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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廉夏难耐的站起来,在帐内想找块干净的布把腿间残余的药膏擦干净。突然她感觉心脏一阵抽痛身体僵直,不受控制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廉夏头脑清醒脑海里涌入一些以她为第一视角的没见过的画面。
看上去有些疯癫的男人身着明黄色龙袍,旁边还有个哭的几乎要晕厥的华服贵妇人。男人拉着廉夏的小手,嘴里念念有词。
“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父皇也是不得已……晏晏你不要怪父皇!要怪就怪……就怪他们不肯撤兵!要来抢朕的江山!去吧!别回来了!不要怪朕,听话!快走!”
一旁的贵妇听到此言哭的要断了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想要上前又被旁边的宫人死死拉住。
“晏宁!我的儿……呜呜呜……皇……”话说一半贵妇人就晕了过去。
“母妃!母妃!”
廉夏又或说是晏宁也是哭的不行,看见母妃晕倒挣开了喜娘想要过去,又看见昔日对自己呵护有加的父皇如今变了脸,变的疯癫无状眼神狠毒的盯着自己。
“不要耽误吉时!快送走!”
身边的太监们用肉身形成一道人墙,阻隔了晏宁的脚步,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任凭她怎么撕扯都屹立不动。晏宁哭的稀里哗啦,她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明明前些天还约好今年秋围父皇教她打猎要抓只小鹿送进广阳宫讨母妃欢心,母妃还说她已经十七了要在朝中找一天下最优秀的男子求父皇赐婚,怎么突然全变了样。
“父皇!呜呜呜呜父皇!晏晏不想去!求您了!”
皇帝贴身的老太监一挥手,几个宫女还有喜娘就抓住了晏宁捂住了她的嘴,把人强行塞进了狭窄的喜轿。
流不尽的眼泪和脸上浓重的妆混在一起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哭的淌了鼻涕嘴唇红肿麻木,昔日公主的精致娇气再也不见。晏宁身上脱了力随着轿子的颠簸摇摆不定,眼睛疼的睁不开耳边是刺耳的锣鼓唢呐声,像是在嘲笑她贵为公主却落得如此下场,以后的人生就如飘萍一样连平头百姓都不如。
回忆到这就没了,廉夏四肢瞬间恢复了活动,她趴在地上撑起身子剧烈的咳嗽着,脸上布满泪痕是刚刚晏宁的情绪影响到现在的廉夏。
怪不得来时那些轿夫那么嚣张怪不得那老王八蛋也对公主这么不客气,是因为自己被卖了。
“晏宁……”喘匀了气,看见自己撑在地上细白的小手,“果然不是我了啊……”
站起身,用衣袖擦干泪一回头看见昏黄的铜镜映出自己扭曲的脸,就算如此也能看见自己稚气未脱就已经十分清丽的脸。
“以后我就是晏宁了……”廉夏摸了摸自己的脸,回想起爸爸妈妈还有朋友亲友才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回不去了,这几天积压的情绪好像都在刚刚回忆中的痛哭释放出来如今余下的只有孤独难过。
“本王倒是第一次知道公主的闺名。”
晏宁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人。
是世子。
这人怎么像猫一样,走路一点声都没有的吗。晏宁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进来的。
“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晏宁皱了皱眉,满脸写着不解然后慢慢又变成震惊。
赫连驹看着她脸上秒变的表情觉得好笑的很,挑了挑眉站的更直了些。
“你……你就是新王……”晏宁想不通啊,这个世子这么年轻怎么也不像是继承王位的第一人选,怎么会……晏宁又条件反射的摸脖子往后退了退。
“看你这表情,难道你不赞成?”
赫连驹眼色一冷,晏宁瞬间通体生寒,不得不屈服的跪下顺服的叩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晏宁感觉自己高考时候都没现在烧脑,“妾……妾婢罪该万死?”
晏宁觉得自己一定死到临头了,一个紧张就说成了疑问句,紧闭双眼做好“游戏”重开的准备。可预想的疼痛迟迟不来,她小心的抬头,现人已经不站在门口了。 “多吉难道没教你怎么伺候本王吗。”
少年清澈的声音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赫连驹已经倚靠在榻上好笑的看着趴跪在地上的晏宁。
脑中警铃大作,这么快就步入正题了?晏宁犹豫了一会缓慢的起身,乌龟一样移到赫连驹面前,手移到自己的腰间的衣带上刚要解开,一只温热的手就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动作。
“你身上有伤,本王也不愿意勉强……”
晏宁惊讶的看向赫连驹。他皮肤比廉夏黑很多是很健康的颜色,即便如此也能看见少年脸颊有点泛红,晏宁穿的单薄,白色单衣隐隐透出肉色,赫连驹眼神不自然的移开了。
晏宁心里直汗颜,娶了两个了还装纯情。她也没忘自己被凌辱时,这个小王八蛋可是一点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连说句话都没有。可既然他都说不勉强了,自己是不是就不用侍寝了。晏宁还没乐,腿间酸涩麻痒感就又出来作祟,刚刚心绪起伏太大都忘了这事了。如今这种感觉卷土重来,比刚才更甚,激的她猛地腰软跪坐在地。
“怎么了?”赫连驹疑惑的看着神色不对的晏宁。
“我……难受……”晏宁手扶住赫连驹的膝盖想要起身却不行。
赫连驹察觉到不对,使劲拽了一把,让晏宁也坐在榻上。晏宁腿心滑腻感比一开始更厉害,每动一下都感觉自己穴内痉挛吐出蜜液,她上衣是一件长袍里面只穿了一条丝绸小裤,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湿透了,要不是外面的长袍挡着,肯定要被赫连驹看出来。
赫连驹看着面色潮红的小人儿,心中多少有了点数,正色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没有……是那个药膏……”
晏宁搭上赫连驹的手臂,意识混沌,手上力道一点也不客气像是要掐进他的皮肉。赫连驹另一只手抓住她作恶的手,晏宁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手的温度也烫得很。
赫连驹第一次体会到窘迫感,他虽然已经有了正室和侧室却从来没真的宠幸过她们。这些女人都是他制衡其他部落的棋子罢了。
晏宁不同,她作为和亲公主远道而来本要做先王正室,把她纳为侧妃纯属是他一时之念,如今西宛国势力壮大到足以威胁中原皇帝,他这么做无非是想羞辱一下他们,还有一层原因是那天她被先王凌辱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周围人挖出一块肉。一只没被完全驯化的小雏这让他很感兴趣,窝囊的中原皇帝竟有这样的女儿。
他刚想叫人拿水进来浇醒神智有些不清的晏宁,就感觉到一只手覆住他下半身来回摸索。
赫连驹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赫连驹没想到晏宁如此大胆气的他话都不会说了,“来人!拿水进来!”
外头侯着的奴仆马上捧着一盆水进来,赫连驹二话不说就拿起来泼了晏宁一身。
水是温水,可浇在身上就是凉的了,被人这么泼水晏宁瞬间清醒,衣物浸湿粘在身上透出皮肉连胸前两点嫣红都变得清晰可见,晏宁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连自己什么身份都忘了,愤怒的瞪着赫连驹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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