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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倒影,是托马有些受宠若惊又奈何不得的样子,些微地低着头,温顺地露出一小片后颈,年轻俊朗的面容因为难为情而红润,如同醉酒后的媚态。这种时候,若是称呼上一声“夫人”会让他害羞到想钻进镜子里。夫人。身为主君,为自己宠爱的夫人束发,那便是理所当然了吧。
??神里绫华在心里暗自盘算,打定了主意。
??昨夜里。
??托马在门廊上安眠之时,神里绫华却煎熬得难以入睡。这个年纪,她的同龄人都早已分化,而她的分化迟迟未到,只是在今日回家的路上她就有所预感。按理说alpha的分化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在绫华身上显然是失控了。然而身为神里家的小姐,那种荒淫的丑态……怎可被人看到?
??她的家政官是beta,此刻睡的很沉,对房中的情形一无所知。神里绫华小心翼翼地拉起屏风,点起灯烛,房间的这一头只有她和一面梳妆镜,心里想到那位金发的旅人,不由得落下滚滚珠泪。她周身滚烫,头晕目眩。
?抬手间,雪白睡衣落在榻榻米上,少女的胴体如月光一般光洁、柔软、美丽;随后飘落的是昂贵柔软布料制成的抹胸,一对雪兔般的奶房在解除束缚的那一刻弹跳而出,在寒凉的夜色中微微颤颤。白鹭公主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双白袜。
?神里绫华亦不知该做点什么来缓解此刻的煎熬。alpha是她的第二性别,此种欲望的表现,与第一性别的“女性”截然不同。她的两腿之间并无如一般女性那样流露出爱液,只是烫的惊人——那是女性alpha的阳具即将苏醒的征兆。女性alpha的阳具在非发情期的时候非常细小,收在体内,不细看的话就像多长了一颗奇怪的阴蒂——在发情的时候却会变成令人骇然的庞然大物。少女痛苦地夹着腿,情热如浪潮,但是两腿之间干涩非常,属于女性的器官快感的反馈微弱,而当中的那个丑陋的东西好像没法自行地长出来。
??——保守如稻妻对于性别方面的话题,真是异常的暧昧和扭捏。女性alpha以第二性别而非第一性别行于世是不被鼓励的,阳具被认为对于女性的美丽而有损,不利于闺阁小姐的名声。但是倘若某位身为alpha的小姐心意已定,并且成功地与一位或多位oga结番,人们又会反过来赞同她拥有alpha的一切特权,反而对她礼遇有加。一旦想到神里小姐风雅高贵的外表下藏着这样一根巨物,人们的幻想多半也就破灭了。
??绫华放弃了让那东西自行长出来的尝试。她浑身湿透,如传说中的人鱼姬一般躺到,肌肤泛着珍珠的光泽。即便是无人看见,她还是小心地夹着腿,不愿露出双腿大张的丑态,哪怕她的下身仿佛燃起烈火。她挣扎地站起来,披上羽织,拿起折扇,试着在黑暗中起舞,让自己冷静下来,如同以前感到无助时候的修行一样。然而不多会他就会失去了重心,被长长的衣物绊倒在了门边,手中的折扇脱手了,门也被她笨拙地撞开,甚至白袜都被她慌乱中踩掉一只。看到了家政官正沉沉地睡在门廊上。如果有人现在看向这里,便会大惊失色地看到小姐仅着一只白袜、神情涣散地摔出门外,娇躯横陈,毫无往日的作派和风度。
??托马仿佛是感知到了什么,皱着眉翻了个身,但仍未醒来。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并不寻常的。神里绫华看着他,不知不觉间,竟幽生出些许怨怼。beta,真是令人无可奈何的、不受控制的性别……呢。
??小姐仿若被梦魇所控制,一丝寒光从她眼中闪过,连带着一丝不详的意图。她将那位心地纯良的家政官拖入屋内,又关上了门。她轻巧地拿起案上的佩刀,寒光一闪,便将异乡人的腰带并睡衣都切断,袒露出麦色的肌肤。随着对方胸前两朵红晕微微暴露,她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跨坐在本与她情同兄妹的家臣那精健的腰身上,扑下身去把男人两枚乳粒夹在指间揉搓捉弄,万般疼爱。甚至如揉弄面团一般发狠了将托马的奶子与自己的揉作一处,一时四个羞人的敏感红蕊来回顶撞,在两对肉团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男人的胸肌柔韧饱胀,点点红痕渐渐被凌虐而生,十分魅惑,男人的双臂无意之间已经举过了头顶,把整个胸脯暴露给少女,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凌乱呻吟起来。
??“家主大人……”
?神里绫华的动作和神情,瞬间冻结了。
“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托马。”
这是小姐的,命令。托马心内苦涩非常。小姐在高烧里连保持理智都困难,可是对于他来说,并未动情,而与人交欢的经历更是前所未有——小姐所言的声音,该是什么样的呢?
