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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冷冷地接过那柄戒尺:“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下去吧。”
遂月恭敬地退了下去。
手中的戒尺乃是重工雕琢,厚约一寸,以自己的内功修为,想杀了床上的人易如反掌。
宁轩愿意给人当私奴,当然不想血溅华堂。
昨晚的羞辱尚在眼前,无论赵靖澜会如何对他,是继续踩在脚底肆意凌辱,还是捧在手心蜜意浓情,似乎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喜欢。
他看向熟睡中的赵靖澜。
杀了他。
心底深处涌起一声恫吓,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自甘下贱,而不奋起反抗。
赵靖澜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察觉危险。
易地而处,如果枕边睡着个不安分的武功高手,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吗?
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赵靖澜最是为人称道的便是老谋深算,会不会是他故意漏出的破绽?
宁轩虽然喜欢冒险,却并不鲁莽,他犹豫再三,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戒尺。
他长舒了一口气,凑近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昨晚肏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就在眼前,他看着面前这个微微勃起的庞然大物,心道怎么感觉肏进去的还更大些。
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掏出自己的,相比之下确实是不如了。
难道年纪大一些,这里也会更大一点吗?
“你在看什么?”
宁轩抬头,赵靖澜坐起来,目光落在他握着自己肉棒的那只手上。
宁轩:……
宁轩被抓了个现行,只好眨眨眼崇拜道:“主子好大哦。”
赵靖澜嗤笑一声:“过来舔舔。”
宁轩爬到他腿间,赵靖澜坐在床上,肉棒直直立起,宁轩不太会,伸出舌头舔住了囊袋,一路向下,沿着肉棒的周围上下舔舔。
“你不知道深喉?”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似乎没怎么生气。
“奴才没学过……”
“屁股转过来。”
宁轩听话地翻过身。
昨日被肏得合不拢的后穴已经恢复了不少,红嘟嘟地微微泛红,屁股上的巴掌印也褪下去不少。饱满的臀肉圆润紧致,触手嫩滑。
肉穴上挂着晨露,微微一捏便露出淫洞、欢快地敞开。宁轩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突然心跳加快。
硬邦邦的龟头挤开甬道尽根没入,宁轩爽得一抖,紧接着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射进内穴,肠壁被冲刷宕开,迎来清晨的地给自己上药。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我知道。”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陆霖点点头。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
“滚。”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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