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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森的调教室内,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四周的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着,把这些刑具的阴影耀的呼来晃去,更显得诡异慎人。
肖逸清被一丝不挂的锁在一个正方形的刑架上。
架子的一边固定在墙壁上,肖逸清的双手被迫向两边打开固定住,大腿分开跪在地上,膝弯和脚腕分别有两条链铐固定。脖子上也有一个皮质项圈被一条铁链拴在架子的顶端。
整个架子只有成年男人腰部那么高,所以肖逸清跪不直身体,只能压低上半身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姿势很羞耻且非常累人。
他应该是已经被保持这个姿势挺长时间了,因为膝盖已经青紫异常,疼的很是厉害,每一秒都像是跪在针尖上一样。胳膊也因为吊着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太久而酸痛痉挛。
意识渐渐回笼,他才发现屋内并不只有自己,一个看起来有些年长的魔族女人正笔直的站在不远处的地方观察着他。而那女人的身后靠墙跪着两个和他一样浑身赤裸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显然身份低微应该也是奴隶。
“你们是谁?”肖逸清的声音非常虚弱,虽然感到自己的胳膊已经恢复,但还是浑身都疼,说不上到底哪里疼,就是觉得从骨头到肌理没有一处舒服的。
“在下是专门负责训教侍奴的女官,姓文,大家都称我文姑姑。”女人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声音很平缓不带着什么特别的情绪。
“这是两个已经被调教合格,马上可以被各自主人领回去的侍奴。今天带他们来,也是为了可以给你做正确的示范,当然,也可以是给即将去到主人身边的他们一个警醒。”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伸出手在肖逸清头顶的架子上一扯,那条拴着肖逸清脖子上项圈的铁链就被迅速收紧了,将肖逸清的头拉高。为了能让自己呼吸的顺畅,肖逸清就不得不被迫抬起头来。
“很好,你很漂亮。”女人的手很柔软,摸过了肖逸清已经被清洗干净的俊美的脸。
“你一定会成为一个非常受宠的奴。”
肖逸清不想理她这种恶心的评价,但是他也不打算反驳什么,经过昨天的教训,他知道这些口舌之快不过是自讨苦吃,因为那该死的不死草,没人会把他的伤痛当回事儿。
文姑姑看着他闭口不言的模样,把他的不驯全看在眼里。突然高高抬起手臂一巴掌就打在了肖逸清的脸上,把肖逸清的脸扇的歪向一边。
肖逸清不明所以,他愤怒又诧异的扭过头来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只见又是一巴掌迎了上来,还是同一边脸颊。
房间里,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连续不断。直到肖逸清被打的嘴角流血,耳鸣不断,一边脸颊高高的肿起,眼神都有些涣散,女人才停下了动作。
“青儿,过来。”
女人没有回头,只是活动着手腕,唤了一声,身后那个跪着的女奴就矮下上身,屁股高高翘起的爬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将双手放在地面,用额头俯低贴上去。
“姑姑。”
“你告诉他,他为什么挨打呢?”
“奴是主人的狗是主人的器具,无论是打罚还是疼宠皆为赏赐,称赞还是指责,都要感恩。不可不言谢,不可心存不忿。”
“很乖。”女人夸赞着,却并没有给与对方任何行为上的奖励或是是爱抚。她们只是训教师并不是主人,只负责规顺奴隶而不能有逾越赏宠。在这里接受调教训诫的奴始终都要记住,恩赏只有主人才能给他们。
“谢谢姑姑。”女奴摇了摇自己丰满的胸脯和肥大的屁股,红着脸就像一条正在讨人欢心的发情母狗。
这画面看的肖逸清心里一阵恶寒,难道肖尘是要自己做到这样,不知廉耻,下贱卑微的就像一条狗?
