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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办公室,徐珏从办公室一边的柜子里,找了裁剪用的工具,就这样站在了正对着程燎野的桌案对面。
剪子被放置到桌案时,出轻微的碰撞声,徐珏开口,“程总,好巧。”
“嗯。”对面仍旧是不咸不淡地应答,惹得徐珏的心坎仿若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痒地疼,但却也不能说些别的什么。
一瞬间空气寂静,只有修剪料子的声响,徐珏垂下头,压着想要上瞥看向程燎野的眼尾,沉着心就这么将衣裳的尺寸改了。但走神却总会影响人,在修剪尺寸收尾的部分,那双剪子内侧刮到了徐珏的皮肉,惹得手指上多了条小伤口,淌了点血出来。
“徐珏。”程燎野突然开口,视线投来。
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徐珏以为,程燎野注意到了他的伤口。
但事实告诉徐珏,是他多想了。
“我需要一个模特,试一试这块料子,”程燎野说,“我的员工都在外头,一来一去叫人还得花功夫,就你吧。”
方才扬起半分的心被活生生地压下,徐珏抬,不能拒绝,“好,那程总,我需要怎么做。”
手攥得很紧,徐珏带着笑走过去,程燎野没看他,只是命令,“转过去。”
徐珏很听话。
转身的一瞬间,程燎野手上的那块布料就这么上了徐珏的脖子,他在料子的中间部分做了设计,大抵是在模拟,串上了个塑料玩意。
因为系的动作,程燎野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到徐珏的后半边脖子。徐珏半垂下眼,控制住不转头。
但他却突然转换了动作,用拇指压了压徐珏的脊背。
被压到的地方有个红印,是先前被折腾出来的,类似的还有不少,再过些时日就能消掉。但到底那处有痕迹,还连着神经,受了力道,难免不舒服。
徐珏不知道程燎野要做什么,咬牙、皱眉,没出声。
“别每次衣服不穿好,就到我面前逛,”柔软的料子总算绑好,程燎野松开手,朝后走了好几步,像是在远离徐珏,“还嫌不够疼么?”
徐珏皱起的眉又松开,想起方才程燎野看到过自己光裸的半身,当即明白他是为那事对自己做惩罚,又是直接给自己下定义,但徐珏却无反驳的能力。
程燎野没有就这话题深入,只是朝着距离徐珏不远处的墙壁上看去,指挥道,“对着墙壁上的镜子站好,让我看看。”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当了程燎野的模特,定定地对着镜子站了半晌,程燎野又折腾了一番那系在徐珏脖颈处的料子,这一番去,他才终于满意似地,将料子从徐珏的脖颈上摘了下来。
他收回手时,隔着衣裳再度刮到了那块红印,徐珏听到他又说,“别忘了,晚上来找我,我不喜欢重复第三遍。”
徐珏点头。
但下一秒,程燎野却又突然掰了他的脑袋,不太用力,但那双手擦过徐珏的唇角,很柔软。
“你先前有自己看过这印子么,”程燎野神色未变,眼神却突然变得很深很远,“没看过的话,现在好好看看,也不迟。”
他突然笑了笑,收回手,就这么当着徐珏的面,转身离开了房间。
晚上八点的时候,徐珏洗了个澡。
他换了衣裳,去了程燎野给他的地址,是距离自己住处不远的另外一家宾馆。
这家宾馆的价格要稍高一些,但毕竟是乡下,档次有限,设施设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燎野果然还是要在床上折腾他,只是在折腾之前,让徐珏再洗了一次澡,之后又差遣徐珏下楼去买套。
等到徐珏上楼时,程燎野已然在床边坐好,他命令徐珏自己卸掉衣服,全程板着一张脸,就这么将徐珏折腾到了深夜。
只是奇怪的是,这次程燎野似乎心情还算不错,在榻上,又用手捏徐珏,硬生生地将徐珏捏红,给盖印章似的。
每每这个时候,宾馆里廉价的床板就会吱呀作响,徐珏被桎梏着,只能脸对着床单,保持沉默,任凭程燎野做什么。
“暂时还有用到你的时候,记住你的身份。”程燎野突然开口。
分明手上还戴着戒指,可折腾起人来,却没有丝毫的收敛。徐珏突然有些生气,冲动地问,“程总,是您的爱人不能满足你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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