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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后遗症三（第1页）

老人说初三是三生万物，今天我和小姑娘开摊了，早上买了红满地鞭炮预示红红火火，对刘灿没了挂怀，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我也好好在这挣钱养孩子，刘灿带走了他的车祸赔偿金12万左右，我手上1o万又缺了个角角，努努力今年夏天旺季一过，让公公联系老家市里的朋友关系，有合适的门面房，暂时不像北大街那么流量旺盛4o-5o个平方控制在1o万左右，就买一间房产证上既不写我的名字，也不写刘灿的名字，以免以后扯筋撩皮为一点房产钱财撕破脸皮，打官司大打出手，写刘若彤的名字，有什么万一，也算给刘若彤留点固定财产，人总要有点奋斗小目标，没有目标起早贪黑就变得没有意义了，也和公公婆婆商量了，他们也同意并支持，开始几天大家都还在老家过年，每天5点就把准备的食材卖完了，今年给小姑娘吃喝住四套衣服什么都全包，开5ooo块干到年底，至于今年干完在回去看情况，相亲成功结婚就不一定来的了了，如果反之明年7ooo，当时算是很高的工资了，但这个小姑娘确实不错和我投缘，配合的是相当默契，小姑娘经常调笑说嫂子要是你是个男的，我绝对百分之百嫁给你，我说我也一百个愿意娶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我想表达些什么，中午饭口和下午饭口配合的天衣无缝，再多的顾客再长的队再复杂的情形，都能不急不躁地应对，刘灿的做法让公公婆婆多少对我产生些愧疚，尤其公公对我包容了很多，还有婆婆对我和自己和亲孙女那是没得说的了，其实我也有意无意表达我不会纠结刘灿的失忆，也不会把这些不好的转的移到父母孩子身上，但他们二老依旧心里有些想法，但不会过于坦然接受变得变本加厉，始终如一的当亲父母合作伙伴来对待，正月忙忙碌碌地过完，把过年耗的和前一个季度的小目标完成，淡季的时候还真有点淡了，生意一闲就各种思想小九九，迷上了看报纸连载，顺便也了解最近国家政策，老百姓真实的生活需求，像我们经营的小吃，好吃不贵吃了地方风味还能吃饱吃好，物价也在节节升，我们凉皮也卖到了1.2元稀饭3角，刚好一吃一喝买个烧饼菜夹饼或肉夹馍不到3元，吃的5个小时之内保证不饥也不饿，各种特色时髦流行小吃也是遍地开花，刚开始是谁都想去品尝一番包括我，但时间长了还是早上的油条豆浆烧饼，不过2块的卖的又多又快，稍微好些水盆羊肉羊肉泡馍糊辣汤卖的快，老百姓的生活和饮食习惯，一年25o-3oo天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山珍海味满汗全席毕竟是少之又少，社会一直都在进步，原来电报比写信快唯一缺点是字不能多，现在有了bb机，交传呼费，主台服务员滴滴滴个信息显示与bb机上，电话厅去回一个电话就可以，刘灿去上了一个私立的三流职业院校，说上出来一般是管理打工的，大多数学会了可以做大老板，和我们这个体户可不一样，挣大钱买商品房，开桑塔纳腰里别个小砖头带个天线叫大哥大的，最好脸色红润横着长点肉，双下巴气粗脖子粗，上下腹微微挺着，里面包裹了大量的社会阅历人性和金钱，这种男人家里有爱人，公司有秘书，汽车有司机，有情人红颜知己和一大堆崇拜他的人，当然我们小区楼上住上的，附近单位的，路上走的，报纸上写的当代有钱突出的成功人士暴户，自己还是喜欢刚直不阿，身资挺拔眼神温和，走路潇洒有点小霸气，国字脸有棱有角的脸庞，所以流行和时尚和我不沾边，暴露性感挑逗鲜艳多彩的衣服从来不穿，显高简单大气有钱条突显我优势的我才穿，我就是我，只感受社会带给我的好，有一点不适合我我都不想随波逐流，社会上婚变出轨离婚的事件也变得越来越平凡了，有时报纸电视各个传播平台，几乎处处可见没什么稀奇，茶余饭后街坊邻居也最多传播几天就淡忘了，我也是两点一线，摊位上家里，摊位上除了顾客就是回头客，家里吃饭聊天数钱睡觉，有父母照顾心疼，有孩子需要我交需要我养，有钱让我尽力去赚，做好这几件事，让我非常美满了。