“在下并非你的主人,但尊上认为你不够顺服,希望你能认清自己奴隶的身份。看得出你不情愿,但我们魔族向来以强者为尊,而你,弱的就连一个侍从都能随意欺负,拿什么谈情不情愿。”女人说着捏起了肖逸清的下巴,逼迫对方抬起头来,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但是太不清澈,又太凌厉。主人都喜欢单纯,乖顺,又没什么野心的奴隶。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呢?我不是你的敌人,尊上也不是你的敌人,因为我们开心,你的日子才会过得好,你一无所有,一切都需要依仗主人,你没有恨他的资格,这个道理希望你早一点能明白。”
明白?肖逸清听着只觉得好笑,合着他还要对害他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感恩戴德是吧!魔狗果然都是一群疯子,脑子都不正常。
女人注视着他的表情,显然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屑与冷淡。可是她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为肖逸清的无声抵抗而恼怒,反而松开了手,站直了身体用一种有些可惜和怜悯的神情对他道“你还是不明白。”
女人没有再打他,而是吩咐门口的侍卫推进来一个铜制的雕塑。
肖逸清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而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奴隶在看到之后则露出了一脸惊惧的神色,甚至忍不住浑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
肖尘来玉奴坊看肖逸清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他坐在一间厢房内,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打,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心里隐隐的有些焦急。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当他抬头去看时,肖逸清正好打开门走了进来。两人视线相对,都微微愣了一瞬。肖逸清首先反应了过来,他抿了抿唇,垂下眼睛首先避开了肖尘的视线。然后顿了一顿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后,身形就开始下沉,在肖尘略带惊讶的目光下跪在了地面上,爬进了屋子。
肖逸清浑身僵硬的从门口爬到了肖尘的面前,然后再次顿了一瞬后,双手交叠在地,俯身行了奴礼将额头贴了上去。
肖尘挑了挑一边的眉毛,他过去听说过玉奴坊的手段了得,什么样的硬骨头,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但是他没想到肖逸清这才五天时间就能跪着爬过来对他行奴礼了。
心里略过一丝莫名的恼怒,可是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把肖逸清送到这个地方来,这结果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他低头看着只着一层单薄白衫的男人,双腿微微分开跪在地上,臣服般的对自己将额头抵着地,那几乎贴地的宽肩向上一路收紧的窄腰和高高翘起的臀部,在薄如蝉翼的白衫下隐隐绰绰,反而更加勾人心弦。
刚才那点恼怒被眼前顺服又香艳的画面掩去了。
一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甚至利用完自己后又要对自己斩草除根的薄情寡义之人。他连心都没有,也就剩下这身漂亮的皮囊还有些价值了不是吗。是自己对他期待的过多了,到最后其实也不过是好用就行了。
把他真的只当成一个漂亮的奴隶,一个发泄的道具,一个逗弄的宠物。除了乖顺听话又懂伺候人外,谁还需要对一个奴隶要求更多呢,只要这么想,心里也平顺了很多,那些纠缠不休的恩怨和求而不得的情感好像都可以暂时放得下了。
肖逸清不知道肖尘看到他如今这幅伏低做小的模样是否满意,毕竟他不能擅自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也不能问,而肖尘从他们见面到现在一句也没有开过口。这种沉默寂静的氛围让人觉得压抑不安。
椅子发出摩擦地面的声响,男人站了起来,脚步声在身边响起,他能感觉到肖尘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对方正在绕着打量他。
男人走到了他的身后,脚步声停下了。
肖逸清想到对方站在自己身后可能在看什么,就心里一阵烦躁。那姑姑除了给他一件薄到穿了就和没有穿差不多的薄长衫外,连条亵裤都没有。
他不知道肖尘此刻看到他淫荡的装扮会是什么表情,但是他就是感觉对方的视线如同是化为了实质的触感一样,炙热的贴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抚弄着,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在这种尴尬又羞耻的刺激下,臀部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着,因为姿势的关系而完全袒露的双穴,这些天每日都被淫药浸泡,如今只是想到可能正被隔着薄衫注视,就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像是空虚又像是内里有些痒,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连被碰触都没有的情况下,花穴内已经开始湿了。他紧张的控制住不去收缩穴口,就怕把这羞耻的淫液挤出来被身后的男人发现。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徒劳,就在他拼尽全力想要掩饰身体的淫性时,坚硬的鞋底却突然踏上了他的尾骨处,然后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布料踩上他的后穴,鞋尖在穴口碾压着戳弄。呻吟声差点就破口而出,被他狠狠的咬在了口唇内。
尽管身体的羞耻和淫欲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他却只能保持着这个任人摆布的姿势,由着男人恶劣的鞋尖在敏感的部位亵玩。肖逸清心底的那股不甘和恨意又渐渐破土而出,冒了上来。但是他心中还有理智,他仍记得这几天的残忍经历。
他忍着,他得忍着,他希望肖尘满意,然后带他离开。这六十年怎么也是要忍过去的,但是他总得给自己挑一条相对来说舒坦的路不是吗。
这没什么,也许他根本用不了六十年,如果他一直伴在这狗东西身边,可能提前就会找到别的恢复修为的办法,或者哪怕是找到别的机会可以除掉
一声低沉的嗤笑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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