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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图上,步行道和电梯井之间的建筑很多都是通风井,还有各种线缆和维修间,通道盘根错节,如同一团乱麻,若是有敌人从其中冲出来,真是防不胜防。
我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抬眼一看,下垂的眼镜屏幕上出现一行小字,“什么动静?”是麦师傅来的。
通道内极为安静,静的都嫌自己的呼吸太粗重,我根本没办法在不出声响的前提下回答麦师傅,于是竭力忍着,并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周围的一切,毫无疑问,我们三方同时停止了动作,这给了我一个很不好的预感。
可是如果就这样安静的对峙下去,我们肯定会越来越被动,我的任务之一是负责扫除麦师傅他们身后的危险和障碍,此时必须要有所作为才是。
稍加思考,虽然我紧张的要命,但还是缓缓的迈出了脚步,此时手中西格玛步枪的子弹早已上膛,真要遭遇任何敌人,我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连续三步,我自认为没有出任何声响,正想喘口气的时候,忽然咣当一声,那扇铁门又响了,这回我能准确的判断是铁门关上声音,而且位置就在我下方三到四层的样子。
难道对方又缩回去了?我无法判断这个动静反复出现会有多大的危险性,但眼下变得非常被动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弄明白原因,麦师傅继续深入会有极大的顾虑和风险,而我要负责扫清危险,压力会更大,谁知道铁门内会藏有什么东西?
我轻缓的掏出手机给麦师傅了一条消息,“在第十八到十九层中有铁门开启,我目前在十五,尚无法明确具体原因。”
“是十八层,十九层没有铁门,但我看过,铁门是焊死的。”麦师傅很快回了消息,我却毛骨悚然,焊死的?难道是假象?
可若真是假象,那么前面的那三道铁门岂不是都有随时开启的可能?可为什么要伪装?难道提前算准了我们会来?
“请示,是否重点侦查十八层的铁门?”尽管感觉很不好,我还是硬着头皮给麦师傅了请示,毫无意外的很快收到了同意的回复。
我立刻有种想骂娘的冲动,你们为啥不退回来一块儿帮忙,若是遇到大风险,我说不定就挂了,岂不大大的糟糕?
抱怨归抱怨,但职责所在,我必须无条件的执行,于是我用最快的度检查了所有装备,然后轻手轻脚的连下两层,到了十七层底部我再度紧张,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放缓脚步。
我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斜下方,依稀能看到那个铁门的轮廓,与我之前看到的其余三扇铁门完全相同,位置都没有任何变化,都是在楼梯下行方的右。
手机震动将我吓的不轻,眼前的眼镜屏幕上又出现一行字,“缓慢靠近,等我们上来。”
看来麦师傅也觉由我一个人单独侦查的危险太大,他们不放心,这大大缓解了我极度紧张的心里,胆气似乎瞬间也壮了许多。
不一会儿我已经站在了铁门斜对面的最后一阶楼梯上,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同时我也听到了楼下不远处刻意压制的脚步声,不免心生后怕。
我既然能听到麦师傅他们的声音,那么刚才开关门的家伙应该也能听到我缓缓而下的声音,这是否是导致那厮骤然缩回去的原因?
铁门后面没有任何声响,而麦师傅靠我越来越近,一个黑影已然出现在下层楼梯的拐角,身材高大,双手端着武器,轻手轻脚,我心里踏实下来,正要掏手机打招呼,突然感觉到不对头,这大个子的穿着似乎不是我熟悉的颜色。
我本能的将枪口对准对方时,大块头正好转身仰望,他手中的武器也对准了我,漆黑的空间里我竟然能够看到他眼睛中的光芒,乒乒乓乓,爆出一连串令人窒息的巨大轰响声,我与对方几乎同时开火。
扣动扳机时,我下意识的拧身躲避,底火闪耀下,我看到了对方居然蒙着面,只是一刹那,我的右肩剧痛,子弹的冲击力加刚才拧身的惯性将我狠狠的摔在地上。
我中弹了,感觉整个右半身都麻木的难以行动,我们的战斗服有防弹功能,但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依然无法完全化解子弹直接带来的冲击伤害。
楼下更远处又传来脚步声,只是稍显凌乱,我心里慌,不知道对方是否中枪,也无法判断紧接着出现的脚步声是不是麦师傅,只是努力挣扎着想坐起来。
“阿火,你怎么样?”楼下是麦师傅的声音,他们显然急了,也顾不得什么隐蔽不隐蔽了,但浑然不知他们头顶上有个非常危险的家伙。
“小心,你们上面有人,是个枪手!”我情急之下也大声回应,那个蒙面袭击者自然是人类,会使用自动武器,而且狡猾狡猾的。
我确信此人便是从我身前铁门出来的,他只是假装再关门,引诱我或者麦师傅出现,只是他一个人,同时面对楼上下的我们,显得有点自大了。
努力了半天,我终于斜靠着墙壁坐了起来,半拉屁股勉强担在最后一阶台阶上,肩膀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依然没有半分缓解,但好赖能够活动了,我很奇怪对手没有丝毫动静,不管有没有中弹,安静的就像死过去一般。
我也不敢马上冲下去,且不谈是否危险,我担心铁门会再度被打开,从里面冲出更多的凶恶之徒,我们顿时就会腹背受敌。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跟我们存在同样的想法,把我们当成了凶恶之徒,所以谁也不敢冒险,谁也不敢有丝毫的麻痹大意,之所以一见面就开枪,我显然受了‘暴徒’刚刚横死的刺激,而对方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经历?
这样一想,我忽然有了向对方喊话的冲动,于是艰难的掏出手机给麦师傅了一条信息,“你们先别动,我不确定对手的状态,是否可以向他喊话?”
麦师傅回信息,肯定了我的想法,“同意你尝试一下,但不要冒险。”
我注意倾听对方的动静,顺带琢磨着用词,不能太复杂,也不能太绕口,更不能高高在上,越简单直白越好。
既然是cb-1991避难所,母舰在出前,火星方舟基地曾与之有过联系,也通报过我们的身份,所以我选择汉语喊话,“我们是搜救队成员,寻找避难所的幸存者,请通报你的身份。”
话音落下后,我听到了一丝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再无动静,这也算是一种反应,至少让我确信这家伙还活着,可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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