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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准备定婚一（第1页）

上了三轮摩托，刘爽男朋友开的很稳，1个多小时就到刘灿家了，刘姨做了一大桌子饭菜等着我们的，我们去里面房间整理出身上带的钱，交给刘叔交了账本，卸下这些钱我全身轻松，这4个月的实习小老板娘过的也挺不容易的，酸甜苦辣咸险都让我尝了个遍，吃完饭我就告辞回我家了，刘叔让刘灿送我，刘爽男朋友说要去还师哥的摩托，刚好顺路捎上我，刘爽有些不情愿地阻挠，但怕他哥怪他，男朋友会看不起他，就说好吧，有点尴尬但又不好拒绝，刘爽他男朋友挺热情的，看我眼里的光似曾相识似的，走出刘爽他们村口，他把车停了下来，我以为车坏了，他说我们聊聊胡静。我心一想他知道我名字，不奇怪应该刘爽告诉他的吧，好关于刘爽的我了解的不多，我们相处大概多半年。胡静你不认识我了。我又仔细看看他，感觉有点面熟，我从小有点慢半拍，真在想不起了。你是张忠义的姨妹子。嗯。张忠义是我师伯，我师父是你姐夫的师弟，我们工地在烟厂a区，你们当时修烟厂宿舍楼的，嗯，就说车站看到你这么面熟。你和张忠耀的姨妹子秦小燕一起的，我师父的徒弟们都想追你们俩，尤其你都想追。说笑了哪有，你们那拆迁了吗，我回忆起了，他和张进张宏他们一个队，没有说要等几年，而且批文下来了，占土地按亩算，占宅基地按平方算，大家又在迅地离婚打胎，借钱盖楼，张进听说了吗。没有我5月中旬去打工了。没怀上孩子张进父母要和他老婆离婚，他那个女人不肯，后来逼急了，晚上吊他们房梁上死了，现在女的娘家把他们告了，在打官司，张进不知怎么回事疯疯癫癫的了，整天念叨我等你18岁。我心一惊说不出的难受，为了几万块钱拆迁款女人的一条命，神经了的张进，不知是福还是祸。村里都乱套了，好几对都离婚了，那个12岁都招上门女婿的那家，现在都大肚子了。真残忍还是个小孩都要当妈了。是呀这些人都神经了，张宏让我捎信说他在等你，只要你没结婚他都等你，和他姐姐一样是个痴情的人。我和他应该不合适，你应该和他关系不错，劝劝他。嗯刘爽家和他哥还好吧，都挺好的。看的出来刘爽特别喜欢你。嗯我大嫂介绍的，他们家有钱答应给我们盖房子，刘爽是个特别好的纯洁姑娘，好好对她。嗯真是有缘份我们以后就一家人了，原来也想追你的，但我家条件太差配不上你。说哪的话刘爽比我哪都好。你还是和在工地上一样的好，我们干活经常想到你。嗯谢谢不早了，路上人来人往的耽误久了不好。好。离我家不远一会就到了。

到家天刚黑，胡爸和我妈在泡脚，热气夹杂着灯光打到他们脸上，感觉又老了一点，不禁感慨自己要赶快长大自立，让父母少操点心，胡爸妈我回来了。嗯快坐下来我给你倒水泡脚，累了吧站那么久的火车。胡爸你泡你的我自己打水弄。吃饭了吗没吃饭给你猪油炒饭。在刘灿家吃了。你刘家爷爷昨天又拿了好多菜，上次杀猪拿了些新鲜肉，昨天又拿熏好的腊肉和灌好的香肠，说儿子媳妇回来修房，全靠你帮着管着，没出啥问题吧。没有出几件小事情都弄好了。刘爷爷说今年要给你们定婚，你和刘灿谈的咱样，合适吧。还可以。那就好，从他爷爷那看他们对你挺用心的。嗯。我和你妈都希望你过的好。嗯。昨天那个男孩子来了，喝了酒说了些疯疯癫癫的话，我们又不好说啥，说你要定婚了，他说他叫张宏。嗯。你看水热了泡个脚早点睡觉。嗯。躺床上一暖热眼皮就打架了，不想考虑明天今天和昨天的事，好好睡觉，明天老天自有安排。

