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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更大的破坏,这样还远远不够,我还很完好,这种痛完全还不够。
就在我满是血迹的拳头将玻璃橱打碎的瞬间,房门被打开了,看着狼藉一片的客厅,以及鲜血淋漓的我,柳敛没有马上进来,而是靠着门框,脸上是第一次出现的微怒。
“原来你有这种性趣,怎么都不和我说?告诉我的话,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啊!”仿佛越来越愤怒,柳敛甩上门,向我走来,但我却只是楞楞的看着他,双眼无神,脑子一片空白。
拽起我伤痕累累的左手,他用大力将我拉进卧室,然后压在了床上。
“痛,既然你喜欢痛,我就让你痛个够!”狠狠说完这句,柳敛用力在我的□上咬了一口,甚至隔着我还没有脱下的衬衫。
“啊────”痛,从胸口蔓延到心脏,而我却想要大笑。
tbc…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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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慎入
左手腕被用绷带紧紧包裹着,不似平时的温柔,而是有种想要把手腕彻底勒断的力气,血被用最粗鲁的方式止住了。那在伤口上强加的疼痛让我连眼都睁不开,但我却没有阻止柳敛的举动,任他将那缠紧了绷带的左手绑在了床头,接着是刚砸了玻璃橱窗的右手,同样的包裹上绷带后,被绑在了床的另一头,我整个人就和耶稣一样,死死固定在了床上。
衣服不是脱下的,而是撕扯掉的,在撕扯我衣裤的时候,柳敛还是望着我的脸的,但我却什么都看不清,用白痴一般的眼神回望着他,或者是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于是,接下去的动作,他甚至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剥下了我的衬衫,他就如一头野兽一般,在我的全身上下啃咬起来,不是□,不是情趣,而是纯粹的发泄,我能感受到那牙尖几次刺穿皮肤的刺痛,却完全不能转移我那来自心底的痛。
耳垂、颈侧、喉结、锁骨、□……柳敛的啃咬一路往下,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在我身上印上了属于他的印迹,甚至有不少地方都咬破了皮肤,流出了血,但这种轻微的刺痛,别说连手上的伤口都比不上,又怎么能抵抗得了那窒息般的心痛?!
没有任何抵抗地让柳敛蹂躏着,直到他的唇舌将我的欲望整个包裹进了嘴里,我才突然惊醒一般跳动了起来,却被他强行压下,用力□起来。
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一个人做过□,因为那让我感觉不舒服,不符合我少爷的身份,但如果对象是你,我真的会愿意为你这么做……
而你却情愿花钱请个肮脏的男孩帮你,也不愿意让我触碰你。
那一幕仿佛在脑中烙了印,再也抹不掉,就这么提醒着我当时被烙上的那瞬间的剧痛,永远不会再消失。
欲望在柳敛高超的口舌刺激下慢慢变得更加□,跳跃着想要释放,但柳敛却死活扣住了顶端不让我射,并用力搓揉着我的阴囊,力气大到仿佛要搓碎那细嫩的皮肤,牙齿也在露出血管的□上啃咬着,让我痛到极致的同时也爽到快要痉挛,好几次巨颤到差点漏尿……
即便如此,心,却还是痛得仿佛被千军万马踩踏而过……
在柳敛放手,我喷射而出的瞬间,终于什么东西再也无法忍耐,我开始悲鸣地呜咽起来,痛,浑身都痛,痛到麻痹,痛到坏死,还是能够感觉得到那被践踏到粉碎的心,在垂死挣扎般的哭泣……
柳敛没有因为我的呜咽而停下动作,扶起我的下跨,弯起我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顶入了我的体内,那干涩的甬道被粗鲁地撑开,在流下血液的瞬间,也起了润滑作用,柳敛开始前后冲刺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仿佛要用这力道直接把我的心脏碾碎。
痛楚再次回到了全身,我开始放声大叫,直到柳敛喷射在我体内,一口咬住了我的喉结,我才止住了痛叫,流下了眼泪。
抽离欲望,柳敛用指腹擦拭了我滴落下来的眼泪,含在了口中,让咸苦味充溢整个口腔。
替我将下身处理干净,松绑了我的双手,甚至没有去管那渗透绑带的血迹,柳敛穿上自己的衣服,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了句,“只要你对他还不死心,将来痛的一直都会是你,我不希望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既然都是痛,我情愿那个痛是由我造成的。”后,转身离开了。
在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我的全身好像散架了一样剧痛,那十指连心的痛,以及□被强行撑开造成的裂伤,都让我痛到颤抖。
这一颤,就仿佛怎么都停不下来,浑身冰冷,手脚都在颤抖,那仿佛死亡般的冷寂袭来,我空虚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我的灵魂吹跑……
用力抓着身下的被子,我紧紧咬住了那被缠上绷带的手背,以此来阻止那停不下来的颤抖。
在离开我家后,柳敛拨了电话给闫俊,告诉他,你家少爷此刻正满身是血躺在家里的床上,在他有反应之前就掐断了电话。
没有开车,没有打车,柳敛就这么徒步在马路上走着,一边走一边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没有停的抽完了一整包,在到达自己家门前时,看到了似乎在那里等了许久的人。
越过子攸的时候,柳敛仿佛再也忍不住,用力狠狠出了一拳,砸在了子攸靠着的墙上,那仿佛手骨都要粉碎的力量,换来的是瞬间流下的鲜血。
没有阻止好友的施暴行为,子攸只是取出烟,点燃后,塞在柳敛的唇间,让他仿佛救命稻草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才冷静下来。
“我,只是想让他快乐。但是他却越来越不快乐,越来越瘦,身体越来越差……”
轻轻将柳敛还在颤抖的肩膀拥入怀中,子攸叹了口气,“这不怪你。”
“真该死……我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完美……”放肆地靠在好友的肩头,柳敛觉得自己还是无法冷静下来,这种失控的感觉仿佛从未有过,翻江倒海般得想要喷出火焰,“好糟糕子攸……我觉得自己快要陷进去了……”
任柳敛靠着自己,子攸没有动,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人就这么沈默了几分锺,直到子攸再次轻轻叹气,说了一句,“确实很糟糕。”
tbc…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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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之后的几个小时是怎么过去的,只是在闫俊出现在房里后,我的颤抖才逐渐平息下来。没有说话,我没有问他为什么看到我伤成这样还没有丝毫惊讶,他也没有对我的破坏力做出任何反应。
简单的包扎了伤口,我被他抱进开着浴霸的浴室、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用毛巾清洗了一遍身体,然后裹上浴巾再次抱回床上,仔细地在每个伤口处涂上碘酒消毒,然后用干净的纱布缠绕固定。
特别是那惨不忍睹的左手腕。
帮我把一切都按符好后,调好室内的空调温度,拉好被子,关了灯之后,走出了我的卧室,并带上了门,将一片更为可怕的狼藉留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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