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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摇了,晕了!”夏丽妮瞪了小狼崽子一眼,抱怨道,“你俩也真是的,小时候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么长大了这么别扭,他问你,你问他的,就不能去问本人?”“姐,你最好了!告诉我,我给你介绍个帅哥!”“滚蛋,要帅哥我自己会找,你先说说你跟小辉到底闹啥别扭呢?咋闹了两年也不见和好的?”“哪闹别扭了,不就是小灰爱旅游啥的,平时见不着么……”“懒得管你们……”夏丽妮撇撇嘴,显然是不信小狼崽子的托词,“听小晴说,小辉年前倒是想追那个周佳来着,不过被她不小心给搅黄了。”“啊?”小狼崽子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出好奇宝宝的神情,“为啥啊?”“也该着小辉倒霉,那天他买了束玫瑰,在宿舍楼下等周佳,结果周佳没等着,正好碰上小晴跟柳少风,当时柳少风不知道跟小晴说啥了,小晴直接拿过小辉的玫瑰,跟柳少风说小辉是他未婚夫啥的……”“少风哥真苦逼。”小狼崽子心里松了口气,笑着感叹。“嘿,柳少风闹闹腾腾的追了小晴那么久,学校里知道的人不少,结果小晴突然闹了这么一出……”夏丽妮颇为无奈的摇头叹气,“大家就都知道小辉是小晴的未婚夫了,你说谁还会给小辉当女朋友啊?”“小灰……”小狼崽子扬起嘴角,笑道,“也挺苦逼。”苦逼不苦逼不知道,夏建辉只知道那天他是替二货萝卜给周佳送花去的,没想到半路被冀晴拦走了,为此,二货萝卜讹了他两顿水煮鱼才算罢休。他也不是没想过在大学里物色个合适的追回家当媳妇,既能绝了小狼崽子的心思,又省着银子妈一天到晚的催着他追求冀晴。只是,相熟的女生,他瞄来瞄去,不是觉得这里不好,就是觉得那里不合适,总是能挑出不合心意的地方来,最终直到大三下学期,他依旧单身一人。说来也怪,刚入学的时候,男女宿舍之见联谊之风盛行那会儿,他们宿舍可是抢手的很,结果一直到了大三,其他男生都成双成对的了,唯独他们宿舍依旧是四只光棍儿。转眼又到四月底,五一黄金周在即,二货萝卜拽着全国地图抖落着问:“今年五一咱们去哪儿啊?这可是咱们最后一个假期了啊,下半年就得实习的实习,做论文的做论文,做设计的做设计了……”“这次我不参加。”徐海波坐在床上看《曾国藩传》,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二货萝卜撇撇嘴,心里老大不乐意,嘴上却道:“你不去正好,老子求之不得。”小兔子缩缩脖子,眼巴巴的看着徐海波,问:“那我呢?”“随便。”徐海波说完,小兔子激动的握拳,扑到微皱着眉、认真的剥烤地瓜皮的夏建辉身边,问,“辉子哥,今年五一你想去哪儿玩儿?”“他也不去。”徐海波又一次冷不丁的开口,小兔子瞬间打蔫,二货萝卜气鼓鼓的翻了两个白眼,“切!德行!你以为你是谁啊?”夏建辉咬了一口地瓜,慢条斯理的吃了,这才扭头,挑着眉问徐海波,“我拜托你替我做决定了?”“每次去完邮局就坐在宿舍里吃烤地瓜,你吃不烦我都看烦了……”徐海波心里这么想着,用食指推推眼镜,同样挑眉:“想带你去个地方。”“不去。”夏建辉低头,继续剥地瓜皮,吃烤地瓜。“当我拜托你……”徐海波的拇指逐个捏着自己的手指,抽搐着嘴角,“跟我去见个背后捅我两肋的兄弟,成不?”“找我给你壮胆儿?”夏建辉揶揄的斜睨徐海波,徐海波咬牙,“是,找你壮胆儿!”“唔,勉强可以考虑。”“……”徐海波要带他去哪儿,夏建辉始终没问。4月30号傍晚,夏建辉跟着徐海波一路出了校门,直奔公交站点,半路见着卖烤地瓜的,夏建辉鬼使神差的买了四五块提着,路过卖糖炒栗子的摊子又停下来买了两斤栗子让徐海波拎着,徐海波嘴角直抽:“你是跟我去找人算账,不是野餐。”“先礼后兵。”夏建辉不以为意的道。“……”过了三年,徐海波依旧拿夏建辉没辙。两人一个拎着地瓜,一个拎着糖炒栗子挤上了901号公交车,从坐到终点,又倒了35路,再次坐到了终点,这才下车。在车上夏建辉一直眯着眼打盹儿,直到下车,才借着路灯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这一看,夏建辉的眉毛就拧倒了一起:“我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走。“别。”徐海波忙不迭的拽住夏建辉,拖着他往门口站着两个哨兵的大门口走,“你可是来给我撑腰的。”“你没说是来炮兵指挥学院。”夏建辉用了些反擒拿技巧,想要挣脱徐海波的手,不想徐海波攥的死紧,不等他挣脱,就强行把他拽到了学院门前,门内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见着他们,咧开嘴笑着招呼一声,转身跟门口哨兵低语。