回家就是好，一觉睡到1o点太阳都老大了，胡爸和我妈应该回老家上坟去了，今天大年三十，应该去胡家大哥那团年，煮的醪糟鸡蛋热在铝壶盖上的，温度刚好，几口一吃一喝，胡爸昨天把我自行车打好气了，擦的又黑又亮，我骑上自行车就回了胡家坝老家，想到第一次到胡爸家，我老家和胡爸不是一个县，秋收过后，用个大斗拖拉机拉着5蛇皮口袋麦子，1o蛇皮口袋油菜籽，2o几袋晒干的谷子，胡家三个哥哥三个姐夫和我骑着自行车，骑了4个多小时才到胡家坝山坡下，屁股都坐疼了，腿都踩软了，看还有个小山要爬，我当时好想哭，又饿又累又心里抱怨，推着自行车爬上去感觉累成一滩软泥了，来胡爸这4年多了，经常爬这座山就不那么高那么累了，改变不了这座山，也改变不了这条路唯有改变自己的心态，其实万事也没什么，习惯了没那么高也没那么远。

到了以后就赶紧去厨房给大嫂打下手，二嫂三嫂子把我推出来，让我休息，都知道我昨天才回来，二姐夫他们在打牌，看我回来了，就叫我去院子外说有事，先说了秦小燕张宏张进他们，这些赵亚军给我讲了，他师父师娘想让我去戒毒所看看张斌，他的幻觉里一直把你当前女朋友了，师父这个独儿子就这么毁了。嗯初三胡爸生日过了我抽时间去，地址给我。二姐过来也说师父师娘挺可怜的，问我在刘家怎么样。挺好的。我们家就你做生意，以后肯定比我们过的好。我不自然的笑了笑，都差不多各有各的好，这会突然回忆刘灿这次回来，上火车到家相处的时间里有点陌生，甚至有点冷漠，现在我们这边人尽皆知我俩定婚，如果真走不到一起，真不知道怎么收场，想想都乱麻一样不知怎么理出来，我们这初二流行拜年，初二回娘家，男朋友去女朋友家拜年，初二了在说吧。

吃饭时大家有说有笑，胡家大姐的女儿比我大一岁，今年也在相亲，说找了个铁路工人，又帅家庭条件又好，谈到我时，我就一句还可以，都很期待我当了老板娘以后的日子肯定比他们好，做生意挣的是多一点，但风吹日晒，酷暑严寒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各行有各行的好，各自有各自的难吧，大家一年了，都各自说着自己今年的成就，明年的目标，一家大大小小围了满满两桌，吃完喝完收拾完厨房，来到了红包环节，这些小一辈的都跳着蹦着开心极了，每年胡爸都会给我个红包，我也给8个侄子外甥分别，今年我每个装的5块，在那都挑了一些最新的5块钱，往年两块，今年走的远没机会给他们买零食吃，所以就5块，他们叫姑小姑的叫小姑，叫小姨的叫小姨，开心地围着我转，3点多就骑着自行车各回各家了。

快到家门口远远看见门口有个人斜撑在自行车，走近一看是刘宏还真有点意外，穿的我给他买的衬衣和茄克，外面套了个长点的呢子外套，好像长高了，长全了成熟了些。胡爸有点诧异，我妈想火，可能想到今天大年三十，就没说什么钥匙开了门，刘宏也顺势进了门。坐吧吃饭了吗刘宏。吃了。刘宏手上提着礼物，放到桌子上，胡叔今天来给你拜个早年，一条烟一瓶白酒一瓶红酒，一个大的早餐礼品盒。是拜年的四样四色大礼。客气了张叔张姨他们都好着吧，初几去看他们。看啥你都快定婚了别乱跑，我妈有点生气地说。胡爸说坐张宏让你破费了，一会带回去给你爸妈，我们这啥都不缺。当时气氛有点尴尬，张宏你们那今天演社火，我们去看看，刚好送你回家。嗯很热闹今年搞的很隆重，开商付的预付款拿出了一些搞的。胡爸我出去看热闹一会回来看春节晚会守岁。好早点回来注意影响，刘灿他们看见了影响不好，放心胡爸我知道。

