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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韵礼是被异物感胀醒的。
她意识尚未清醒,眼皮沉重得撑不开,浑身也酸软乏力得厉害,就连下身都火辣辣的。依稀觉着腰上还挂着一只臂,整个身子被人完全环抱进怀里。
许是她突然用力夹紧,身后还被她深埋体内之人撒娇似地叮咛了一声。
“阿姐,再睡会儿嘛。”
一声“阿姐”惊得她几乎神魂俱灭,猛地推开他。棠如煌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眸,蹙眉看她:“怎么了?”
怎么了?
棠韵礼一张小脸煞白,他那勃然大物精神抖擞地矗立着,从她里面被拔出的瞬间,带出一串水液,浓稠的白色混着黏糊的透明色,杂糅一团自她腿心泛滥而出。
她竟然跟自己的亲弟弟......做了这等荒唐之事。
“你怎么能...怎么能...我是你的亲姐姐啊!”
她脑子轰轰作响,不及细想,倒先让她以为是棠如煌强要了她。
棠如煌眯着笑眸,心里嘀咕,他就知道会有这一茬,还好早有先见之明。
他好整以暇地斜躺在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双眸噙笑望着她:“真是叫人伤心啊。昨夜的事情,姐姐都不记得了么?”
昨夜,棠韵礼喉头一紧,昨夜她喝了酒,然后就晕晕乎乎的,然后身体很痛......
“那我来帮姐姐回忆回忆。”指尖卷着自己一缕发丝,他幽幽道,“昨夜阿姐抱着我不放,将我压上床...上下其手,你力气好大的,阿煌根本挣不开...随后,你又含住小小煌...我实在是太舒服了,被你吸得好生没力。”
他一说,那些破碎凌乱的场面就以一种卑鄙可耻的态势窜入了她的脑海,重垒般火速编织成网。
棠如煌所言的确没错,好似整个过程都是她在主动以及强硬地压住他疯狂地索取着。
“阿姐该不会是吃了...就不想认账吧?”
棠韵礼悔恨地闭上眼,天呐,这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啊,再怎么饥不择食,她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呢?虽然,昨夜是因为媚毒发作,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事实就摆在眼前。
再睁开眼时,正对上棠如煌那双含着委屈的明眸。
“我...那个...阿煌...昨夜...昨夜只是个...”
棠如煌眼神一沉,闷闷地替她接上:“只是个意外?”
棠韵礼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咬着下唇,不知如何作答。
他攥住她的腕,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捏着她下颌,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真的不记得昨夜说过的话?”
“什...么?”
独属于男子强烈凌人的侵略气息笼罩着她,棠韵礼自知理亏,大气不敢出,心跳快得要迸射出胸腔。
他扬起唇角,一字一句地念给她听:“礼儿是阿煌的,礼儿的小屄只给阿煌的鸡巴操。”
棠韵礼一张脸憋得绯红,她全都记起来了,她不仅说了这话,还催促着要他肏她,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吟哦,无数次和他起承转合。
“看来阿姐都记起来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阿姐要了我的身子,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若是要吃霸王餐,我可不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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