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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两天的接触,方翰民跟几位专家基本熟悉了,晚餐开始前,大家围在桌前免不了寒暄说笑,但方翰民仍然是话题的中心,不仅其他专家,就算自认为对方翰民有所了解的费教授,也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方翰民。
尽管那次去红星制药厂鉴定催化加氢新工艺的技术成果,费教授对方翰民的技术水平和表达能力已有深刻印象,但今天下午的演讲,还是让老费吃了一惊。
费教授深知,趋势预测一般不好做,如果对某个行业没有相当全面的了解,谁也不敢预测其展趋势,尤其像方翰民今天下午的演讲题目,包括了医药产品和工艺技术两个方面,这么大的范围,就算费教授自己,也不愿涉及这种话题。
但是,方翰民不仅做了预测,而且还表了十分精彩的演讲,仅仅用初生牛犊不怕虎来解释这一切,恐怕是远远不够的。
至于其他专家,更是觉得方翰民的演讲不可思议,他们难以理解,这个年轻人哪来这么多见识?专家们心里十分清楚,方翰民在演讲中提到的生物制药工程,他们连技术资料都很少见到,红星制药厂已经开出的钯碳催化剂,及其在制药工程中的应用,这些专家虽然在近一两年的国外资料中偶尔见到,但他们认为就目前的条件,这种技术要想在国内开成功,还很不现实。
在座的可都是国内顶尖的业内专家,这位年轻人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个谜!但面前的方翰民是活生生的真实存在,这绝对不是他们的幻觉。
就昨天宣读的论文和今天下午的演讲内容,专家们本想跟方翰民进行深入探讨,考虑到时间不早了,大家已经饥肠辘辘,关键是明天还有专门的互动时间,他们决定把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暂时放在一边。......
晚餐后,方翰民回到房间准备洗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他转身来到门口,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并听见有人问话:“方先生,你在房间吗?”
方翰民把门打开,见门外站着两个人,年纪大的四十多岁,年轻的三十来岁,他看着对方,“请问你们是......?”
“我们能进屋说话吗?”
“当然可以。”方翰民把两人让进房间,“请坐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房间里有两把椅子和一张单人沙,两人在椅子上坐下来,年纪较大的来访者自我介绍道:“我们是海华制药厂技术科的工作人员,我姓田,这位是小江。”
被称作小江的年轻人补充道:“这是我们技术科的田科长。”
方翰民主动跟客人握手,“幸会田科长!江工你好!你们也是技术科的?正好,咱们是同行。你们两位也是来参加研讨会的吗?这两天怎么没见到你们?”
小江比方翰民年龄还大,方翰民当然不能称呼他小江,既然在技术科工作,方翰民认为称呼对方为江工,即使对方没有工程师职称,对他也是一种尊重,至少不会失礼。
“实不相瞒,我们并未受到邀请。因为我们既没有论文表,也没有新产品新技术向外界展示。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会上也许会遇到新技术或新产品布,知道会议消息后,我们想来碰碰运气。因为我们不是受邀参会人员,组委会不安排食宿,吃饭住宿都不跟你们在一起,所以没机会见面。”田科长解释道。
小江起身为方翰民和老田沏茶,自己也沏了一杯,然后回到椅子上。
让对方反客为主,方翰民觉得有点不好意,不得不说,在待人接物和迎来送往这些社交礼仪方面,他确实有所欠缺,但这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因为世上原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知道对方的来历后,方翰民有点好奇,“田科长,还有一天会议就要结束了,请问你们有什么收获吗?”
“应该说有些收获,但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只要有收获,就没白来一趟,祝贺你们!田科长,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科长,我们的收获,还需要得到你的确认,我们找你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你的意愿。”
方翰民觉得莫名其妙,“你们在研讨会上的收获,跟我有什么关系?需要我确认什么?你们要看我的什么意愿?”