“托马办不到的话……还请留下我一个人,独守此夜吧。”
“可是……小姐的身体,我还是为您找来一位可以信赖的oga吧……”
“托马,请到屏风后面来。”
小姐赤裸的身体上仅披着一件御寒的外跑,半只肩头还在外面,即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跪坐持扇的姿态,但她对于该做的事又似乎已无师自通。托马几乎是麻木着跟随小姐的命令分开大腿坐到了她的膝上——少女肌肤那柔润的质感,却令他害怕不已。托马不敢真的坐在小姐的腿上,害怕自己身为成年男子的重量会令小姐吃不消,因而用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至于已经破碎的睡衣会让整个斑驳的胸膛露出给小姐的羞耻姿态,已经来不及顾忌了。托马干脆闭上眼睛。绫华放下扇子,拾起不止从何处拾来的脂膏盒子,涂抹在苍白的手指间。
“唔……”
眼前一片黑暗,而胸乳却被猝不及防的,冰冷、柔腻、温柔的东西怜爱拨弄,两个乳尖像被月亮吻过一样冰凉,令他不由得吸入一口凉气。小姐的呼吸却十分灼热,一冷一热间,从锁骨以下直到脚尖,都酥麻了。托马维持着十分辛苦的姿势,胸乳落入小姐手中的同时,下体则身不由己地往前贴合,小姐微微分开些推,阴阜便撞到了他的会阴处。托马光是被疼爱了胸脯便发出闷哼,扭动着腰身却强忍着不逃脱的模样,似乎大为取悦了神里绫华小姐。
“很可爱呢,托马的‘这里’。”身为小姐是不能说“奶子”这样粗鄙的字句的,“非常丰满,却又相当敏感……托马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吗?想必是寂寞已久了……”
托马已经脸红到耳根,摇头哀求起来:“小姐,请您别说了……唔……”
前面的物件早已有了反应,但那不是小姐所需要的。身后的秘密甬道,才刚刚有些被刺激到。面对神里绫华小姐,即使是beta的身体也难免有了反应,开始分泌出细密的水液,身体里仿佛生出了一个空虚千年的洞窟。从小姐干涩的阴阜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探头了,像一颗毛茸茸的竹笋的芽,时而坚硬时而柔软。小姐的衣袍早已滑到了臂弯中,盈盈的少女的身体坠落下来,紧贴着他的,颤抖不已。绫华像保住一块救命的浮木那样保住家政官精壮的身躯,哭泣道:
“它长不出来……托马……救救我……”
“帮我……把它骑出来,嗯……可以吗?”
