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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涛就在身后不远,我自然难以拒绝老头的要求,刚到嘴边的脏话又硬生生给吞了回去,佯装关心的紧走两步扶住了老头。
“我们打仗,你趴着,走个路腿还软,你整我?”我把声音压的极低,几乎是贴着老头的耳朵说话,借着把老头的膀子架在我肩膀的机会,故意顶了他一下。
老头‘哎呦’一声,疼的龇牙咧嘴。
“干什么呢?”耿涛警告,我的小动作似乎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
“没啥呀,我扶林老的时候,不小心撞着他了。”
“你特么当我是瞎子!”耿涛的低吼让我立刻闭上了嘴巴。
轰隆一声,似乎有东西撞在了我们刚刚进入的洞口,回头时,那个已变成鸡蛋大小的光亮点忽然暗了下来,并很快彻底黑了。
“怎么回事?”林老头似乎很紧张。
“蝙蝠可能钻进来了。”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恐吓老头的意思。
“各位置加前进,在‘粮仓’汇合。”耿涛下了命令之后,不但没有靠近我们,反而关了头盔的灯朝洞口退去。
“他要干什么?”老头似乎很敏感。
“不知道。”我端着枪,紧张的心境也并不比老头差多少。
轰、轰,又是接连数次撞击,基本坐实了蝙蝠在攻击洞口,只是想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会突然冒傻气,想进来就收翅膀,不想收翅膀,就别进来,很简单,看不明白么?
“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按命令继续走啊。”
“那他呢?”
“我说老头,你到底想说啥?”老头很少会这样磨磨唧唧,眼看着前面俩姑娘也停了下来,我有点着急,但说句老实话,我也不知道耿涛要干什么。
“没什么,走吧。”老头很不适时宜的叹了口气。
“你以前不是这性格,算算,不愿说别说。”
“扶我。”
“我特么天生就该欠你的。”我又压低了声音,干脆将刚才噎回去的脏话全给飚了出来,林老头则伸手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我们俩吵嘴、白贫,也并非只是互相嫌弃,更多的是做给俩姑娘看的,她们其实很紧张,紧张的连迈腿都要互相搀扶,的确需要舒缓一下,至少我的初衷是这样的。
“赶紧跟上前面。”我们继续小心翼翼的前行,其实已经掉队了。
“你不觉的耿涛想炸掉洞口么?”摸索中,林老头冷不丁的将他的嘴凑到了我的耳朵根,吓了我一跳,但更吓人的是他说的话。
“怎么可能?前面他还不允许‘黑玫瑰’炸呢。”
“此一时,彼一时。”
“说明白点,我听不懂。”
“这个鼠洞的表面土质很松,主要覆盖的是黄土,含砂量多,大概是两到三米的厚度,但进入内部,越往深处走,土质就越坚韧,比如现在脚下的土含水分多,是典型的江南重黏土质,刚才战斗激烈,耿涛不掌握情况,担心出意外,所以不让炸,但实地进入洞道后,他已经没了这个顾虑。”
“可为什么?担心那些大蝙蝠进来么?但也不能不留后路啊?”我一激动便不自觉的没压住声音,前面俩姑娘本来就紧张的要命,听了后半句话,立刻转身等我和老头,看样子非要搞清楚不可。
老头立刻耷拉了脸,闭嘴摇头,而我装作若无其事,还颇为不耐烦的问道,“咋又不走了?”
“你们刚才嘀咕啥呢?”名叫豆豆的医生性格稍微外向一些,她之前救治过我,自然一点也不显得生分。
“没说啥呀。”我心里虚,更多的是在想,一旦洞口被炸,我们面临着坚守和寻找另外出口两条路,但都充满了风险和不确定性,谁知道这鼠洞究竟有多大?还有多少在黑暗中窥视并蓄积力量的变异鼠呢?
“怎么还在磨蹭,掉队掉多远啦?”身后耿涛的一声轻喝顿时给我解了围,我朝豆豆挤眉弄眼的暗示,头儿脾气了,赶紧走,否则后果很严重。
很笨拙的糊弄过去,我一直在嘲笑自己,林老头一直紧绷着脸不再说话,好在耿涛并没有追上来,而是在后面不知道又在捣鼓些什么东西。
其实我们已经走到了第一处洞道的交叉口,‘麦师傅’留在这里接应,他打手势示意我们右拐,而在他左手和正前方还有两条黑黢黢的洞道,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神秘而可怕,仿佛随时都会有变异鼠跳出来一般。
当我们走进鼠洞的‘粮仓’时,除了田金禾以外,大伙都在,两名女医生一直用手半捂着脸,显然她俩已经从哪里听说‘粮仓’内有非常可怕和血腥的东西。
但实际上担心是多余的,‘暴徒’他们已经快做了处理,用露营用的纤维薄膜覆盖,以隔绝气味,然后再用便携式单兵锹挖了土掩埋,虽然草率了点,但第七小队同伴的遗体全被遮盖在下风口的角落,并不起眼。
血腥的气息依然有,但不浓重,这得益于鼠洞内良好的通风,但这只是暂时的,尸体摆长了会臭,任什么材料也遮挡不住,我们谁也不希望在‘粮仓’里驻留太久。
“仔细清点了,一共六具半,五男一女,另外半个应该也是男的。”‘暴徒’坐在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跟我咬耳朵。
我在洞外就看过那血腥的画面,早有心理准备,可亲耳听了‘暴徒’的描述后,还是心惊肉跳,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洞道右侧不起眼的角落,果然有一片略略鼓起的松土,淡淡的血腥味,可能还夹着一丝莫明的臭味,一个劲儿的钻入我的鼻孔,我的胃立刻就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暴徒’似乎在有意拿我开涮,左右看了看后又把脑袋凑了过来,“那条大腿被啃的几乎都认不出来了,我誓,你从来么有见过这么大的啮噬动物,牙齿撕咬的痕迹太粗暴,太……”
“你闭嘴!”我一把推开了‘暴徒’,却怎么也压制不住呕吐的冲动,严格说那不是冲动,而是感官受到刺激后自然的生理反应,仅凭意志力是很难控制的,于是我真的蹲下来干呕。
这一举动引起了所有同伴的惊讶,两名女医生很不安的看着我,豆豆的眼睛里满是问号和慌张,就连刚坐在地上的老林也像被扎了屁股一样猛然站起身。
最让我脸红的是苑珂,她就坐在两名女医生的旁边,陪着她们说悄悄话,应该是安慰她们,但明显被我的举动破坏了氛围,苑珂看向我的眼神是带有同情和一丝丝鄙夷的。
而‘暴徒’则夸张的摔在地上,捂着嘴巴,眉眼都笑弯了,他果然在拿我开胃,我若不是干呕的太厉害,真想跳过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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