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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老家二（第1页）

他看我有一丝慌乱，吃饭了吗秀秀哥哥，你喜欢吃什么油条豆浆包子稀饭，还是胡辣汤羊肉泡。可以吃羊肉泡吗。可以呀难得有这个机会缘分一起吃早餐。叫你姐吧以后叫阿姨把你叫老了。你开心就好。

在老马羊肉泡店坐下来，他去拿了两个饼认真地在掰，从掰馍的状态来看很喜欢吃这个美食，那种开心满足专注地神情就知道好久没吃了，我只能吃一个半馍，还有半块介意吗。不介意的姐我刚好吃二个有点少三个有点多。看说我们有缘吧，我也吃一个有点少吃两个有点多，排队还得等一会，那天的书信我认真阅读了，你所表达的心情和意愿我都能理解，目前还没找到工作吧。没有我没文化没智商找不到工作的。这么年轻帅气不要经常自我否定自己，我和你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从你几次的留言文笔来看，是很有内秀的一个年轻人，认真找点事情做，展提升很快的。没有合适的事情做我也没办法，破罐子就只有破摔了。说完掰馍的度和力度都没有了，黯然神伤了起来。快该我们了吃完饭再聊，民以食为天，你叫什么名字。叫我小伟吧。地方美食的魅力不容小觑，吃起美食可以增加多巴胺，暂时可以忘却一些烦恼，吃完热汗淋漓。吃好了吗。吃好了姐。这里人多说话不合适，我们去护城河公园吧，那里也凉快些。好。你给躲震的那两口子也写了这样的书信了吗。没有哪敢呀那家男人和我一样比我还混，我没敢怕挨打被他收拾。到底人年轻思维挺清晰的，是非分辨能力很强。姐怎么老夸我都不好意思了，难怪你给我的感觉很亲近，我爸妈不辱骂我就打击我，在他们心里眼里我是一无是处的，不是看我妹妹可怜需要我，不要让她和我一样有这么悲催的童年，我早就放弃我自己活在世上没意思，没一个亲人朋友理解我，社会也严厉的捶打着我。我们摊位前面有个修车铺，他老婆快生孩子了，急招一个学徒不管吃住，工资每天15块，虽然不高但你可以学个技术，他以前是军工企业受工伤下岗的，修摩托车和汽车的技术都很精湛，现在根椐市场需求修自行车，生意很好为人处事也不错，有这样的师傅带着你，你应该学的很快，我准备了5oo块钱解决你这个月的生活问题，你那个的什么金什么金，就别在提了，你知我知就行了，我就当你和姐开了个玩笑，现在是法制社会还是找份正事做，不论父母怎么样自己要好好的生活，还有那么可爱的妹妹要爱的对吗，你了解你父母什么样子，你好好看你妹妹让她健康快乐成长就足够了。姐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了，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心里和喉咙那么难受。别难受我们都好好的，这是5oo块钱收好，我是暂时借你的，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步入生活的正轨，也不枉我们这不打不相识的缘分。放心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将来我有了工作赚到钱了，一定1o倍还给你。那倒不用好好和妹妹过日子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修车师傅还没下来，我把他带到我们摊位坐下来，我就开始忙了，他眼里也很有活，主要真心也想为我做点啥，1o点修车师傅下来后我就带他去，简单地互相介绍了解一下，修车师傅就说他知道我的为人处事，介绍的人也不会太差，先适应3天看干的下来吧，因为修车又脏又累，好多年轻人做不下来，这3天没有工资的，但管午饭和晚饭，反正自己老婆要给他做顺带了，3天可以就正式拜师签协议，管吃给45o的工资，如果全勤干的又好5oo或6oo都可以，有时会加班，一般是上午1o点晚上8点下班，谈好后他就开始忙活了，我也赶紧去准备饭口的东西了。胡静不会有啥事吧怎么想起给他介绍事情做了。顺便张师傅需要人也托我问问合适的，秀秀她哥哥刚好又想学个手艺，所以刚合适顺带互相总成一下。不知我堂弟还来不来了，你要觉得累我们在劳务市场再找个工人，不然把你累倒了就划不来了。先等秋收完小伙子和你堂弟不来了在说吧。天气马上转凉了，不会太忙太累的放心吧，现在几个孩子我操的心费的精力少了，放心吧我累了会和你商量的。

