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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青年又一次推门而入,带着几分友好的欣喜来到自己身边,月泉淮总觉得这一幕刚刚好像见过。
但他现在更想知道,青年到底是什么人。
“你醒了。”青年有双漂亮的眼睛,清泉一样,笑起来如同弯月。他摘下湿漉漉的斗笠和蓑衣,放到墙边杵好,又从背上卸下装着草药的背篓,将其放到一边:“饿不饿?”
“你……”月泉淮甫一张口,惊觉自己嗓音竟如此沙哑,仿佛被砂纸磨过一样,不由得皱起了眉。青年看着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倒了杯水,递到月泉淮嘴边。
月泉淮生性强势高傲,虽贵为宗主有人伺候,但现在这种意味着自身无力只能受制于人的服侍他是不喜的。可眼下他根本没得选择,左右手都受了伤,别说端起水杯,连撑起身体都嫌困难。他强撑着试图用左手去接水杯,被强行收拢的手指传来一阵钝痛,刺得他皱紧眉头,大口地咽下杯中清水。
一杯水下肚,青年又给他倒来一杯。月泉淮皱着眉撇头躲过,闷闷地清了清嗓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扭头,以他惯常的神态打量着青年。
那青年也在看着他,微微歪了头,眼睛清澈得如一汪泉水,一眼见底。
这样的眼睛,藏不住任何东西。
“这是哪儿?”月泉淮压低了嗓音,掩饰住嗓子残存的沙哑。
“这里……”青年抿了抿唇,有些犹豫地看着月泉淮,还是如实相告:“这里是嵩山附近。”
嵩山附近!
月泉淮瞳孔骤缩,本能地就要翻身坐起,却不料动作太大牵连伤势,胸前的伤口再度撕裂渗血,浑身上下一起剧痛,一时间僵在榻边动弹不得。青年急忙来扶,却被他条件反射般挥手甩开:“滚!别碰老夫!”
青年被重重摔上墙壁,捂着胸口闷闷咳嗽了两声。他抬起头,看着月泉淮伏在榻边大口喘息着,目光冷锐,神色狰狞带笑,胸前白色的纱布渗出血痕,殷红斑斑:“咳咳……好啊,假慈悲到老夫头上来了!少来惺惺作态!那群秃驴呢?给老夫滚出来!”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青年捂着胸口慢慢站起来,难受地蹙着眉,漆黑的长发也因为撞击而略显凌乱:“这儿确实是嵩山附近,但我并不是少林的人,我救你,只是恰好看到你了。”
月泉淮恼怒地呼吸着,双眼含锋,几乎要把青年戳个窟窿以辨真假。青年迎着这样的目光,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瓣,垂下眼眸:“每年都会有几个像你这样被打下嵩山的,我都习惯……”
“闭嘴!”月泉淮厉声呵斥!
狭小的房间里一时静默无言,只听得见月泉淮粗重的喘息声。默了一会儿,青年抬了抬眼皮,偷偷瞥了眼月泉淮,低声开口:“对不起。”
“你别生气。”
青年的声音软软的,语气绵绵的,端的是一副低头认错的好态度。可月泉淮却听得越发堵心窝火,恨不得一月铳直接将人解决掉,但是不行,这人很可能身怀奇功,但若是直接强取豪夺……
月泉淮沉默下来,回忆起昏迷时分,那原本抚慰经脉的清泉,在他主动吸取的一瞬间转为滔天烈焰,其火比迦楼罗尤甚,几乎将他焚尽。但那毕竟是在昏迷之时,如今他清醒了,倘若能直接吸食这人,或许恰好会成为他的食补。
那就再试一次吧。
月泉淮沉沉抬起眼眸,掌心对准了还低着头的青年,疼痛从指节一路蹿至心房,他恍若不觉,调转起身体中的内力。
虹汲大法!
转瞬间充沛丰厚的内力直直冲向月泉淮的身体!那种感觉和他昏迷中一模一样,他找对人了!
