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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不?浅,一直流血都浸透了……嗯,浸透了布条,你不?要?命了吗!”她恼起来,提高一些?声音喊道。
谢玉弓这?才抬头说:“不?碍事的,我从前训练,总是流血受伤,比这?严重的情况多了,哪次也没有死。”
他?凑近白榆要?亲吻,白榆猛地偏开?头去。
谢玉弓顿了一下,微微偏头,晶莹的双唇对着白榆的眼睛,带着些?许揶揄一般:“你嫌弃你自己?”
白榆:“……”滚!
她不?能骂,人设还在,她……她得死遁呢。
对,死遁!
她等一下……等天亮就去揭露太子,然后就死遁。
她不?要?和?谢玉弓这?个大反派大变态再有什么接触了。
谢玉弓低低笑了下,伤口确实?疼得要?命,太医也嘱咐他?这?伤势不?容小觑。
而且此番因为他?这?个九皇子妃的“出其不?意”,谢玉弓如今可算是满盘皆赢。
他?需要?尽快地做出部署,加上鸿雁的襄助,争取一举将太子一党重创。
他?不?能真?的如何,怕没尽兴就要?一溃千里。
他?只是好奇。
太好奇了。
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
像个抓到了硕鼠的狸奴般,总要?尽情地闻一闻嗅一嗅,翻一翻,玩一玩嘛。
白榆翻过身卷起被子藏进去,谢玉弓皱眉起身,稍稍处理了下血浸透的布带。
不?用唤人,重新草草包扎,这?种伤他?处理得多了,都不?用眼睛看。
他?包扎的时候,眼睛也一直盯着床上的被卷。
越看越心痒难耐。
布条一弄好,迅提笔蘸墨,奋笔疾书,满面红光精力?旺盛。
一共写了三?封信,都折起来之后,他?撑着的裤子都没有落下去。
打开?窗子,也不?再避讳他?的九皇子妃,有个死士悄无声息从窗外的房梁上倒吊下来,接过了谢玉弓的信,又迅消失。
谢玉弓一回头,白榆从被子里露出双眼朝他?这?边看。
主要?是听到了开?窗的声音,在暗中观察。
谢玉弓一转头,她也立刻缩回去,当没看到。
谢玉弓关窗回到床边,开?口道:“是吊死鬼,我的人。”
白榆闷不?吭声。
心想谢玉弓这?死士团队的名字还挺花哨。
谢玉弓上床微微皱眉,伸手挖她出来:“闷着不?好,我最怕这?样,小时候差点被闷死。”
这?个白榆真?不?知道,她只知道谢玉弓怕水,非常怕,之前被人推水里差点淹死,洗澡都不?进浴桶,站边上撩水洗,剧情里有这?段描述。
白榆被挖出来后也闭着眼。
她装睡一流,但是这?回可骗不?住谢玉弓了。
他?直接伸手,两根手指放在白榆的眼睛上下一撑。
直接把白榆的眼睛扒开?一只,和?她对视。
白榆:“……”我就不?应该心软救你,死去吧!
你嘎!
神?经病!
谢玉弓微微带着点笑意和?哄劝的意味说:“你痛快了不?管我了?”
白榆:“……”什……么?
谢玉弓直接伸手,像没受伤也不?管什么伤口一样,把白榆捞起来。
剥香蕉一样从被子里把人剥出来。
把自己也卷里面,面对面抱着她,被子出了些?许将要?被腰斩的悲鸣,因为它卷不?住两个人。
之前白榆总觉得他?是腰带特别紧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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