看着秀秀他姐蹲地上补胎那么认真专注，心里一个左顾右盼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不然是我心头的一个大疙瘩，5oo块钱就当做好事了，自己虽然实力不够但帮帮需要帮的，有那个能力帮的，也为自己和孩子们积点福报，不然他生活不顺怨气又重，和我们结下梁子杠上了就没完没了了，那句广告语说的真好，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两天时间把这件事独自解决好了。

国企改制这个城市好多工人下岗，有的技术工在企业是佼佼者，但进入社会就没有那么大价值了，有思维新潮果敢愿意改变的人就去北上广打拼，尤其深圳国家领导人画了圈圈，从一个小渔村要展成一个国际大都市，不想去闯天下，在本地想开辟条新路子的，纷纷下海经商，我旁边是一家小商店，一个残疾人带着老婆孩子经营着，卖点零食副食烟酒饮料日子过的也相当不错，这个房东这天来了，以自己两口子都下岗为由，要收回门面房，让这家人三天之内找房子搬走，这家的爱人是个聋哑人，男的先天性小儿麻痹症，女儿上小学五年级非常可爱，这附近暂时又没合适的房子，和我们一样是外地人，为了省钱在门面上吃喝拉撒住做生意，这样一个突变让他们小两口无法接受，这两天以泪洗面一愁莫展，我自己看到这个情况也帮不上忙，想着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就出主意让他们暂时把货架摆到我前面，不然这么些货压到这又没收入，日子就难了，当时也忘了让他们给房东说，先摆他们门面前面，因为他们要装修，摆前面也不碍事，但我哪知道他们和房东己经撕破脸变成了仇人，互相己经在比拼较劲了，我哪知道这些内幕呀，自己前面用爱解决了两件大事，也省了几万块，但盲目自信热心肠泛滥，把自己一步步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们摆到前面货架的高度过我玻璃罩子好高，从马路上对面都看不到我们凉皮摊存在，好多老顾客还纳闷以为我们搬走了，选择吃别的或去别家吃，这几天营业额都不怎么好，中午饭口12点我们这还没顾客，自古君子不拿本让人，我的一个热心肠搞的自己损失巨大，坚持了1个礼拜，以为他们也会观察出端倪，赶紧找好房子把我的摊位让出来，想不到他货越进越多，越码越高越闪越宽，我这里人走进来都要侧着身挤过来，自行车更是上都上不来，最主要昨天一个买主来买了几碗凉皮，耽误了一下自行车被小偷顺走了，不但大闹一场还差点被别人砸了摊子，后来赔了2oo块钱才算了事，我当时就找小商店夫妇谈了，希望他们俩理解尽快找房子搬走，他们也立马唱双簧，男的扔掉双拐给我们下跪，求着让我们容他们在摆几天，女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他们两囗子，有的当场让我们别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毕竟残疾人不容易，当时路人和吃瓜群众纷纷指责我们，让我们有话有理不敢在说，越说事情越糟糕，逼急了他们接受不了，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就造了大孽了，只有在忍让宽限了，他们在前面天天生意红火，我被挡在后面生意寥寥无几，连以往的一半营业额都没有，而且这种道德谴责让我们抬不起头来，甚至四府街街头街尾都在相传我们的事，百分之五十认为我们活该，残疾人和老人一旦沾染上甩都甩不掉，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活该被别人依赖上，百分之三十更有甚者，我们没有良心和怜悯之心，欺负人家残疾人，吃凉皮也不去照顾他生意，钱不要让这种坏人挣，挣了做更坏的事更欺负人了，还有少量的人观望看热闹看闹话，好奇我们怎么解决掉，事情出现了必须有原因，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想帮下残疾人，眼见他们遇上事伸个手帮个忙，怎么变成猪八戒倒打一耙了，自己把自己变成一个过街老鼠的，公众的舆论让我们压的喘不过气来，我和刘灿心里压力大特别难受，这是我有史以来最棘手的一件事，找了好多亲戚朋友老乡商量对策，方法试了几十上百种，但这对夫妇都是伸长了脖子哽我们道：我们又不卖一样的井水不犯河水，这占道是大家的是国家的，我现在没地方可去，只有摆这了，你要赶我不让我摆你就来养我们全家三口，我们说个大声话，两口子都一副要和我们干架拼命的样子，生意不好闲言碎语搞的我们两口子都抑郁了，怎么都想不开想不通，怎么遇上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了，吃不香睡不好甚至我现刘灿都有点阳痿了，对我们的伤害挺大的，现在知道运气不好遇上碰瓷的那些受害者了有多悲催了，做梦老梦见纠一起缠一起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不但找不到头绪还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们互相打气安慰真怕自己郁闷掉了，经过时间的磨砺，老百姓也有明亮的双眼，我们的嘴也不是白长的，该说的也要大胆地说出来，渐渐老顾客和天天打照面的人，看出来我们被遇上老赖了，短时间脱不开手脚，不蜕点皮受点难舍点财就解决不了了，就这样我们生意又慢慢的好起来了，老天还是有眼的，真善美终究还是被人现了，我们也渐渐不在意不纠结了，就当我们上辈子欠他们夫妇俩的，这辈子还完就清静了，一旦不在重视在意的事好像也没有那么大那么难了。

