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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实习小老板娘一（第1页）

中秋节收摊比较早，和好月饼原料配料，每人提前点一个硬菜，刘叔是东坡肉，刘姨点的红烧全鱼，刘灿要吃冰糖肘子，刘爽想吃芋儿鸡，张小琳的糖蒜排骨，袁敏的干烧肥肠，我想吃啤酒鸭，刘姨做菜最好吃了，我还跟着学了几个大菜，这里每天收摊大家围着小圆桌吃饭，是最幸福的事，一天的疲倦，琐事的烦扰就烟消云散了，刘姨做的家乡的味道妈妈的味道，让我们感觉一切辛苦都值得，下午吃完团圆饭，晚上又敬月亮吃月饼吃水果，1o点月亮正圆正美时，刘叔说宣布一件事，他们3天后和刘姨回老家修楼房，我们5个人在这经营，过年腊月26你们5人一起回家过年，刘灿和张小琳在城里摊位，刘爽和袁敏城外摊位，胡静掌管财务和釆购，在家里蒸凉皮，晚上负责做饭。有什么事其余4人都和胡静商量，不能擅自做主，有什么异议现在说出来，这3天大家互相磨合适应下，天凉了淡季，但我们质量服务态度都要跟上，明年生意才能更好，有什么意见吗大家尽管提，有缘在一起不容易我也把大家当自己人，刘灿从你开始说：我没什么早上我会早起帮着胡静，打米浆烧火蒸豆芽。嗯不错胡静起的早，做的事多，又操的心多一大家子吃喝拉撒，辛苦他一段时间了，毕竟明年一结婚还是要这样，现在当提前实习了，胡静你也说说。刘叔刘姨你们这么信任我，我会努力做好，但我缺点多大家也了解一些，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包容，我也会尽全力往好里做，让大家满意。刘爽你说说，我没问题，把城外摊位经营好，家里事多了我也会多分担。张小琳你呢。我没什么刘叔你们放心去盖房子，我会尽量做好，不会让胡静为难，也不会抱怨。袁敏还有你了说说。我没事胡静姐随叫随到。好就这么定了，明天胡静在家里学蒸凉皮和一切一事务，早点休息吧中秋快乐。