田科长不再卖关子了,他向方翰民介绍了海华制药厂的情况,以及他们来找方翰民的真实目的。
海华制药厂是创建于一九八零年的一家乡镇企业,得益于当地良好的经济基础和企业氛围,短短几年,已经展成为具有六七千职工和五六个主打产品的大型地方企业。
“一家乡镇企业,展到这么大的规模,了不起啊!”方翰民由衷地赞叹道。
“但是,我们生产的都是一些老产品,市场竞争力不强,生产工艺落后,污染严重,周边关系很紧张,这些不利因素,制约了企业的进一步展。”
方翰民对此深有体会,当初因为二车间排放的废水污染河流,导致周围的农民到红星制药厂闹事,要不是他开出废水处理工艺,及时解决了污染问题,红星制药厂的大门就得被堵上。
“这些问题确实制约企业展,你们为什么不治理污染、开新产品新工艺呢?”
“无论治理污染,还是开新产品新工艺,都需要技术人才。我们是乡镇企业,最缺乏的就是技术力量。不怕你笑话,六七千人的企业,没有一名本科生,我这个技术科长,还是六八年的中专毕业生,本来在乡镇农机公司工作,创办乡镇企业时,才把我调去企业搞技术。小江本来是乡镇农技站的技术员,现在也成了我们厂的技术骨干,负责车间技术工作的,都是一些土工程师,正宗科班出身的,一个没有。”老田大倒苦水。
“可是,你们找到我,又有什么用呢?”
“方科长,你是国营企业的领导,能跟你交流,我们属于高攀了。你昨天宣读的论文,我们基本听不懂,但今天下午你做的报告,我们还是能听懂一些,从你的论文和报告来看,你是专家级人物,不过,我们觉得你跟那些高高在上的专家又不一样,虽然你的技术水平非常高,但你来自工厂,又亲自做技术开,很接地气,我们找你的目的,是想请你帮我们出出主意。”
“哦,”虽然觉得对方的请求不算什么大事,方翰民还是有所顾虑,“正如你们知道的,我是国营企业的中层领导,给你们的企业出主意,会不会违背原则呢?”
“这个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绝不会让你做违背原则的事,只要你愿意跟我们进行交流,我们就能从你这里学到很多知识。”
趁老田说话的间隙,一直没有开口的小江插话道:“方科长,如果你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去我们厂里看一看,给我们提点意见或建议,那就最好了!”
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不就是想让方翰民做海华制药厂的顾问吗?
但方翰民知道,自己从一名临时工,到现在的正式国家干部,还有红星制药厂技术科长和助理工程师职称,这样的身份改变,是多么的来之不易,而且,自己深受袁厂长器重。如果给海华制药厂当顾问,从情理上说得过去吗?
当然,方翰民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他从未接受过由单位出资的任何培训,从临时工到正式国家干部,再到技术科长和助理工程师的一系列身份转变,都是他用自己对红星制药厂的贡献换来的,袁厂长对他的器重,也是建立在方翰民极高的技术水平和强的工作能力之上。
理论上讲,方翰民不必感谢任何人,但他能有今天,跟红星制药厂这个平台和袁厂长的赏识是分不开的。
穿越者和宿主都是有情有义的人,虽然属于两个时代,但做人的一些基本道义却是相同的。
为了给对方留面子,方翰民虽然没有答应他们的请求,但话说的比较委婉,“谢谢邀请!有时间一定去贵厂拜访,但目前我们正在搞工艺改造,厂里事情比较多,希望田科长和江工谅解。”
老田略感失望,“是啊,方科长公务繁忙,今后有机会再说。不过,如果我们向你咨询或请教一些问题,方科长不会拒绝吧?当然,现在是经济社会,我们会考虑咨询费的。”
海华制药厂地处经济达地区,老田能想到技术咨询费,也在情理之中。
方翰民不想把事情牵涉到经济上,“田科长,有什么问题需要探讨,你可以用书面的方式提出来,我会尽力而为,但咨询费就不要提了。”
双方一直谈到深夜十一点,眼看时间不早了,老田跟小江不得不告辞。......
第三天是互动环节,与会者就自己困惑或感兴趣的问题,跟专家们进行探讨。方翰民既不是专家,他也没有什么问题要跟专家们交流,今天,没有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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