但世事难料我们永远不知道前面究竟有哪些难，就在十月份生意走向正轨，不平衡不公正在我们心里又平息的时候，接下来又遇上一场劫难，中央有人到这里出访视察，市容市貌又抓的比较紧了，一周的卫生大检查，大街小巷脚旮旯都被打扫的整洁亮丽了，接下来市容市貌整顿，商家的招牌都要换成整齐划一的，做招牌的今年又大赚一笔，我们也只能摆到黄线里面，本来占道有8米多，划线内只有两米，各个商户只有摆在黄线内，每家每户整整齐齐的，不能出黄线出去没收罚款，我们心里还小雀跃了一下，因为他们的货架，烟品玻璃罩冰柜根本没处放，我们玻璃罩子炉子烧饼敖子放左右刚刚好，屋里坐着有点挤，但影响不大，我们卖的凉皮肉夹馍这些带走的比较多，天气凉了有的米线麻辣粉都带回去吃。

想不到接下来这两口子的做饭和说辞震碎我们的三观，从此后年老的人和带残疾的人我都离的远远的，尽量不与他们有任何的交接，以免又把自己陷入不仁不义的深渊中，找来几个和我们三观不合，有分歧有点小仇小怨的，拍桌子掀板凳让我们把这个门面让给他们，我们好手好脚在哪都能生存，而这些个残疾人社会不理解包容，有可能命都没有了，真正他们生活不下去欠了命债，道德良心上怎么过的去，最多让他们拿几千的损失费，他们砸锅卖铁也凑出来，只要我们说个数，他们都愿意集资每人帮一点，我的我们好像绑架了别人要赎金，不然就要杀人灭口似的，他们现在都伸张正义伸出援手来帮这对可怜的夫妇，当然好几个都是我的竞争对手，卖凉皮卖肉夹馍米线麻辣粉的，搞走我们这个快1o年的老摊位，他们每家每户都生意好一些，狼捕蝉黄雀在后，蚌鹤相争渔翁得利，体现的淋漓尽致，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上你们的圈套，让你们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