躺床上才感觉明天开始有压力了，自己学什么挺慢的，悟性也差，真怕刘叔他们回老家后把家里搞的一团糟，担心也没用，好好睡觉明天精力充沛，用心尽力去学去做。

第二天听到刘姨起来了，自己也马上起来，没事你再睡会。我先引火刘姨。好。刘叔准备的柴火很多，码的整整齐齐，煤块用捶子砸小，放了灶膛，鼓风机一开一会就燃烧起来了，一大锅水要烧一会，把泡好的米水控干，桶倒立一个水笼头滴着新水，把米用勺子舀进漏斗，水和米同时下，经过磨浆机就出来米浆了，平常看到刘姨这么做，也帮过多次忙，还好不那么生疏，不错呀胡静，做的比我做的好。刘姨哪做的不多你说一下。暂时没有。嗯。忙了大概一个小时不到，他们就都起来了。看见我围个围裙上面全是测出的米浆，由于不会生火上煤，喷出的烟灰一着急在一抹花猫一样，刘灿起来后赶紧给我拿个毛巾让我照着镜子擦擦，张小琳笑的前俯后仰的，袁敏赶忙过来问我需要帮忙吧，刘爽笑着忙自己的去了，刘叔过来说刘姨，第一天不用着急，弄的这么狼狈。刘叔是我自己笨明天就好了，我干啥第一次都容易出错。嗯不急三天学的会去洗下脸，换个衣服。好。刘灿出摊时还担忧地看我一眼，秋天凉皮蒸的不多，1o点多就弄完了，由于刚开始没掌握好稀稠软硬和火候，浪费了好几张，开口碎了，刘姨中午打几个鸡蛋切了把韭菜炒了一下，从来都是吃凉拌的，今天第一次吃炒凉皮，感觉份外好吃，加上以往出去摆摊好了会吃饭，一般8点就吃点东西，今天有些饿了，忙碌时没感觉，休息下来肚子咕咕咕的不住反抗，弄坏的多，我又饿了吃了两碗，立马很满足，中午又学泼了辣子油，熬了绝秘调料水，辣子和调料水是凉皮的灵魂，当初刘老板他们来时用5oo元买了这个配方，当时的5oo算是大钱了，刘老板说没办法，饮食没灵魂没特色肯定没法生存，所以他们第一年做了3个月就开始排队了，小什字那骑自行车1个小时都专门过来买，刘叔叮嘱再三这个辣子调料，调料水调料，花椒草果大香百扣…少一钱可以过2钱味就淡了，这一锅油泼辣子和这锅调料，如果少了哪个调料或少了一两以上生意要谈好久，老顾客一吃怎么变味了，好久就不来了，过段时间还想那个味，又来一吃又回到原来了，新顾客来一吃味道没啥风味，就没有下次了，所以做生意就这么简单且残忍，偷机取巧是长久不下去的，好像我们的人生始终如一，不改初衷会慢慢变好的，我照着配方称了，而且看了表，保证时间的斤两不差分豪，做好了刘叔他俩尝了一下没问题，难怪爷爷觉得你好，原来你做事比较用心，小小年纪挺难得的，下午又去市场看了一下我们要用的米面油，哪一家的，哪个牌子，多少价格，付款方式，也顺便认识了几位老板，并叮嘱以后需要就过来打声招呼，他们会送过来，并去了菜市场我们晚上的晚饭食物采购地点，他们白天在外不是凉皮就是烧饼，所以晚上这顿饭尤其重要，每周吃1次5斤以上的鸡炖煮烧都可以，吃1次5斤以上的红烧鱼，剩下5天都是各种猪肉排骨肥瘦你看着买，这次买的东西看他们吃的不香就及时改进，让他们吃的开心才有干劲，他们吃的营养才身体健康。不论工资多少，让他们吃好喝好，不然生活开差了，他们干的不开心了，回老家一做负面宣传，就不好再找人了，没合适的人你这也忙不过来，也挣不到钱呀。对呀，句句在理，以前打工懂得一些先道理，但这种生意上的规则，比道理还高了1个层次，是书上易经上说的人性的东西，以为现实中用的不多，但做生意一定要懂人性才能生存下去。

晚上第一次做7个人的饭，没有刘姨做的好吃，但第一次做他们应该会包容，做的红烧鲤鱼，麻婆豆腐，炒上海青，西红柿鸡蛋汤，刘灿回来说我做的淡吃着有本味，他们几个反馈说没有刘姨做的有味道，火候掌握的也不好，做饭我还真有些担心，但后来也是菜光肉光汤光饭光，给我了好好改进的信心，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他们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他们的，今天要消化的知识和能量太多了，就没和刘灿出去压公园板凳，躺床上后又仔细回想了一番今天，把刘叔刘姨万千交待的又回忆了一遍，怕明天忘了，犯同样的错。