4月果树开始结果，枝条开始长枝丫的季节，有个顾客那天穿了个亮白的西装裤，由于自身月事来的突然没做任何防护，起身就很尴尬拜托我去帮他在最近的服装店买条黑裤子，再买包卫生巾，刚好1o点多不到饭口不忙，就飞快按照裤子型号和卫生巾牌子买了，他换上不住的感谢我，说他们是个教培中心，每周都有教师全天培训，中午会负责吃便餐可以定我的凉皮，每周至少两次，每次3oo-4oo碗，提前一天和我预约，我从来没接到如此大的定单，感觉凑巧的举手之劳都能得到一个贵人，真的是运气好好福气满满，晚上收摊路上还和小姑娘谈论此事，突然想到一件事过年到现在快3个月了，我戛然而止现在的谈话，莫非又和两年前一样，稍稍一意欲就有了，想到初一那天晚上喝了酒做的那个翻云覆雨的春梦，莫非刘灿趁我醉了趁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和我行夫妻正常床上工作了，完后又看我傻乎乎地沉睡，辗转反侧早早起床然后胁迫父母让他回老家，如果真确定这样的刘灿真不值得我有什么期待了，突然想起王师傅说过的话今年要增加个拖累，原来如此，赶紧说自己想起点别的事，去药店买了验孕试纸，找到一个公厕蹲里面等结果，3分钟果然中奖气的自己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每次在自己要决断时肚子就不争气的有了，怎么办怎么办，悄悄打掉，刘若彤是在有爱的适当时候生的，一切都没的讲，但这个算什么，你的爸爸送你来世上的这个人，只想种不想负责不想付出的人，我生你下来注定也是不负责任的，也许你生下来就没爸爸的爱，我的爱也不多，如果这个刘灿假装失忆，给我做个局，想不用吹灰之力逃脱我，借着车祸在床上用我的爱怜悯，假装失忆水装成另外一个人，那就太可怕了，赶紧飞奔去两年前的那个引产医院，那个大姐更胖了，财富全部堆在了一眼都能看的到的地方，不是左下眼角的那颗泪痣，我都差点以为认错人了走错地了。你上上年来做过引产的对吧，长漂亮了现在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真正做妈妈了吧，可惜那个男孩子了生下来一定又聪明又帅，我的心猛的抽疼了一下，自己的无知拙笨让我的孩子受罪，亲手把自己孕育的孩子掐杀，他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见到一丝光明，大夫今天可以过来吗。可以是流产吗，看你应该刚怀上不到3个月，真是识女无数呀不是医生胜似医生，闻到了我肚子里有钱赚的味道，1o分钟医生到你稍微等一下，老顾客不会让你等久的，我也对我的顾客经常说的一句话，老顾客不会让你等久的，但那时候是肚子饿的咕咕叫，一句安慰亲近的话可以让自己的一切激素有活力，等会吃这碗凉皮特香特好特美，吃完简直是爽极了，打胎引产的孩子和美食一样吗，我成了引产流产的老顾客了，真是悲哀呀，过去的医生怕药卖的快，哪怕中药让虫子吃，也不想都病人吃，但愿天下人都不生病，这个大医院的旁边的诊所，盼望来引产流产来做伤害人身体的事，痛苦迷茫地想到这里，医生就气喘吁吁上楼了，这个医生比以前慈祥了，给我号了脉，问了诊以后，慎重地说：小姑娘这个孩子你做不了，生下来吧，这次没有从怀上到现在没感觉吧，没有是今天突然现的一切都健康，没吃过什么药，没想多余的事，所以明白了吧，这次你在流产下来，肯定比上次引产还要后悔，终身无法饶恕自己的，信我的姑娘回去吧，这次别讲你流产的原因，有因就有果，信我的我不想让你余生在后悔中度过，回去吧姑娘，几声姑娘把我叫的心温暖了很多，听人劝吃饱饭，尤其是这么慈祥的医生老姐姐，就感谢告辞回家了。