夏建辉猛地见着那人,微一愣神,徐海波觑着机会,直接把夏建辉拖进了学院大门。意外中的意外已经进了大门,再挣扎也没什么意义,这里进出都是需要证件的,没有证件就要相熟的人陪着,否则就算你是芙蓉姐夫,门口那两位站得笔挺的帅哥也绝不会放行。既来之,则安之。夏建辉索性停止挣扎,任由徐海波拖着他,沿着被路边白杨树遮出大片阴凉的沥青路穿过家属区,过了由学员把手的二道门,进了真正的学院区域。学院里,两个成排,三个成伍的学员们,或穿着夏常服,或穿着迷彩,穿过小操场,前往篮球场或是直奔二门。夏建辉不时的打量来来往往的身影,有些心不在焉,徐海波紧紧夏建辉的手腕,故意酸溜溜的问:“找谁呢?”“没谁。”夏建辉抿唇,斜睨徐海波,“放手。”徐海波听话的放了手,又本着有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一本正经的揽住了夏建辉的肩膀:“我需要你给我力量。”“无耻。”夏建辉强忍着用烤地瓜给徐海波美容的冲动,低咒,“你怎么不去死。”“啧,小兄弟,你算是说对了!别看这禽兽表象斯文,骨子里就是个无耻的货……”接他们进门的男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你跟他在一起可得小心呐,要不然他把你吞了,都不带吐骨头沫子的。”“我是禽兽,但不会背后捅兄弟。”“滚你妈蛋,老子说多少回了,那不是捅兄弟,是弄个好同学给你认识!”“哼,拖油瓶还是好同学?废话少说,你这货就是个见色忘义的渣。”“去他奶奶的见色忘义,老子要是见色忘义,十年前就跟着色跑了,管你丫的死活!”“十年前你倒是想呐,那也得人家肯要你这个鼻涕虫啊……”“……”“……”夏建辉听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暗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俩货都不是啥好鸟。夏建辉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徐海波这个所谓的兄弟,竟然就是他前世当兵时曾经给他留下过深刻印象的笑面虎指导员凌宇,难怪从第一面开始,他就觉得两个人像,可不是么,一模一样的混蛋气息。凌宇带着徐海波和夏建辉左转右转,进了宿舍区一楼。凌宇是文书,宿舍比普通学员好的多,住双人间,有电脑、有网线。徐海波把栗子和烤地瓜随手摔到窗台处的白色铁桌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喝,凌宇热情的把夏建辉让到电脑桌旁,晃了晃鼠标:“喏,辉子,你先上会儿网,等跟我一个屋的那小兄弟回来,就带你俩去吃饭。”“嗯,好。”夏建辉点开桌面上的小蘑菇图标,“你随意的收拾那禽兽吧,我做个任务。”夏建辉要做的任务是个很坑爹的跳跃任务,接了很久一直没过,眼看着脱得只剩裤衩背心的小刀侠又一次被光束打到了地上,徐海波弯着嘴角从身后圈住夏建辉,扒拉开夏建辉的爪子,开始替他操作:“早就说我帮你跳,你偏不。”“你的人情我欠不起。”“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徐海波说着,轻轻松松跳到二层,采了花,“喏,这不就结了。”“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夏建辉看看包裹里的花束数量,如是说。徐海波意味不明的瞥了眼门口,身子又往前倾了倾,下颌有意无意的擦着夏建辉的头顶:“同爬一张床那么久,想要多少次都可以。”“……”夏建辉无语,只能诅咒学校里那该死的床给了徐海波调戏他的借口。“哎?小夏你回来了,进来呀,咋在门口傻站着呢?”凌宇揉着憋笑憋得犯疼的肚子,笑呵呵的招呼愣在门口的男人,夏建辉和徐海波闻言同时转头看向门口。偏瘦却结实的男人仍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右肩上搭着一件迷彩外套,汗水沿着左臂结实的肌肉下滑,落在因为过分用力而鼓起青筋的手背上。夏建辉有那么瞬间的晃神,他已经有三年没仔细打量过小狼崽子了,没想到短短的碎发仍是记忆中的刺猬头,只是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清澈单纯溢满依赖,变得暗沉晦暗,让人看不都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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