三天下来基本上刘叔刘姨把我要面对的一切事务，交待反复叮嘱，我还拿在记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页，怕走后忘了就麻烦了，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第4天刘叔和刘姨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车，他们在时虽然也是我一个人在做，他们会在旁边观察，我遇上什么问题时随时问，一个在家里忙前忙后的还真有此心虚，天气更凉了，人们刚冷都嫌冷，都想吃热热火火的，所以生意就淡了下来，他们在摊位上也挺辛苦，没生意也要在那熬着瞅着，天越来越凉也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地摊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早上起来的也稍晚一点，7点蒸他们8点出摊，9点我就蒸完了，很少卖的很好下午2点蒸第二回，有时剩的凉皮，第二天早上炒着吃，炖着吃，煮着吃，也吃的逐渐怕了起来，后来刘灿说尽量少蒸，哪怕少卖几碗，早点收摊回家也坚决不卖剩的，食品不新鲜在好的调料口味也不好，这个我和刘灿当即达成一致了，8月底时我们遇上一件棘手的事，后来还好轻松化解，但后来一谈起此事还是鸡皮疙瘩起来了，米卖完了以后，要拿2o麻袋米，头天晚上我和刘灿把码米的地方整理出来后，上午他们摆摊去了，我让送米的晚上在来，因为刘灿他们那时候都回来了，刘灿会说本地话，不然我一说半生不熟的家乡普通话，人家一听是外地人，肯定不宰我也想为难一下，他们批米的要过5o包才包运费和搬运费，我让老板带我找他们的熟人和靠谱的知根底，但今天事不凑巧，他们工人熟人今天都有事在忙，我让老板帮我喊市场的人，喊了后我谈好价钱让他们晚上送，但问了好多都不愿意，那时候肚子也饿了，挣你一点钱在买个饭就划不来了，而且一看我是个腼腆害羞的小姑娘，搬运费也高出许多，我心里有点着急，怕事情办不好耽误明天生意，刚好有几个貌似搬运工吃完饭出来，一谈价格是刘叔走时交特价格，2o包米2o块钱从大马路扛4o米的巷子，帮我码好，当时我现1个人什么都正常，另一个人有点喝醉了，晕晕乎乎地还打着酒嗝，我小声问喝酒没事吧，别出什么差错。想不到这个搬运工自尊心强，立马回怼道：我们干几十年了在这干搬运工你还没出生，眯着眼睛都给你搬了，别怕少瞧不起人，我们看你年龄小可怜兮兮的，刚好有点空闲才这么价低帮你搬的，你也不打听打听，都最少四五十。我一看他这么说了喝醉的那个也有点生气了，赤着脖子红着脸瞪着我，我缩了缩脖子就没在说什么，他们用的电三轮，我刚回家一会他们就送到巷口了，这里都是做生意租房子的，大中午都在各自摊位上不忙也巴巴地守着，所以路上人少，还好房东爷爷在家，他3个儿子三面都各自1幢楼房，势力在这也非同一般，唯一担心那个喝醉的有什么，说的4o米的巷子，他们用脚丈量了一下非说5o米，要加钱，在不就放巷口，房东爷爷是磨豆腐的，早上4点多起来磨浆点豆腐，送完摊位就要睡到晚6点才起来，挑豆子泡豆子，准备卤水，我脑袋瓜一动，去小卖部买了1包两块的延安香烟，又叔叔上叔叔下的叫着，喝醉的松了口说这小姑娘不错还挺乖，就帮人帮到底，吃点亏帮他搬进去，另外的伙伴瞪了我1眼也不好说啥，就开始搬了，一麻袋米挺重的，三轮车窄小好像三轮车改装了个油箱，松松垮垮破破烂烂的感觉，2o包米码了两摞，一行1o层蛮高的，没喝醉的费劲的推下两袋往里扛，醉的这个一看也着急上去推靠座位的那一摞，由于喝醉了迷糊了加上不甘落后的着急，脚下没踩实啪一声响就从上面跌了下来，我一看脑袋嗡一声，立马喊那个人过来，那个人一包米还没扛到门口，一看糟糕地上人一动不动，有一个血线在往马路上延展，我立马去小卖部打12o，又叫醒了房东爷爷，我一直抖，牙齿不听使唤像很冷的那种牙敲牙，马上医院的车来了，房东爷爷叫来了平时给他搬豆子的工人，也是2o元，这两个人的车我也推到安全的地方，我像一个筛糠的木偶弄完一直全身抖，还好过一会另外没喝醉的来推车，问了一下情况说没大碍，因为喝醉了下来是绵软的，出血是地上有个尖尖小石头，把脸摁破了，做了脑部身体检查，都没事喝的高了包扎了他老婆带回去了，他醒了明天来问你要医药费，准备好钱。阿弥陀佛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房东爷爷让我别怕，即使掏钱他也帮我出面，也掏不了多少，是他自己喝醉了。只要没事就好，有事就会抱着愧疚生活了，晚上刘灿他们回来没敢在饭桌上说，吃完饭出去才前因后果讲了，最后说怪我自己没办好事，明天他们要钱我先给，年底从工资里扣，不够明年的工资又扣。刘灿当时就火了，凭啥我们出医药费，他喝醉摔的，大不了和他们拼命。听这样一说我更怕了，当年在学校里也是闹出人命了，为一点钱的事多划不来，就求着刘灿不要管我会自己解决，后来把刘灿也说通了，舍财免灾，只要人没事，出点钱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