出门我们直接去了冷水河边，平常这人挺多的，今天过大年河边的人挺少，有少许祭祖的在河边烧纸钱，我走自行车的右侧，生怕刘灿他们的人看到多想，张宏挺激动的，不知道在激动什么。张宏我马上定婚了，初6就又去摆摊了，正月生意比夏天好，所以在家呆不了几天。没事没结婚都不算数我都等你，不会给你压力放心，无论何时不开心了遇上啥事了，记着我在这等你，你结婚了不生小孩，我都等你。张宏别这样，这样害了你，我们心里永远保持那种美好青涩，在不你把我当你姐姐，我只有两个亲哥哥和胡家三个哥，还没人把我叫姐。是爱人不是姐，永远都是，这里永远都只有你在里面，他重重地拍着心脏处。好吧随你，照顾好自己，总有一天你会现我没那么好，有比我好1o倍的女孩在那等你。去看下我妈可以吗，他病的很重，医生说能过完年，她一直念叨着有话对你说。好等一下我去路口小卖部买了奶粉营养礼盒，给张叔买了两条烟1瓶酒。不用买花那么多钱。我一点心意张叔张姨对我那么好。张宏也没多说什么，说起村子里离婚的打胎的那些糗事，好多事一粘上钱就那么丑陋。进院子张叔一个人在贴春联，挂灯笼，张宏赶紧去帮忙，我把手上东西放堂屋桌子上，就进了张姨的房间，躺在那儿很小很小只看到被子一小点卷卷，看见有人进来了，睁开眼睛，眼睛好白好灰，一看是我，连忙想挣扎着起来，我连忙过去盖好被子，张姨你躺着，我做床边，我单膝跪伏在床边，张姨吃力地问，吃过饭了吗。吃过了。胡静你是个好姑娘，我们张宏和他姐一样固执，哪里不好的你包容，我连忙点头。放心张姨我和他很好，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身体。那就好，你们能在一起我在下面也会保佑你们，不在一起帮我多劝劝，你说的他听的进去。放心吧我会的。你去玩吧，别在这久了过病气给你。没事我陪陪你，放在外面的这只手好凉，我放我手心给他暖着，没一点肉冰的骨头连着皮的那种，他说一会子话也累了，就虚弱地闭上了眼睛睡着了，我把手暖热放被窝里，就走出去给张叔说了一声，准备回家了。张宏去送送。不用我在河边走走，我送张宏回家，他又送我，今晚的春节晚会看不成了，张叔说也是随你们。我送你吧，好。走到大路口远远看见一个人，打着光脚，裤腿扎了好几根草绳好像伤员扎的绷带似的，头长的结成饼了，脸上只看到两个眼珠子在转，其余像锅底一样黑，一手拿一个棍子手舞足蹈，嘴里不停的嘟噜着。张宏连忙迎上去，我一想应该是张进，心里沉到黑洞里的悲凉。哥赶紧回去我不是给你买鞋了吗，怎么又光着脚。别管我都想管我我要等他18岁，谁也别逼我。不知咱了嫂子上吊后就一天念这句话。只有我知道，是那天我说的，要谈也要等我18岁，想不到不经意一句话成了别的执念，当初应该断然拒绝，不留念想，终归算我害了他，这辈子还不了了，下辈子当牛做马或尽量再续前缘吧。张进回去吧穿上鞋子外面冷。张进立马愣到那里了，瞪瞪地看着我，你是谁是胡静吗。是张进回去吧，我送你回去。我过去扶着他，他也没动作任由我扶着他，到他家门口远远听在院子里骂声，张宏立马扶着张进，胡静赶紧走不然大过年的惹麻烦，我立马松手，走开了走好远还回头看看有没人追我。到路口心情沉重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张宏过来后，我们一起谁也没讲话，蔫蔫地往前走着。胡静新年快乐，说着递过来1个红包。我俩不用吧又不是小孩子，你是我女朋友呀，不知道你需要啥，想买啥自己买。不用我又没给你准备，他硬塞我手上，我又放他大衣口袋里，不知为什么感觉好奇怪，他又拿出来我赶紧跑开了，他追过来，那一刻我是自由的心里是热烈的有活力的，我跑的很快，只听到声后啪啪啪的兴奋的脚步，如果是陌生人还以为小恋人打闹调情，像极了那种美好的场景。你们在干什么，突然河提台阶下出来一个人吼了一声，我赶紧停下一看，紧张地嘴一直张着喘着粗气，热会与冷气对接的水汽雾飘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