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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谷雨和花妖的表现太过明显,子矜多少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赶忙补救。
“若是谷雨有修为在身,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可以清心净欲的功法。只可惜……”子矜有些惋惜摇了摇头。
红发花妖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忽的脸色一变,转头和蓝发的花妖对视一眼。两人目光交接,转瞬间大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蓝发的花妖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花妖们作为揽芳谷的谷主,可以在谷内随心移动。蓝发花妖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刚进入结界的苍泽的面前。
“兄长,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之前不是说有要事要做?”
苍泽看了下险些就撞到一起的距离,微微后退一步,“有什么人是我不能见得?要你到这里来拦我。”
蓝发花妖的微笑僵硬了一瞬。
苍泽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兄长还记得之前……不,应该是很久以前,我们的谷里接过一位人类修士吗?”蓝发花妖没有直接道出子矜的姓名,以她对苍泽多年的认识,苍泽多半是不会记得有一个叫子矜的女修的。
果然,苍泽沉吟了片刻,才有些犹疑的说:“是那个问我劫掠功法的人类女修?”
“就是她,”蓝发花妖松了口气,她还担心兄长实在想不起来该如何是好,如今有个印象接下来就都好说了。“就在兄长离开之后,我们便立刻为谷雨解除了身上所有的禁锢,并且探查了谷雨的身体状况。谷雨往日中过太多的药物,其中有一些都是极难拔出毒性的,加上用药有些时日,余毒有几分渗入骨髓,我们尽全力也只能消除腠理肌肤中的药性。于是我们便想到了那女修在入谷之前,也是同谷雨一样中过一些相同的药物的。故此,我们就把那女修请来相看谷雨的药性该如何去解。但是……那个女修在和兄长当年一番交谈后,就对兄长颇为倾心,如今兄长贸然进入,直言谷雨是兄长之妻,怕是对谷雨……”
“那个女修对我倾心?那她必然能察觉到谷雨对我……”苍泽骤然停止。谷雨对他怎样?倾心?有几分爱慕?还是根本就把他当成一个几度侵犯过自己的不轨之徒?苍泽突然发现似乎、好像自己一直所做的,不管是手把手让谷雨解剖云和的尸骨也好,还是把谷雨送到揽芳谷安置也好,从来都不是谷雨自己的意愿。如此行事的自己和云和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又凭什么认定谷雨会对自己有好感?就算是地牢中,崩溃到失声痛哭的谷雨,也不过是言说过能够接受苍泽的侵犯,从不曾说过其他。
“兄长?”蓝发花妖有些担忧的看着突然沉默的苍泽。
“……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谷雨是我妻子的事,不过是我一人以为,确实不能就这样向别人介绍。”苍泽忽然有几分黯然,就连因马上就要见到思念的人而有些难以自制的心情都慢慢冷静下来。
“兄、兄长?!”蓝发花妖惊吓之中话语都有些不利索了。“兄长,凭我多日来的观察,谷雨确实是深爱着您无误的!我们不过是担心因为您和谷雨的关系,导致那女修不愿意交出可以清心净欲的功法而已。毕竟我们都是妖修,没有修仙的功法,从女修手中得到可以说是最稳妥的了。”
“不,谷雨准确来说并不能算是我的妻子,他是我的恩人,他曾经救过我。”苍泽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曾经观礼的大妖被迫重复看了很多遍那留影石的影响,那个荒诞而简陋的过程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婚礼。相反,在妖骨被那丹盟的女修剥离、推下山崖之后,体内妖力快速流逝的苍泽只能勉强用神念从储物袋中放出谷雨临走前塞给他的阵盘,再用体内仅剩的妖力去激发阵盘躲避丹盟的搜寻。
金龙的一击实在是太过厉害,在敖景把从龙宫带出来的灵药投进去大半后,银发男子才勉强积蓄了一点力量。他对敖景摇了摇头,制止了敖景继续从袖里乾坤掏出灵药的动作。敖景则马上紧闭了双眼。
银发男子的双臂渐渐变得透明,其皮肤、脉络、骨骼都变成了符文组成起来的结构,被敖景炸断的肩膀处符文断裂开来。男子嘴唇蠕动,断裂的符文扭动起来,生长、卷曲,重新构成了新的肩胛。
符文的光芒渐渐褪去,男子本来只剩下一点皮肉连接在身体的双臂,竟然恢复如初。男子的手按在丹田上,斟酌了片刻之后,手下泛出光辉,修为也随之水涨船高,几乎是瞬间就从一个经脉尽断的废人变成了元婴期老祖。
“……我可不认为刚刚接触小三千道的人就可以做到如此水平……”敖景在男子的实力停止暴涨后,睁开了双眼,神色复杂。
银发男子则站起来,幻化出一套完整的衣物。“九公子,应该也知道寻常悟道的人也接不下那击甩尾。”
“我是……被天道愚弄的人,”银发男子有些嘲讽的笑了笑,“我误食天材地宝,无意中开启灵智。无心修炼只想做山林野兽,却因此失去伴侣幼崽。我咬死那些杀我妻儿的人类后,杀孽过重天雷降身,本无意求生,熟料因为当时无欲无求反被无情之道选中。”
“九公子,如果你一见面就杀了我,那该多好。”银发男子的红眸包含痛苦的看着敖景,“你的父神和八位兄长因天道把气运转移到人族而死,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无情道的意志,也算是为你的父兄报仇了。”
敖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能这么说,天道是天道,你是你。我只是很感兴趣你说我父兄是因为气运被天道转移到人族而死……”他看着银发男子,眼中有几分探究,“这又是怎么说?”