不远的路走了很久很久，因为要把好多事理清楚，一步步怎么做，生下来吧，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和我有缘，虽然选择我这个妈妈很不好，但他无法选择，我只有越变越好，让他更幸福更快乐，我尽我所能去这样做孩子，不会让你小看你妈妈，对你妈妈失望。

到家后大家在等我吃饭，今晚炒的泡菜土豆丝，酸酸的咸咸的辣辣的，吃饱喝足满意了以后，我让小姑娘去她房间休息，然后对公公婆婆说：告诉你们个好消息但也有可能是坏消息，我怀孕了本来想去上次那个医院打掉，但医生告诉我没办法打，所以我想把他生下来，毕竟是个生命自己掐杀太多怕受报应，所以决定把他生下来，问问这里老乡有合适的人找一个，生他的同时不能影响到生意。公公婆婆看我的神情有点惊喜带着些许意外，公公先灭掉手里剩下的多半截烟，这样胡静我今晚和你妈商量一下，明天在给刘灿打个电话，看他有什么样的想法，刘灿这样我们已经感觉到非常对不起你了，如果在生个孩子，你的思想压力太大了，我们心里更难受，如果在生个孩子我们更开心，也更愿意给你带，就是怕刘灿一直失忆，逃避现在和家庭，那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们现在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所以不利于你的事我都不建议你做。你爸说的对刘灿如果一直这样，1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管不顾你和孩子，你后半辈子怎么办，我又陪不了你一辈子，你把孩子养大了你年龄就不小了，到时候老不老小不小太难了，一个女人没男人依靠很难很难，不想看你过的那么难。知道了爸妈你们商量下，明天给刘灿说一下，毕竟孩子是他的，不管结局怎么样，要让他知道，我倒不会因为这个孩子去绑住他，让他放心，你们二老也别有压力，这些都是我的命运和我的选择，不会抱怨责怪任何人，更感恩爸妈帮我带彤彤和一直帮我生意上运转，天不早了我们都休息吧，明天一切正常，晚上又在商量。

刚开始又想了一些生孩子养孩子具体事宜，但怕越想越多睡不着了，就马上掐断掉，到时生的时候在说，养的时候在说，干嘛想那么多，梦里会有预示，没梦一切平安顺遂。

第二天早上起来天气很晴朗，偶尔有云朵如棉花朵飘过，很洁净很有诗意，昨晚没有记忆起来的梦，应该今天没啥大小事，平平淡淡顺顺利利的一天，中午生意也不太忙，很平常顺利的一个饭口，忙完就摸摸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让他感觉自己的妈妈很爱他，早上醒后也左右抚摸过一小会，晚上睡觉也会抚摸着他，还会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说话，因为孩子和妈妈心灵都有感应，但绝对不是抱怨不好的，一定是我的真实的心声，母亲和孩子真诚的交流。

凉皮凉皮你有电话，好的马上过来，到电话厅有2oo多米，还思忖一下谁给我打电话，家里爸妈有什么事吗，应该不会，上星期才给爸打电话回去了，他和妈妈身体都不错，就是你过年没回来所以有些想你，我还说今年一定早点回去看他。喂你好。胡静是我刘灿，把孩子打掉吧，我不想做那种周而复始的小吃生意，也不想过那种娶妻子养孩子的生活，我现在只想好好沉下心来念书，然后出国留学，做大事做我喜欢的事，我没有失忆只想逃避那种给我固定好的生活模式，比如从一而终只能有你一个女人，要孝顺父母让父母指手划脚，养孩子还得教育他成人，太累了。知道了，今后我和你心理上没有夫妻关系，至于离婚不存在我们刚巧没领，法律上我也不会让你赔偿任何，各自安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