着急,连打个下手都是手忙脚乱,眼力劲儿甚至都不如林老头。
耿涛的意识已经模糊,好像不能说话了,而田金禾则紧咬牙关,可能是疼的受不了,此时此刻,我们也不方便多问什么,只是希望他们很快能挺过来。
麦师傅很快返回,为了不打扰医生,召集我们几个差点帮倒忙的闲人到一边说话,“新‘粮仓’靠东北方向的洞道被炸毁了,那个狭窄的小洞也被我埋了雷,现在我们还有两分钟考虑,是继续刚才的探索,还是放弃,原路返回走一条新路?”
“新路?还有新路?”‘暴徒’觉得不可思议,谁都知道耿涛的命令,谁都听见了我不久前刚刚炸毁了四岔路口,哪儿来的新路?
“阿火的爆破技术不行,四岔路口只封闭了两个,还留下了一条北向的洞道,或许可以试试运气。”麦师傅替我擦了屁股,不经意的还看了我一眼,这样的解释虽然改变了性质,但立刻引来两个女孩对我鄙视的目光。
在厚重的头盔下,我特么居然还脸红了,不知道是该感谢麦师傅,还是该肆无忌惮的咒骂他一番。
“头儿和小田到底碰到了什么东西?”苑珂的问题是我们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可那边,医生还在紧张的处理二人的伤势。
“来个人,帮我压着他!”豆豆的呼叫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两名医生要集中处理耿涛的断肢,血总是止不住,而打下手的林老头已经抹的满脸满身都是鲜血。
我们一起围上去,又被医生给骂走了三个,只留下了麦师傅,虽然医生配有麻醉剂、低温凝血钳,甚至还有小型的激光切割枪,但痛苦依然是剧烈的,麦师傅和林老头只能按照医生的吩咐帮忙,却无法分担耿涛的任何一丝痛苦。
在实施简单手术的过程中,新‘粮仓’方向传来了一声轰响,麦师傅埋的雷炸了,定时两分钟,我们差点都忘了,这声炸响也标志着我们第一次探索的方向就此终结。
好在两名医生的外科技术都很过硬,虽然条件简陋,但伤口总算处理好了,至少血止住了,这个过程中,我们没人敢插一句话,因为医生的表情都很凝重。
豆豆被麦师傅拉到了一边,而另一名医生在忙着给田金禾包扎的收尾工作。
其实不用遮着掩着,大家都明白,什么都缺,最缺的是淡水,刚才为了清创,一下子用掉了我们储备的近三分之一的淡水,情况非常的糟糕。
但总体气氛还是稍稍缓和了一些,‘暴徒’又憋不住了,满肚子疑问总要问个明白,刚才到底遭遇了什么东西。
田金禾这时候的气色好了很多,断断续续描述了刚才短暂的遇险经过,他和耿涛们碰上了一种外形类似于大蟑螂一样的东西。
此物的体型与我们见到的变异鼠相比,只有三分之一多点,但性情凶残,动作敏捷,前吻伸出的大颚咬合力惊人,手臂粗的木棍在大颚前如同稻草一般,耿涛的右小腿便是被那大颚咬断的。
所有人听闻都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耿涛不惜一切代价用高爆弹毁了那洞道和新‘粮仓’,这种东西的战斗力貌似比变异鼠还要强悍。
但为什么两个物种的洞道会连在了一起?巧合么?老鼠窝里套着蟑螂窝,外面还有大蝙蝠守着,我们的运气可真好,可问题的关键是,这算是怎样一个诡异的生态?不互相掐架么?
大家一起把目光投向林老头,老头子一脸懵圈,光听简单的描述,他无法判断那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而且田鼠洞一般不会伴生其他比之强大的物种,这完全颠覆了传统生物学的概念,看来现在的地球已经不是林老四十年前他所熟知的样子了。
我们现在更为关心的是,这种变异玩意儿的数量到底有多少?如果打洞的本领不次于老鼠,那么即便是炸塌了洞道,我们的片刻安宁可能随时都会终结。
现在唯一的希望和生机,便是我在爆破时故意留下来的那个主洞道口,所谓故意,也只有我和麦师傅心里清楚。
眼下的情况其实很危急,我们的弹药不多了,食品和淡水也非常有限,麦师傅决定不能再逗留,说什么也要离开这个充满了变态物种的老鼠洞。
于是大家简单的在做出前的准备,主要是对头盔的通讯频道调整,还有显示屏成像,其次是武器弹药,大家的消耗都很大,大部分都用在了进洞之前的那场激战上,后期需要省着用。
两名医生利用背包里的野营帐篷临时改制了一副软担架安置昏迷中的耿涛,‘暴徒’专门负拖担架。
我和苑珂作为前哨探路,‘黑玫瑰’带着林老头紧随我们,之后是‘暴徒’带着耿涛,田金禾的伤势经过处理后好了很多,勉强能够行动,和林老头一前一后拖在队伍后部,麦师傅断后。
这样一个安排,我觉得麦师傅是故意的,说白了是对我能力的怀疑,但是田金禾受伤后,没有人前出做斥候,只能是我,可偏偏又不放心,再加派一个苑珂,我很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有了之前的差劲印象,苑珂自然是对我爱理不理,我也早有思想准备,抢先前行,男人么,还是要要点脸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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