花妖和苍泽商量好了,才通知自己的半身可以把苍泽回来的消息说出来了。
子矜听到这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站在揽芳谷的入口处,翘首以盼。
谷雨看见子矜跑出房间的身影,咬了咬唇,刚要起身就被留下的红发花妖拉住了。
“我们和苍泽说了你的情况,苍泽暂时不会和子矜说你是他的妻子,等拿到那清心净欲的功法后,我们会同子矜解释,并且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红发花妖被半身告知了苍泽的疑问,虽然她们都觉得谷雨和苍泽不是佳偶,但谷雨是苍泽的心仪之人,作为苍泽的义妹她们是绝不愿意兄长和心上人有冲突的。
谷雨闻言心中一片失落,苦笑着点了点头,却仍是跟上子矜的脚步出去了。
而苍泽看见守在入口位置的子矜后,不禁皱了皱眉,他转头对跟在身边的蓝发花妖说:“我还以为那个人类修士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还是去修了劫掠的功法。”
苍泽的话没有避着旁人,子矜是能听见的。闻言,她不禁一愣,“前辈不是说劫掠功法和普通的功法没有什么区别吗?”
“你理解错了,”苍泽轻叹一声,如果这个女修没有修炼劫掠功法,他还敢把女修献出的清心净欲的功法给谷雨用,如今却不必了。苍泽目不斜视的走过子矜,把匆匆跑来、不住喘息的谷雨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后背顺气。
“劫掠功法吸取的灵力混杂不堪,我当初是说过的。对根基不好,我也是说过的。在以后难以发挥全力,我也不曾隐瞒。”苍泽搂了搂怀中的谷雨,转身问道:“你现在想想,当初那些设下圈套的卑鄙之人,值不值得你付出和大道无缘的代价去杀?”
“气运是可以掠夺,”银发男子抬手制止敖景要说的话,继续说下去。“人类修士中有一个极为常见的手段,就是大宗门会砸下无数灵石培养一个纨绔子弟,接着这个纨绔子弟会被引导着去逼迫其他小门派,让小门派的长老给门中体质特殊的人灌下催情的药物。”
“体质与常人特殊,这本身就是一种气运。”敖景说。
“是的,大气运者自然不会就这般成为那纨绔的炉鼎,必会有其他法逃出生天,而后多半会选择提升实力回宗门报仇。想要快速提升实力,要用一些隐秘的法术,其中劫掠他人修为的功法就是其一。”
“劫掠功法即使是在大世界的人间界,也是魔修的功法,当真有人会用?”敖景问道。
“小世界中的体质特殊者极为稀少,大多都被大宗门收拢,极少数进了小宗门,那自然就是天之骄子。既是天之骄子,又怎会甘愿去当他人的炉鼎。突然遭此一难,心中的恼恨早就冲昏了理智,只想解决眼前的耻辱,哪里还顾得上以后。”银发男子解释完,又继续说:“等到那身怀气运者回宗门报仇后,定不会饶过那纨绔,届时一杀那纨绔,就成了那个小世界中所有修士追杀的对象。如此一路追杀,也定是奈何不了那身怀气运者的,追杀者只会成为养料,养肥被追杀的人。”
“可是……”银发男子微微一笑,“杀孽越多,死里逃生的次数越多,气运会随之消磨。届时,大宗门必定会出一名惊艳绝才的天才,杀死气运耗尽的魔道修士,魔道修士之前累积的所有珍宝尽数收入囊中,还能落得美名。”
“……我好像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逼着前一个有气运的人作尽天下恶事,等到那人收敛了很大的财富,并且气运也被其挥霍干净后,就由另一个身有气运的人杀死他,这样不仅能够不沾因果、不耗气运,还能够轻松的得到本应消耗许多气运才能得到的宝物?”敖景有几分愕然,他从未想过原来气运还可以这般被人掠夺。
“当然,也有不少大门派为了自己的声誉,不去逼迫小门派,反而是逼迫门内弟子。反正到时候,只用牺牲一个纨绔。”银发男子凉凉的说:“真是笔好买卖,牺牲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飞升的气运者和一个纨绔,就能换来一个至少能修炼到散仙实力的弟子。人族,当真不愧是天道的宠儿。”
“前辈!前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认为我为了复仇所受的这一切,都是愚蠢而可笑的吗?”子矜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倾慕的苍泽居然会说自己是个不顾未来的鲁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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