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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是她最隐秘的渴求。她见过这个人榻间散,眉眼含春的样子,髻半挽低头描摹的样子,独独没见过她鬓齐整,珠钗插满的样子,看起来陌生得很。
岑闻突然恨透了两人之间的强装无事,她明明这么想她,又这么恨她,那又怎么能容忍姐姐在这里装聋作哑,将两人之间的曲折粉饰太平。
心中的恶意和恨意冒了头,胃里便翻江倒海了起来,岑闻咽了一口气,直直凝视着不敢看她,只敢看看河灯的疏雨,一字一顿地,丝毫不避让地说。
“因为姐姐,现在不信了。“
疏雨听了,愣住了,这些日子,岑闻或怨怼或置气,但都对从前避而不谈,现下主动提起,是要亲手将两人勉强能算平和的表面撕开了,要让底下的繁复纷扰无处遁形。
今日是中秋,是当年懵懂暧昧的前序,是两人少年情愫的伊始,那年醉后是同一片春色恼人,今日赏月的两人怀揣的却是同一个求不得。
猜出了岑闻要说什么,疏雨胸间有心酸往上涌,面上慢慢浮现出一种酸楚之意。
岑闻却直勾勾地看进来,将疏雨脸上的悲伤尽收眼底,自顾自地说:“当日不是老天不佑我,是你负我。“
疏雨听着,耳边喧闹猛地静了下来,只剩一句岑闻掷地有声的怨言。她痴痴地望着前面,“是了,是我负了她”,她认得,可是这酸涩不听使唤,冲撞不停;疏雨都不敢眨眼,但眼泪还是从眼眶里掉了下来,砸在了她长褙的妆花锦带边。
“你哭什么?“是岑闻把她泪接了,低头来问。
疏雨低着头,闷声问道:“既是这般,你又来李府做什么?”
她还是要问这句,岑闻心想,那我要让她清楚,我不是来这里同她扮那姐妹情深的,“自然是因为…恨你,怨你,要和你赌一口气,也要来朝你讨你欠我的东西。”
她这口憋了两年有余的气,朝着与她纠缠最深的人撒出来了。可真看疏雨落下泪来,她又不敢看了。几番想给疏雨把眼泪擦了,疏雨低着头不让她看,她的手便也只能抬了又放。将那帕子从袖间拿出来,递了过去,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说道:“姐姐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一个侧室爬到你头上来了。”
疏雨看着那递过来的手帕,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岑闻在她难堪的时候给她递手帕了。‘她是真有一点心疼,还是只是想看我因她而难堪?’疏雨抬头平视着岑闻,看她眼里一片冷漠,心里涌上了一股冲动。
‘我偏不要叫她看我的难堪。’
于是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将岑闻一把拉住,跌跌撞撞地拉进了那片清幽深邃的竹林,在岑闻满脸惊愕下,堵上了她的嘴。
回李府的马车这次跑得极快,是少夫人催促快些,再快些。
来到疏雨的帐间,拉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从小窗处,才能瞥见其中一点乱红。
那绯红,是岑闻被缠得逃不开的唇,还有箍在岑闻颊侧的双手。脸被疏雨捧住了,她只能挺着腰承受着,鼻间换不过气来,她轻轻挣动着朝后退,嘴却只退出一指距离来。疏雨给了她一息喘气的时间,可她一声急喘还没从口里溜出来,就又被疏雨吻上。这次连舌头都被捉住了,在口中翻动搅弄着,只余热气能从两人口中露出。
疏雨也喘不过气了,于是暂时松了口。岑闻看疏雨这副痴缠样子,咯咯笑了起来,她知道姐姐今天是不想让她有闲心说话了,可她哪是那般听话的人。于是她伸出舌头将唇边水痕自己舔了去,一手拄着床,眼睛里含着情,直勾勾地盯着疏雨,看疏雨的眼神里几分焦躁与迷蒙,她呵着气,将嘴递到疏雨嘴边,主动送上一吻,却又蓦然后退。
迎着疏雨的目光,她自己把裙裤脱下了,然后将昂昂倨起下巴,一片玉色里,打开了自己的双腿,食指与中指在口中含湿了,她揉弄起自己的阴户来,这般淫乱的动作,她却做得天真自然。粘腻水声响起,岑闻说道:“姐姐既不愿意听我说话,那就做些别的罢。”
说完,她缓缓挪动到疏雨腿间,自己稍稍侧过身去,将两人的双腿交叠,自己的右腿屈于疏雨腰侧,左腿平放于床上,随着她向前挪动,两人的阴户便就这般贴在了一起,双腿相缠,好似一把剪刀。
疏雨是眼睁睁看着岑闻贴上来的,可她还是惊颤了一下,这一颤,两人的蚌肉轻轻碰了一下,这感觉十分羞耻,可彼此贴近的本能却让她无师自通地磨动了起来。
迎着岑闻有些惊讶的目光,她边挺着腰,边逞强说:“既是磨镜,不就该如此么…”
岑闻将腰轻轻放了下去,半拄在床上,边磨动着,边笑疏雨渐熟于此道,“是了,姐姐这不就懂了么。”
疏雨感觉到两人的阴户渐渐磨开了缝,肉唇露了头,肉唇相碰间,磨到了豆蒂,她猝不及防地呼出一口气,感觉有麻痒从腹间传来。
岑闻也感觉到了,两人都往前顶弄着,姐姐的肉唇不时滑过自己的,两人阴部一片滑腻,她都顶不住要从中滑开。刚想伸手抹去些清夜,却猝不及防地被撞到了肉蒂,她一下子“啊”地轻叫了一声,塌下了腰。
疏雨怜爱她这副样子,于是叫她整个躺回了床上,将腿又拉开了些。自己往前送着腰,去抵住那汩汩流水的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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