“啊……遵、遵命……”托马也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抱住绫华,让她平躺在地上,自己的两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骑在了少女的胯部,用自己些微张开的后穴对准了那个正待生长的器官,小心地、前后地碾动起来,不一会儿,竟感到浑身灼热,下身摆动的速度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快。托马的意识变得迷离起来,紧闭着双眼,却不自觉地吐露出些许的呻吟,浑身紧实的皮肉也变得柔软,从小姐的眼中看去,早已化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臀波乳浪,淫乱非常。托马晃动腰腹的力度逐渐变大了,连带着小姐的身体也一并震动,两团凝脂般的乳肉如碎雪晃动,好像要被甩飞一般——小姐有只好些难堪地把它们抱在双臂间,以抵抗传来恐怖快感的下身。被托马蹭过的阴阜一阵阵高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汗水被震到空中,而托马忽地失声浪叫起来,两只手也难自禁地抓在胸前,两团饱满胸肌早已被他自己蹂躏得嫣红,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间涌出,两腿抖如筛糠,几乎无法保持跪立的姿势,似是想要逃离,却早已被钉在欲望上:家政官的后穴被小姐那骤然破出的新生的阳具,精准无情地扎捅了个对穿,一下子抵到了甬道最深处去了。
“好厉害……”托马哽咽不已,连出口的言语亦无法控制,舒爽到抽搐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扣弄着早已熟大的乳头,“小姐的……好厉害……好大……连我一个beta都……嗯……”他一片泪眼朦胧地痴痴地望着小姐,“这也太超过了……”
就连小姐本人,似乎也对这根新生的巨物震惊不已。绫华小姐熟读诗书,深谙礼仪,剑术精湛,然而在她过去的岁月中,还不曾学习如何令一个人雌伏,甚至她本身“白鹭公主”的名号,令她在三奉行之间,总被视为婚姻的猎物。她隐约感到什么在苏醒,如同一场初春的雨落在冬日后皲裂的大地。她缓缓坐起身,松松地圈住托马,家政官已经无力支撑的双腿一下子卸了劲,整个人在挺立的阳具上做下去,坐到了底,连摊在小姐腿上的臀部都已经变得绵软,托马闷哼了一声,眼睛向上翻去。
绫华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一条腿扶到肩上,令家政官换做一个好被进入的姿势。
“托马,我要进来了。”
小姐随后便俯下身,认真地工于性事,她的眼神里最初的迷乱褪去,已经变得清明,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而托马无力地将胳膊折在两侧,将这具身体和不再压抑的娇喘如数向小姐献上,陷入了艳丽至极的、欲望的漩涡之中。
——没了托马,绫华无心细致梳妆,只是随便挽了头发,批了外衣,便走入院中。彻夜的雨只留一个尾声,是从不堪重负的青叶上滴落的露水。家政官那难免令人想要犯错的肉体正沉睡在她身后的榻榻米上,盖着轻薄的单衣,勾勒出惹人遐思的轮廓。
到处都是水洼,这场雨真是下得没有来由。踏入神里家宅院的家主大人,神里绫人,如是想到。
朝露之思上
神里绫人踏入屋敷不过片刻,便有家仆上前禀报。
“家主大人,绫华小姐有一事想要对您言说,但务必等到正午之时。小姐她……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明白了,那么,约定在午饭的时候见面吧。”
家主大人的面色如常带笑,令下人们暂且歇下一口气。小姐与家主大人平日里不会这样生分有礼,如此派人传话很不寻常,家主大人必定能猜到有蹊跷。幸好,家主大人并未对他们追问,又或许这是对于小姐的信任:小姐也大了,许多事情她能处置妥善,当哥哥的不必事事关心。
神里绫人看向院中,朝露停于草木之上,颗颗露珠,十分惹人恋爱。一如世人皆言人生苦短,爱如朝露,一见日光便如分离的泪水般逐然干涸……彻夜奔命于公务令他疲倦不堪,是时候安睡歇息了……怎么没见到托马?
在往日,家主忙碌彻夜归来,这位忠诚体贴的家政官必然放下手中一切活计前来迎接服侍,生怕他劳累过度。他眼中的关切和怜惜,绫人并未错过。然而今日他竟没出现,绝非寻常,再说绫华——或许是处理绫华的事端了。绫人在睡梦之间也不自觉地牵挂起那两人,不由得紧缩眉头。
到了中午时分,他被不熟悉的家仆小声地唤醒。托马还是没有出现在他视野中,再加上莫名的起床气,竟令他有些恼了,差点对无辜的下人发起火来。小姐已经在厅中等候。
行至廊中,微风袭来,绫人竟不觉郁气消散。时日连绵多雨,日头已半日不见,虽然清凉,但潮湿如忧思般不绝,亦叫人烦闷。那草叶上本该消散的朝露,非但没有消失,甚至还圆润起来了,沉沉地压着草叶往下坠。绫人看了只觉其嚣张,不喜。
待他踏入屋内,见小姐局促地坐在案几那头,心神不宁的模样。绫人不言,只是看了半晌,心头一切疑惑便渐渐解了。并非云开雾散,而是随着无声的风暴,整颗心沉入不见底的深渊。绫人并不落座,只是干脆温和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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