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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斯和合作伙伴的契约，都是他拿小头，其他人拿大头，只要该给的钱到了账，不越过张斯的底线出卖他个人信息，其他的很少过问，距今为止，想要出卖张斯信息的人，黄亚楠是第四个，前三个均被张斯以不同手段落了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两人从后院出来，苏瑶的脚步明显加快，张斯眼睑不对，赶忙上去拦下苏瑶

苏瑶没有说话，别过脸，看看丹师联盟后院的池塘，开口质问张斯“师兄，你是不是在雷凤诀之后，就开始掉以轻心？就开始精神放松！？”

“至少尝试一下普通的生活。”

“师兄也说过，我们有自己生存的空间，不在明，不在暗，这可是师兄自己说的。”

“嗯。”

“师兄想要正常的生活，我们可以放下所有，去另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嗯，我知道了，你说的很对。”张斯承认自己的错误，他确实想把两人的日子向正常化过度“谢谢你，苏瑶。”

张斯在魔教稳定下来后，就开始享受正常的生活，除了要戴着面具出现在魔教，其他的时间也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尔虞我诈，很安稳的日子。

“我也问过师兄，现在支撑你做下去的原因是什么，既然做下去就好好做，对么？”

“对。”张斯久违的笑出来点点头“那就下一个地方吧。”很简单，也很快，张斯知道苏瑶的想法那就行了，接下来就是执行。

张斯做事很简单，他拿走他要的那份，不越过底线有时候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这个节骨眼，他还是要立威，提醒一下一些不听话的人，走到这一步要感谢谁。

“以后注意。”张斯在醉仙楼独间的椅子上，看着痛苦捂着左手的醉仙楼掌柜，刚被切下来的新鲜小拇指放在茶杯里“都说了别搞这种事，咱们要讲究一个干净，你看你，都是老掌柜了，怎么还犯这种事。”

“感谢，感谢，饶我一命，感谢。”忍着痛苦还是挤出来一丝笑容，他双手着地，准备磕头领恩。

“我可没说要留你一命啊，别误会。”张斯拍拍手，“这是咱们醉仙楼新的掌柜，大家认识一下。”

“你要问问她，要不要留你一命。”张斯起身拍拍青纱女人，“我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对了，我这里有一粒丹药，两个时辰内能让断骨重生，这节小拇指是活是死，就看你了。”

“是，张大人。”女人带领房间内几人鞠躬送客。

张斯不希望自己参与的产业涉足娼，迷叶，这是他在合作初就说过，这十几年也66续续有人违规，这被张斯视为一种背叛，如果他提供的利益不足以填满他们的欲望而搞了这三种，那下一步就可能要出卖了自己。

当然张斯奖罚分明，临近落日，他又出现在都城一处小茶馆的雅间里，房间外是吹拉弹唱的演奏，房间内，张斯把一小箱珠宝放在茶桌上。

“你们做的很好，这是送你们的。”张斯挪了挪珠宝箱，在一旁坐着的老夫妻二人受宠若惊，赶忙趴在地上。

“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们都记得，您这样我们受不起啊，受不起啊。”沙哑的男声甚至略带一些抽泣的声音。

“做得好自然有赏，没必要这么害怕。”张斯摇摇手“还是做好我要求你们做的事，你们也有门路买卖这批珠宝。”

两位老夫妻如同老蜡一般的脸颊上都划过眼泪，老树枯木也有重获新生的一天，自己作为老探子还能有现在这般光景，张斯的大恩大德他俩铭记于心。

都城的夜晚十分繁华，张斯本来想再去几家花楼看看，但是这个时间留在都城的要么是失意少爷，要么是纨绔子弟，有能力被看中的都已经前往瑞城，这个时候去碰了霉头，张斯不会自找没趣。

这般繁华的场景是其他县城不可能比拟的，青国素来有北都南湖的说法，一头是皇城，一头是汇聚江河湖海的港口之城，张斯这十几年的展就像湖口这座县城一样，江河湖海汇聚一起，各地的小支流都能联络起来，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样，深深扎根在青国土地。

张斯用目光瞥一眼苏瑶，气质端庄，锦绣华服，在这都城有这样打扮的大小姐也不奇怪，只不过自己装束多少有点家畜套华服，不合身。

“师兄，肉干多少还有点吧？”

“有。”

“我晚上来做饭，中午就不该让你浪费这么好的肉干，那可是纯正的外蒙肉干，就让你那样霍霍，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好好好，哎。”张斯的自信心多少是受到打击，好久不下厨，下厨一次被这么说。

有了苏瑶的一句话，张斯也也开始向各方寄去书信，不仅是钱庄运输队，还有各个家族，张斯为了瓦解世家大族，扶持一些中型家族或者地区，不断倒腾，同时还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至少保证头部的几家都有自己都有耳目。

尽管张斯和苏瑶都曾是山村的农民，如果没什么机遇，怕不是一辈子都在山沟沟里，但深知出身贫寒人痛处的张斯，并不希望扩展上升通道，那样会让自己不好控制，只有利益会把人串在一起，只有死人不会背叛。

饭菜的香气飘进张斯的鼻腔，他也佩服苏瑶为了弥补自己在生活上的不足下的功夫，饭桌上苏瑶已经摆好碗筷，用肉干做的炒菜想香气扑鼻，还有几道小菜，色泽美满。

“这肉干，有了好的归宿。”

“师兄你那叫暴殄天物，明明自己不擅长的事还要做。”

“不是因为你在洗澡，不想麻烦你么？”张斯坐下啃一口干粮“我做饭你也知道，凑合吃。”

张斯又嗅嗅味道，确实香，夹几筷子肉用大饼一卷，真是好滋味。

“师兄，你现在就挺好。”

“我之前不好？”

“我看的出来，师兄之前不知前途。”

“嗯，我知道了。”张斯漱漱口说道“这次要多准备点给乔家的东西，每届宗门大比的流水都会接近百万。”

“做的太大，我们不好控制。”师兄也是扶植了几家钱庄来制衡乔家。

“乔家的用处只要每年分红足额就行，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张斯顺手把碗筷收拾好晚上他要刷碗“钱庄本身就会和皇室保持若隐若离的关系，对我们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