惊喜只有片刻。下一秒,月泉淮猛地瞪大双眼,刚刚还丰润如水的内力竟在他的体内着了火!他的左臂骤然蹿起凶猛的烈焰,势如燎原,直烧向他的胸膛!
他急急掐诀压制,可被吸入的内力仿佛没了主人的狼,暴虐无比,肆意灼烧,凶戾啃噬。月泉淮手忙脚乱,不防手腕被人一抓,他猛地抬眼,对上青年那双清泉一样的眼眸。
那凶悍的火焰仿佛认主,温顺地避开了青年修长漂亮的手指,连带着周遭的火焰也柔和地消弭。青年歪了歪头,看向月泉淮的眼神里带着不解。
“你是又需要我的内力了吗?”
他似乎并没有打算从月泉淮这儿得到答案,问过话便低下头,和月泉淮十指相扣。一股至精至纯的内力从他的掌心漫入月泉淮的身体,缓缓地抚灭所有暴躁的火焰。
接着,他做了一个月泉淮死也想不到的动作。
他轻轻抬起月泉淮的下巴,低头将唇瓣覆了上来。
暴雨倾盆。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瓢泼砸下,打得满山绿叶瑟瑟发抖。泥浆被铁豆似的雨点砸起几寸,崩得树干根部尽是泥渍。大雨凶狠地将地面拍出一层白茫茫的水光。雨落太急,沉默的泥土来不及吞咽,滔滔水流汹汹而去,汇成湍湍泥浆,喧喧而下。层层帘幕般的密雨织成淡白色的布匹,将天地融连,难分彼此。
一烛暖光勾出窗外雨落的痕迹,映出两人交缠的痕迹。
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就像最普通不过的皮肤相触,青年双唇微启,温暖的内力如同清甜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渡入月泉淮的口中,顺喉结而下,沿经脉涌入他的身体各处,抚灭最末梢处最微弱的火苗。
那内力是如此慷慨,不待月泉淮主动索取就奔涌而来,将这具常年饱受自焚之苦的躯体彻彻底底地充盈,宛如永不断绝的江河,将月泉淮从头到脚整个儿浸润其中,温柔地安抚着每一道伤处。
疼痛已经无法被感知,从未体验过的饱足快感让月泉淮一时眼前发白,头脑眩晕,他甚至来不及发怒,就被前所未有的爽利冲击得失了力气,整个儿软绵绵地靠在青年怀里。
青年有些担忧地移开唇瓣,垂眸看向怀中的月泉淮,掌心的内力传度慢慢停止。
雨声稠密。窗外的雨已经不如方才那么暴躁急切,但依旧倾盆而落,下个不停。雨丝密密麻麻,仿佛天上有无数只蚕正在吐丝,将白而亮的线竭尽所能地吐得长而又长,一截未落又是一截,势要千丝落尽,将人间包裹成蛹。
细细密密的雨声拉回月泉淮的神智,他有些茫然地看了青年片刻,眼神聚焦,转瞬露出惊喜之意。
自他以吸人内力压制自焚起,至今也有几十年的时间。月泉淮再清楚不过,无论何种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无不在被他汲取内力的一瞬间挣扎崩溃、丑态百出,丑陋可笑得像只被人捏在指间的蝼蚁。而对他自己而言,哪怕把那些人全部吸干也犹嫌不足。但眼前这个青年,竟只靠传送内力就将他的自焚神火全部抚平,甚至将他全部填满。那种饱足到浑身透彻的快感令人上瘾,哪怕是现在回味起来,也让他意犹未尽。
月泉淮打量起眼前的青年。
他自己便生得俊美非凡,百年来见过的美人更是不知凡几。但即便如此,月泉淮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青年长得极为漂亮,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漂亮,仿佛造化有意将两性中最美好的部分提取出来,捏合成眼前的这个人。
但所有的漂亮,都不及青年那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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